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對二?
他們戶部有贏的可能麼?
似這般明明白白地欺負人,就連李粱這位戶部尚書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皺皺眉說道:“殿下,似這般投票的方式,對我戶部可不公平的。……明眼人都瞧得出,兵部與工部都會投贊成票……”
“這樣啊……”趙弘潤聞言摸了摸下巴,隱約間眼中彷彿有一道兇殘的光芒一閃而逝,他笑吟吟地建議道:“既然如此,那就招朝廷六部共同來投票,這總算公平了吧?”
公平個屁啊!那就不只是一票對兩票,而有可能是一票對五票了!!
戶部尚書李粱頓時頭大如鬥。
要知道,眼下還只能算是他們戶部、兵部、工部三個部府私下的商議,但若是這位肅王殿下又叫來吏部、刑部、禮部,萬一到最後每個部府都開口要建一座本部錢庫,那他們戶部所掌的國庫,可還有其什麼存在的意義?
李粱悄悄瞅了眼禮部尚書社宥,見後者神色奇詭、目珠轉動,心中頓時暗叫不妙。
繼兵部尚書李鬻之後,他李粱總算是嚐到這位肅王殿下的手段了。(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章:肅王的手段(四)
“肅王殿下,真不愧是肅王殿下……李粱心服口服。”
戶部尚書李粱,苦笑著對趙弘潤言道。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寄望於魏天子莫要應許這位肅王殿下的這條建議,否則,他們戶部的下場不會比曾經的吏部好到哪裡去。
可問題是,這位肅王殿下說得言辭確鑿、利弊分明,他不敢保證魏天子是否會採納這條建議。
採納這條,足以使他們戶部步吏部後塵的建議。
“微臣告退。”
向趙弘潤拱手行了一禮,戶部尚書李粱頗有些心灰意冷地離開了文昭閣。
因為再留在這裡也已沒有什麼必要,相比較趙弘潤僅僅只給予他們戶部三成半的戰後利益,那一條建議才更加事關戶部的盛衰。
畢竟,一旦魏天子採納了這位肅王殿下的建議,那麼,他們今日爭取的再多,也不過是給兵部與工部做嫁衣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留在此地繼續糾纏不休呢?
想通了這件事的李粱,默默地離開了文昭閣。
他剛一走,戶部右侍郎崔璨亦站了起來,在冷冷看了一眼本部左侍郎範驫後,一言不發地也離開了。
這兩位這一走,那位戶部的司郎、郎官們彷彿是得到了什麼訊號,亦陸陸續續地向趙弘潤請辭,當然,在臨走之前,他們或多或少地都瞧了一眼左侍郎範驫。
於是乎,片刻工夫後,文昭閣前殿內,戶部官員便只剩下那左侍郎範驫一人。
相比方才此人在垂拱殿內帶頭彈劾肅王趙弘潤時的慷慨激昂,此刻的範驫,身單影只。隱隱有種孤寂的錯覺。
他甚至於沒有想到要向趙弘潤行禮請辭,便垂著腦袋默默地離開了文昭閣,臨走到殿門的門襤處時,也不知是否是走神,竟險些絆倒在地。
這位範大人日後的左侍郎,恐怕是不好當了……
在旁看戲的禮部尚書社宥瞧得分明。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他豈是看不出來,由於趙弘潤那條建議的關係,直接導致這位戶部左侍郎範驫大人,被他們戶部的官員們給疏遠了,再也沒有來時的風光。
相信,一旦趙弘潤向魏天子提出了那條建議,並且魏天子也應允了的話,那麼,這位範大人日後在戶部的日子。必定會更加不好過。
咎由自取怨得誰吶!
社宥默默嘆了口氣,旋即亦起身向趙弘潤告辭道:“好戲收場,微臣亦該告辭了。……殿下,恕微臣告辭。”
“社尚書自便。”趙弘潤微笑著說道。
他對於這位“相當識相”的禮部尚書,還是頗有好感的。
待等社宥離開之後,文昭閣前殿內,除趙弘潤以外,便只剩下了工部左侍郎孟隗。以及兵部尚書李鬻以及兵部左侍郎徐貫三人。
見此,趙弘潤轉頭望向孟隗。微笑著說道:“孟侍郎,此事就這麼說定了,你也先行回去吧。”
“是,殿下。”孟隗連忙起身拱手告辭。
臨走的時候,不得不說這位工部左侍郎心中喜悅,畢竟一來他得到了這位肅王殿下的承諾。允許工部得一份利益,更重要的是,這位肅王殿下或有可能使他們工部擺脫戶部方面關於資金的鉗制,這對於以往受夠了被資金鉗制的工部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喜訊。
而見這位工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