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啊,我一個表哥的弟妹的姑姑的兒子的鄰居的朋友的發小的哥哥的女兒在魔教當廚娘,她說魔教的教主是個年輕的男人,才不是老魔頭。”
有人強烈地反駁他,並且舉例說明自己知道的更多。
“好吧好吧,魔教的小魔頭青出於藍,他初出江湖了。他練習了採花大法,專門傷害年輕漂亮的姑娘和少年,將人玩弄之後還要吸成人幹,真是太慘了啊。這還不算,這一次他可是整整滅了龔城其家滿門啊。太殘忍了,這樣的魔頭,必須在他長成之前消滅掉。”
“沒錯,我們要繼承先輩的遺願,消滅魔教。”
陘漠:“……”
肯定不是在說我。
陸安欒壓低聲音,“該不會真的是你做的吧,或者說是你閒得無聊,帶領魔教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這裡距離魔教的地盤並不遠,還真的是有可能呢,而且陸安欒也知道原來的老教主去了其他國家,根本就不在這裡,難道是最近回來了嗎,也不可能吧,魔教根本就沒有那種功法啊,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就是看陘漠很不爽,所以明知道不可能,還是要氣一氣他。
陘漠果然氣壞了,他黑著臉狠狠瞪著陸安欒,然後說道:“說不定是你做的呢,你不是也做了兩年的教主嗎?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
是嗎?陸安欒回瞪過去,“那你在忙什麼,強搶民男民女吧。”
陘漠快要忍不住揍人了,“胡扯,我是在……是在……總之,這不關我的事。”
陸安欒勉強相信了他,卻還是決定要去查明真相,說不定這事鬧得這麼大,很快就會落到武林盟主的頭上,到時候他也是要出力的,倒不如現在就先了解些情況。
陸安欒站起身來要走,陘漠趕緊放下茶杯,“你要去哪?”
“我先去其府看看,說不定會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
“不許去,太危險了。”陘漠攔住他,他還是覺得圍觀就行,沒有必要摻合進去,當然這事是肯定要查的,他手下有很多魔教弟子,調動起來也是很快速的。
陸安欒不為所動,“這是我身為陸家莊繼承人的職責,倒是你,陘漠什麼時候這麼貪生怕死了,這可是關係到你們的清白,你難道不著急?”
陘漠笑笑,“我當然著急,可是著急也不代表要以身犯險啊,你難道忘了我們剛剛簽訂的條約嗎,這麼快就要違約,你想怎樣?”
陸安欒深吸口氣,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我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
“好吧,一起去,對方來頭肯定不小,你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必須得添上我,才有成功的希望啊。而且,我要好好得看著你,免得你衝在最前頭,不知輕重受了傷,那可就麻煩了,再多的懲罰也沒有用啊,你說是不是?”
陸安欒聽後有些生氣,但不得不說,陘漠說的是事實。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不能去,你可是大家懷疑的重點物件,眾口鑠金,要是讓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就死定了。到時候我也得倒黴,所以你趕緊回你的分壇去吧,避避風頭,我會盡快查明真相的。”
陘漠哪裡肯,到最後還是陸安欒妥協了,兩人攜手去往其府。
作者有話要說:
☆、查案風波
其府不僅死得空無一人,而且不知道又被誰放了一把火,結果完全成了一片廢墟。龔城的居民走到這裡的時候都會繞路,夕陽西下,烏鴉呱呱地在斷壁殘垣上叫著,看到有人來又飛走了。
陘漠望著眼前的廢墟說道:“很不好辦啊,單憑這個還不能確定就是同一夥人或者某個人乾的啊。”
陸安欒翻開石塊,希望能夠找到一點證據來。
“你過來看。”
陘漠心知他有所發現,於是顧不得躲避髒汙,趕緊飛過去,只見半具燒焦的殘屍扭曲地擺在那裡,根據殘缺的建築物來判斷,這裡應該是某個柴房才對,所以大概是這個人發現危險之後躲在了這裡,所以才逃過一劫,因為這是整個其府發現的唯一一具屍首,其他人可能都被處理了,也就是說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燒燬得太嚴重,不能判斷生前是什麼狀況。”陘漠無所謂地說道。
“骨骼完整沒有破損,而且沒有內部明顯的傷痕,可見起火得時候很平靜。”
“中毒,迷藥,看來兇手是有備而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個人說不定也能夠做到呢,那就是有可能和前面的案子相關了。”
“也許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