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谷槐第一次見到白亦是在柯達公司年會上。
據說白亦是柯達最新上任的女CEO,年齡不大,本事了得,而且長了一張男女通吃的臉,光是那個性冷淡的表情就足夠讓人想把她拉入地獄一千次。
沉谷槐來,一是為了完成公司給她的任務,另一個也就是為了瞧瞧這個白亦到底什麼模樣,能在她們les圈被瘋傳,甚至被封上了神顏。
對了,沉谷槐是les圈的大佬,長了一張“千年難遇”的妖孽臉,偏偏身材還是一等一地妖豔。
最重要的是,活兒頂尖地好。
人來瘋。
無論是P還是T都眼紅她。
就這樣兒的一個人,今天穿了身低領酒紅金絲小禮裙,露出誘人的事業線,大波浪垂在酥胸前,紅唇抿著香檳,慵懶地靠在樓梯旁,目光搜尋著在場的賓客。
沒看到白亦呢。
她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在拒絕了第六位想要搭訕的男士後,起身離開了宴會廳,準備去休息室吸根菸。
高跟鞋的聲音有節奏地落在靜謐的走廊上,沉谷槐伸手推開休息室的大門,意外地看到了一個人——白亦。
雖然沒見過,但是沉谷槐知道那一定是她。她簡直和照片長得一模一樣,不,真人比照片更絕。
她的五官完全是精雕細琢過的工藝品,眼睛狹長,裡面是完全的漠然和冷淡——光是這樣看著,沉谷槐就已經幻想出這張臉高潮時的表情了。
她有些興奮。
白亦完全不認識她,此刻也完全不應該有一個陌生人走進她的休息室,所以......這個人在幹什麼?
沉谷槐不但沒有離開,反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她的高跟鞋輕輕地落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向著白亦逼近,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
若白亦剛才只是輕微蹙眉,那現在就是整個眉頭就皺起來了,她剛準備開口叫人,就看那女人徑直走到自己面前,俯身堵住了自己的唇。
還把舌頭伸了進來。
“唔!”白亦的瞳猛然放大,整個人僵住。
這個女人根本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壓著她就開始吻她,甚至雙腿還跪到了沙發上,搭在她身上,把她的後路斷了個乾淨。
絲襪和西裝褲相互摩擦。
她的口中還是殘存的香檳味兒,此刻透過她的舌尖全部傳到了白亦的嘴裡,連帶著她的唾液,全部遞到白亦的口腔內,舌尖一挑一撩,迫使她盡數嚥下。
沉谷槐這會兒興奮極了,她從來沒想過白亦的唇會這麼軟,這麼清甜,而且這傢伙……她抬眼瞥了眼被吻到快窒息的白亦——真的一點兒反抗力都沒有。
白亦的胸一起一伏,臉上泛著紅,手上想推開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叫保安進來,卻奈何整個人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她完全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當然也包括對唇舌的。
所以基本是一條柔軟的舌頭單方面玩弄另一條,這場舌吻變成了單方面的壓榨。
被吮吸到舌根發麻。
被吮吸到腦子發麻。
不行了。
快要。
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那女人捏著自己的下顎,強迫自己抬頭直視她的眼睛,手上的力道很粗暴。
“白總,記得要想我呦……”說完,她伸出舌尖在白亦的唇周舔了一圈,笑盈盈地起身,扭著身段離開了這個房間。
白亦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盯著門口,一時有些失神,好些時間都沒緩過來。
良久,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捏了捏自己的鼻樑,“怎麼又……”
———-不知道你們草不草這個設定!反正我很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