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攻,世人也不能因此抨擊他什麼。
不過今日嘛,由於麾下有五萬重騎兵,且侯韓武他對這五萬重騎兵信心十足,是故,他不介意向魏軍以及對面的魏公子潤體現一下他的胸襟與大度。
想到這裡,他招招手喚來兩名親兵,吩咐他們道:“你倆到對面的魏軍去,轉告魏公子潤,本侯在此等他魏軍做好應戰準備。……對了,去的時候機靈點,仔細看看魏軍的底細,看看魏軍軍中有多少他們稱之為連弩的戰爭兵器。”
對於魏國的連弩,侯韓武還是有點畏懼的,畢竟那種三連發的重型機關弩,據說是可以一箭射穿鐵盾的強勁弩機,倘若此時對面的魏軍中有數百架連弩的話,那他就得提前考慮一下重騎兵的傷亡情況了。
“是!”
在聽了侯韓武的吩咐後,兩名親兵抱了抱拳,騎著戰馬朝著遙遠處的魏軍陣列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韓軍陣列大概五里處的地方,數以萬計的商水軍在抵達這片戰場後,已迅速排列整齊。
為了防止韓軍趁機進攻,伍忌亦親自率領三千輕騎在側翼援護。
沒想到的是,韓軍居然絲毫沒有搶攻的意思,還派了兩名親兵前來傳話。
不得不說,當趙弘潤聽到那兩名親兵的傳話後,他心中是想笑的。
他可不認為,侯韓武是像幾十年前某位宋王那樣的迂腐的人,會在這種事關韓魏兩國盛衰的關鍵性大戰中如此託大,想來,大概是那五萬重騎兵的存在,讓侯韓武對這場仗充滿了信心,因此也不介意體現一下氣度。
忍著笑,趙弘潤故作敬佩地點點頭,對那兩名親兵說道:“侯果然是一位可敬的對手,既然如此,本宮就卻之不恭了,你們二人回去後,代我向侯傳達敬意。……待等我軍做好準備之後,本宮會派人通知侯。”
“是!”
那兩名親兵撥馬離開,離開時當然不忘仔細瞧瞧魏軍的陣容。
看著這兩名親兵離去的背影,商水軍副將翟璜輕笑著說道:“殿下,似乎對面的侯韓武,對於這場仗信心十足啊。”
趙弘潤微微一笑,說道:“畢竟是五萬重騎兵嘛,若是本宮麾下也有五萬重騎,我也不介意對敵人體現一下氣度……或者說,對於既得勝利的從容。”
說到這裡,他嘖嘖有聲,有帶著幾許羨慕的口吻說道:“嘖嘖,一口氣組建五萬重騎,這韓國的底蘊,確實是叫人敬而生畏啊,不愧是曾經與齊國爭雄的北方強國。”
聽聞此言,在旁的諸將們會心一笑。
此時他們佩服的並非是有能力一口氣組建五萬重騎兵的韓國,而是身邊這位太子殿下,因為這位殿下,高瞻遠矚,設下圈套叫韓國將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了重騎兵這個無底的深坑,否則,倘若韓國將組建五萬重騎兵的花費用來訓練輕騎與重步兵,那麼,這場仗韓國至少能增加二十萬兵力這二十萬兵力,對於他魏國的威脅可比五萬重騎兵的威脅大多了。
可笑的是,韓人中計尚不自知,居然還沾沾自喜,意圖在敵人面前表現一下作為既定勝利方的從容態度,這讓翟璜、南門遲等許多商水軍將領惡意滿滿地期待著,待等韓人寄託期望的五萬重騎兵折損殆盡後,那些韓人將會是什麼表情。
“既然對面的侯欲表現一下作為既定勝利方的從容,那咱們就如他所願。傳令下去,叫將士們慢慢佈陣,另外,再仔細檢查一下手中的兵器與身上的甲冑,千萬莫因為疏忽大意,而在戰場上丟了性命。”趙弘潤嚴肅地下令道。
而與此同時,那兩名親兵已返回了侯韓武身邊,將趙弘潤的話傳達給了後者。
待聽說對面那位魏公子潤稱讚他是可敬的對手時,侯韓武不由地心花怒放:既表現出了自己的從容,博得了對面那位魏公子潤的讚許,且之後己方還能擊敗對方,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
好在侯韓武久居高位,此時還能按捺住心中的歡喜,詢問那兩名親兵道:“魏軍中,有多少戰爭兵器?”
聽聞此言,其中一名騎兵如實說道:“瞧不真切,大概有一兩百架像是大型弩具的兵器,被安置在戰車上。”
一兩百架……
侯韓武皺了皺眉頭,在心中暗自盤算著。
司馬尚麾下五萬重騎兵,其甲冑的防禦力,韓國是自行驗證過的,至少在六十步外,韓國自行鍛造的弩具無法射穿重騎兵身上的甲冑。
不得不說,這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畢竟在魏國崛起之前,刨除掉齊魯聯軍外,就屬韓**隊的武器裝備最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