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很久沒有一起去溜過狗,也想開了,說不定多玩一會兒。
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聽到有腳步聲回來,我有點沉不住氣了,剛準備出去大門外迎一迎,就聽到蹬蹬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下來。
程新匆忙跑下樓梯問:“你回來了,孩子們呢?”
“我沒跟著去,曹姨去的,我正準備出去找呢。”我說。
“壞了,可能是真的。”他臉色大變,不及穿大衣就直接跑了出去。
“到底怎麼了?”我一聽話音就知道事情不對,忙追了過去問。
“先找孩子再細說,剛才接了個神秘的電話,陰陽怪氣的問寬寬怎麼樣了。”程新臉色陰沉,何則林也從後面追了出來問,“孩子回來了沒有?”
“沒呢,您別急,我們出去找找。”程新忙說。
我鞋都沒換,跟著程新一路往外走,才到小路拐角處就看到跑過來一個人,待走得近了發現是曹姨,我努力往她身後看,沒有看到一個孩子的影子。
“曹姨,孩子們呢?”程新急匆匆地問。
“先生……”曹姨一開口就露了哭腔,我一聽腦袋一晃,整個人幾乎跌倒。
“到底怎麼了,慢慢說!”程新還算理智。
“我帶孩子們去那邊溜彎,才轉進前面丁香園沒多久,我就找不到孩子們的影子了,是小狗先跑回來的。”曹姨勉強把話說清楚。
我聽了以後,覺得全身的血都往頭頂上撞,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
何則林此時也追了過來,他扶住哭得眼睛紅腫的曹姨說:“你別自責,有人早計算好這一切的,和你無關。”
“何叔叔,怎麼辦?”我不知所措。
“報警。”程新不等何則林回答,搶先說。
“我……”
何則林才一開口,程新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我們一眼迅速接通,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只看到程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過了有一分鐘,他掛掉了電話看著上面的號碼說:“是用公共電話打過來的。”
“到底怎麼回事?”我急切地問。
這時小狗從遠遠的地方跑了過來,一過來就用嘴咬我的褲腿。
“快快跟小狗去找。”何則林瞧見小狗的舉動,馬上說。
金剛似乎也明白了他話的意思,調頭就往一個方向跑去,我們四個大人跟在後面。
小狗跑進了丁香林,我們也一路追了過去,他停在一塊籬笆牆的缺口處,站住然後往外面瘋狂的叫喚。
程新最先扒開了那一堆常青藤蔓纏繞著的觀景籬笆牆,元元淺橘色的衣服露了出來,我心幾乎跑了出來,一下撲過去,三下五下把那堆藤蔓扒開,看到了元元緊閉著眼睛的臉,再往旁邊看發現了童童。
程新顧不上其它,一路扒過去,並沒有發現寬寬。
何則林一把抱起元元,對我說:“抱起童童,快送醫院。”然後對程新說,“你在這裡報警,等著警察來。”
隨後吩咐曹姨:“曹姨,你也一起守在這兒,在附近找找有沒有寬寬。”
三個孩子對我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看著昏迷不醒的這兩個,我心急如焚,可是該死提寬寬連個影子都沒有。
我幾乎不顧一切地抱著童童追上了何則林,臨走回頭看向程新說了一句:“寬寬就拜託你了。”
“快去醫院。”他臉色鐵青的催了一句。
司機已經回家了,何則林親自開車一路趕到醫院,我懷裡摟著兩個孩子,六神無主。
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來到醫院,一切都是何則林忙前忙後,我跟個牽線木偶一樣,只知道跟在他身邊。
醫生檢查以後,告訴我們:“不用著急,孩子吸入了一些能讓短時間昏睡的藥粉,對身體沒有影響,睡一覺就可以了。”
我鬆了一口氣,幾乎坐在地上。
何則林看著我說:“樂怡,你放心,這件事不管是誰做的,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的電話響了,他接通了電話走出病房。
醫生態度很好的給孩子放好輸液袋,然後問我:“孩子怎麼回事?怎麼會吸入這麼大劑量的致昏睡藥劑?你們做家長的以後把家裡的藥品放好,這是用於治療精神狂躁症病人的藥。”
“謝謝大夫。”我魂不守舍地說著。
過了一會兒何則林走了進來,看了看臉色稍微恢復一點的兩個孩子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