魁可是出了名的冷美人,你們是怎麼回事?”景王覺得自己的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燒。
父王咱們真的不能正正經經的聊天麼?
“偶然相識罷了,也算有幾面之緣,父王你現在的樣子就和府裡的廚娘一樣,真的!”趙源還猛的點了點頭,似是在驗證自己此言不虛。
景王一張俊臉被趙源糗的通紅,不過自己也納悶了,難道真是自己老了,吸引不到美女了?不然怎麼雲萱直接越過他看上了兒子?唉,真是為兒子操了太久的心了,自己的逍遙日子真是好久沒有過了呢。
等到初二趙源又與景王一起陪著張氏回孃家,期間身為左丞相的外公又將趙源單獨叫到書房,與他講解為官之道。這些景王平時也有教,但是景王向來不用看人眼色,於為官之道上與張顯相比還是有所欠缺的。
對自己的外孫,張顯也沒什麼好藏私的,朝中的人際關係,他的個人看法,都說與趙源知道,其餘的,就看他自己的理解了。
不過趙源聽張顯說起的,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右丞相李均。朝中諸位官員,大多已站了隊,當然也有純臣,但是這些都是能用詞來定位的,唯獨李均的為人趙源不知該用什麼詞了,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對。
李均做丞相之前是刑部尚書,為人極為狠厲,雖然長得一副謙謙君子模樣,渾身卻有一股煞氣似得,在刑部待著那會,破案率是蹭蹭的漲,一些心理素質不好的,看見他就嚇得全招了,用起各種酷刑來也是得心應手,也因為這一點,他被不少人參過,“閻王李”的稱號不是白來的。因而不能簡單的用好官或者是壞官來評定他。
李均的大兒子當年與朋友去喝酒,喝的多了跑去賭場賭錢,李均最是厭惡這些,回去後李均也不管大兒子仍在酒醉,打斷了他的腿就扔進了祠堂,把他的夫人嚇沒了半條命,卻也不敢說什麼。
就是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物,偏偏疼小女兒李明珠疼到了心尖,自小是一句狠話都捨不得說的。不過他的女兒在他們這些人家女兒的聚會上也很少出現,據說是有些刁蠻的,加上從小李均就為她請了內家師父習武,更是無人敢得罪了。李均將他的小女兒保護的很好,至今趙源得知的,也只是李均為人如何如何,關於李明珠,大家都只是知道有這個人罷了。
隨後幾日趙源一直跟著景王接待來拜訪的賓客,整日忙的腳不沾地,直到初九才得閒休息一天。
如今的時代年味還是很濃的,趙源每次走在街道上,心中總有種微妙的感覺。今日想起自己的一個想法,便帶上人出去了。
白楊帶著路,心中甚是納悶,難不成主子真轉性和王爺學了?一邊給白松使眼色,白松一個暴慄打下來,“主子讓做什麼就做,管那麼多幹什麼。”
白楊摸摸頭,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乖乖的帶路,他又不是不忠心。。。就是好奇嘛,大哥幹嘛那麼兇。
到了□□館門口,白日□□館還未營業,趙源進去後裡面仍舊只有幾個小廝在廳中打盹,倒是讓人有了午困的倦意。
“這位爺,這會兒還沒營業呢,您不如晚些時候再來?”一小廝看見趙源一身貴氣,周圍幾個小廝也非蠢鈍之人,趕緊上前說道。
“不用了,爺找雲萱,趕緊帶路。”趙源不喜歡青樓,看著這環境更是不耐,心情也不是很好,也不想多言,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雲萱,雲萱姑娘還在歇息呢,爺這會可是見不到的。”小廝只以為是和平時一樣慕雲萱名而來的公子哥,輕車熟路的回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楊踹了一腳,“爺讓你帶路你就帶,磨磨唧唧什麼!”平日趙源對白楊的暴脾氣多有約束,今日卻是無動於衷,這樓裡,除了雲萱,其他人他還真是不想多說一個字。
小廝這時也知道碰到硬茬了,□□館能做到今天,自然是有不少達官貴人捧場撐腰的,平日也沒人願意冒這大不韙,敢來打人的還真是頭一次!
周圍要圍上來的幾個護衛早就被執筆等人制住了,再看趙源似是要爆發的樣子,只好帶著趙源去找雲萱,又使眼色讓身邊的人去通知老鴇。
此時已快到午時,雲萱平日這個點也是快起來了的。今日她還未梳妝完畢,就聽見門外小廝敲門,對著身後鵲兒揮了揮手,鵲兒會意,走到門邊問道“何事?”
“回鵲兒姑娘的話,有位公子自稱是雲姑娘的故交,要見小姐。”小廝畢恭畢敬的回道。
鵲兒回頭看到雲萱皺眉頭,說道:“姑娘還沒起呢,讓那位公子晚些時候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