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每平米多少錢?”我問。
“拿地價都是這個數。”他豎了個手指頭,我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看自己能從中獲利多少。不算還好,一算我都覺得有點太出乎意料了,反問道:“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沒見過你這樣的生意人,怕錢多呀?那少分給你一成?”劉天笑道。
“別別……我就隨口說說,誰怕錢咬手啊。不過,利潤分成你說了算,畢竟我付出的少,你付出的多。”我說。
“但是你很重要。”劉天說到這兒問,“決定和我合作了嗎?”
“當然,送上門的錢為什麼不掙。”我舉起茶杯與他碰了一下。
兩人相視一笑,算是定下了這個協議。
事實證明,劉天的訊息還是很靈通的,過了沒幾天何連成下班以後直接對我說:“有人來找我,談你那塊地合作的事。”
“那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開發區那幾棟寫字樓。”何連成說,“對方說你有一些自己也用不上的地方,想高價收走。”
我這才想到這和劉天說的是同一件事,想了一下問:“對方是什麼人?你覺得可以合作?”
“出價很高,我有點心動,正在調查對方公司的背景。”何連成說。
“你先查查是不是跟賈語含家有關係吧。”我說。
何連成一怔:“為什麼這麼問?”
“我聽到的,不確切的訊息,賈語含家裡對那塊地誓在必得。”我說。
何連成皺起眉,想了一下:“我疏乎了,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打主意。”
“這有什麼想不到的,我和你現在是一體的,主意打到我頭上一點也不意外。”我說。
當時和劉天商議好的,事情只能我們兩個人知道,因為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少。另外,我心裡對於何連成瞞我何蕭下落這件事有點耿耿於懷,下意識地不想告訴他。
女人都是小心眼,如果她對你異常大度,只能說明你在她心裡沒你想的那麼重要。
何蕭的事,我們都沒再提過,甚至對於整件事情的進展,我也不再關注。但隱約中,我能感覺到何家逐漸佔了上風。因為何連成的精神明顯放鬆了一下,何則林也多了一些笑模樣。
三天以後,何連成直接告訴我那件關於地的事他查過了,意向方確定與賈語含家有關係,末了問我:“你是怎麼覺察出來的?”
我笑了笑說:“瞎猜的。”
他不相信,揉了一下我的頭說:“有事瞞著我啊。”
“沒有。”我馬上否認。
他正準備追問時,電話響了,我多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有點奇怪。
何連成對我做了個手勢,然後站起來接電話。
聽了幾句以後,他忽然冷了語氣問:“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直覺告訴我電話那端是個女人,而且是我不認識的。
何連成說了幾句以後,站起來走到距離我很遠的地方,我再也聽不表他在講什麼,但是聽他的語氣,很不好。
過了兩三分鐘,他掛了電話對我說:“白露不知道從哪兒知道的訊息,非說何蕭和我在一起,我得去和爸爸商量一下。”
我也一驚,白露知道了,那是不是說明白家知道了。
何連成看出我的擔心,對我說:“我覺得現在的白露不會告訴別人何蕭的下落,畢竟她對何蕭還是有真感情的。”
我沒說什麼,看著他匆忙走上樓梯。
過了一會兒,孩子們在自己的房間寫完作業,一路歡笑著跑了下來,我去廚房裡端出來剛切好的水果,對他們幾個說:“來,先吃點水果,等一下吃飯。”
孩子們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地說著今天在學校裡的趣事。比如說誰拿了誰的鉛筆了,誰的表現好老師獎勵了一杯酸奶之類。
家裡有了孩子的歡笑,一下就有了生氣。
元元有點興致不高,我把他拉到懷裡問:“今天在學校裡,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嗎?要不要講給媽媽聽?”
元元低頭想了一會兒抬頭問:“媽媽,好幾個月沒見爸爸了,我們能去看看嗎?”
“寶寶想爸爸了?”我假裝無事,用平靜的語氣問。
“老師讓我下週五在班會上發言。”元元低聲說。
我一聽就知道是和作業有關,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問:“讓你講什麼呢?”
“講我的爸爸媽媽。”元元說完抬頭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