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替我擔心,你好好照顧寬寬和元元童童就好。其它的事交給我,我可不願意在婚禮我的新娘子神情憔悴。”
他輕淺的吻帶著不能拒絕的熱度,細細掃過我的面頰,落在唇上。
輕淺的咬噬就像一隻耐心的小章魚,一點一點侵佔我的理智,最後我不由自主乖乖回應他。
到今天為止,壓在我們身上最重的一個問題終於快解決了。我們兩個人忽然都有一種突然放輕鬆的空虛感。乘虛而入,然後一切就都亂了。
他熾熱的唇舌緊緊貼合著我,在嘴裡不停糾纏著,掃過我口裡每個部分。我遇到他的熱情和主動以後,大腦開始當機,隱約感覺他今天有點不太一樣。
他的索取急切又猛烈,我能聽到隔著單薄的衣衫,他不安的心跳聲,就像是裡面困著的一隻小獸要衝出來一樣。
他吻得我手腳痠軟以後鬆開了我的唇,眯著眼睛看著我微微一笑,又帶著幾分魘足壓了下來,嘴巴直接俯在我耳後咬著我的脖子和耳根。
我一下覺得身子就像被電擊一樣,不由繃緊了身體扭動一下想掙到他刻意的刺激。他細尖的牙齒劃過耳根,慢慢含住耳垂,舌上的熱度傳了過來。難耐的癢痛中帶著他刻意發狠的用力,疼得我眼淚都要掉出來。
他低聲細語:“親愛的,抱住我。”
我不由聽從他的指揮伸出手去摟他的脖子,他眼睛裡的得意露出來,輕輕舔了一下我脖頸的血管說:“迫不及待了嗎?”
“胡說。”我出口反擊,卻在話出口以後發現自己聲音嬌媚的就像在刻意表達著什麼。
“我就喜歡看著你在我的身下慢慢變成粉紅色,面板都透出邀請的熱情。是不是,小東西?”他湊到耳邊,輕聲說著讓人臉紅的情話。
我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自己都覺得身體變得柔媚似水。他眯著眼舔舔嘴角,嘴巴不再留情地一路吻下去,停在鎖骨處低聲說:“不許羞澀,配合我好不好?”
“好。”我被他柔情蜜意的眼神迷惑,不由點頭,身體在他刻意的刺激下越加敏感。
他得意地湊過來,把我死死壓在窄小的戶外沙發上,手不安分地剝開我的衣服,一個晃神之間已經城池盡失。
我忽然抬眼望到了夕陽在牆上投下的鐵線蕨的剪影,忽然意識到是在戶外,天色還在大亮,心裡大驚,那些快吞沒理智的迅速褪去,我幾乎是一下子推開沒有防備的他跳起來,抱起了身邊的靠枕。
他被我突然推開,臉都氣綠了,挑眉笑著一副看你能躲到哪兒去的表情。然後衣衫整齊的逼了上來,瞪著我的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狼崽子,惡狠狠地說:“在我手裡你能逃得開嗎?”
“何連成,別太過分。”我的衣衫不整和他衣冠楚楚形成強烈對比,一瞬間我簡直覺得無地自容。
這傢伙總能在不經意間把我惹得情不自禁,然後自己才施然上前,纏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問想不想要。
他高興的時候這麼做,不高興的時候也這麼做!
我要是這一次還上當,簡直太沒腦子了。我抱著靠枕往後退了一步說:“你可別這麼獸性大發啊,寬寬還在屋子裡睡呢。”
“老夫老妻,獸性大發一次又怎麼了?”他笑吟吟地逼了上來。
在這一刻,我忽然發現露臺的面積太小了,做的裝飾太簡單了,竟然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躲。我才邁出幾步被他一把摟在懷裡,整個人都被他死死抱住,剛想要掙扎,他就馬上把我整個抱了起來,一反身就撲倒在沙發上。
我終於知道這貨為什麼非要在露臺上放這麼多的沙發和靠枕,簡直是在給他的獸行做著充分準備。
“你屬泥鰍的嗎?”他湊近我的耳朵問,兩顆尖牙說著又不安分地咬住我的耳垂,重一下輕一下的交替著。
我心裡又急又怕,最心底還有止不住的期望往外冒,整個人都快被這樣糾結的情緒撕成三分。一個不留神,他已經得手,鬆開了尖牙帶著壞笑輕聲問:“是這裡嗎?”
我整個人變成了煮熟的蝦,紅得自己覺得臉燙得要命,下意識地把臉往他懷裡鑽,他呵呵笑著輕聲問,“第一次這麼主動啊……”
我一下又不知所措起來,他低下頭柔情蜜意地含住我的唇,身子緊緊貼了上來。
天色是慢慢暗下來的,夕陽收盡最後一抹餘輝以後,露臺上漆黑一片。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以後,看到他明亮的眼睛看著我,把我攏在他的臂彎裡,用手緊緊箍著我說:“不喜歡阿姨在家,等藍華盈利穩定以後,你在家專職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