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議傳達這項新的指示,並保證會以最快的速度把教育試點落實下去。
我第二個電話自然是打給了朱燕,我問起了姚遠同志的事情,我問她最新的情況如何?朱燕回答道:“姚遠同志的事情已經基本調查清楚,沒有存在任何的軍閥作風,沒有立任何山頭主義的苗頭,當然,最大的問題就是頂撞了主席,最主要的是主席那邊的意思。”
我說道:“主席那裡確實是個問題,姚遠同志最終的還是主席來拿主意,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節外生枝,不能讓姚遠同志再出任何的紕漏,只要沒有其他方面的錯誤,那麼他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至於他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那就看主席的意思了,不過我還是有建議權的,我不會讓姚遠同志受到什麼委屈的。”
朱燕在電話裡似乎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就怕主席會嚴厲處分姚遠同志,要知道姚遠同志之所以會如此,還是因為幫我們,我們可不能見死不救!你說對嗎唐寧?”
我點頭回答道:“那是當然,權力固然重要,但是良心更重要,姚遠同志也好,還是楊志他們也好,我一定死保他們的,如果我連這點都做不到,我還有什麼資格讓他們來擁戴自己!明天,我去看看姚遠同志,你安排下。”
朱燕有點遲疑說道:“可是現在去見有點不好吧?現在這麼雙眼睛盯著呢?”
我冷哼一聲說道:“怕什麼,我還是總書記,也是軍委主席,我去有什麼合適的,論職務我是姚遠同志的領導,論級別我是大將,他是上將,論避嫌與否,我還是軍委主席,我還管著軍情局,我這個掌管軍情局的領導,難道就不能過問姚遠同志的事情?我就是讓那些人知道我唐寧就是如此對待同志的?我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別說了,你安排吧!”
說完,我結束通話電話,我有點火氣,這點事情還縮手縮腳的,還做什麼事情。接著我又打電話給了岑瑋,我問了下軍委的具體情況,到現在我還沒有了解到軍委的現有狀況。岑瑋在電話裡簡單的彙報了下,我聽聽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囑咐岑瑋說道:“要抓住任何有利時機,儘快結束臺灣戰爭,必須加快推進速度,早點解放臺灣,也可以早點對日本佈局。”
岑瑋還是第一次聽到我對日本的意圖。岑瑋有點興奮有點遲疑問道:“日本?難道想對日本開戰了?”
我在電話裡說道:“開戰?那就看日本肯不肯把琉球還給我們了,還有他們掠奪我們資源肯不肯歸還我們了?你心裡知道就好,你順便也告訴楊志他們,讓他們心裡有數就可以,當然也可以開始把日本做假想敵制訂計劃了。”
“是!我這就傳達。”
很快岑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可見岑瑋心裡頭還是很興奮的,我搖搖頭,我最後打電話給的是阮秀,我告訴她立即做好教育試點的準備工作,要排出一切困難,要完美完成這個任務。
阮秀自然是沒有遲疑,接著阮秀就說起了胡蝶,我毫不猶豫打斷她的話,嚴厲說道:“阮秀同志,胡蝶同志是你能討論的嗎?她是中央部委的部長,你是北京市委書記,她級別還比你高半級,你要清楚這點,胡蝶同志雖然有些錯誤,但是你就沒有錯誤了嗎?領導再有錯,也是你能如此頂撞的嗎?還有沒有上下級觀念了?嗯?”
阮秀在電話那頭嘀咕說道:“你就會說別人,你自己頂撞領導、上級的事情還少嗎?”
我聽了更加嚴厲說道:“你說什麼?”
阮秀吐吐舌頭說道:“沒有,我認錯唐書記,我檢討!我一定做好自己的工作,你放心吧!”
我繼續說道:“教育工作一定要做好、做細,別和我做那些表面文章,我需要的是百年之後我們國家能有一批批的接班人來接手各行各業的工作,教育做的不好,那是要亡國亡族的,阮秀同志!如果你做不好,我決不手軟,嚴厲處分你!明白嗎?”
阮修知道我是認真的,她自然收起笑臉嚴肅說道:“是,總書記,我一定完成任務。”
“不是任務,是應有的責任,為任一方就是要造福一方,這教育工作也是一個方面,經濟固然重要,但教育更重要!明白了嗎?好了,就這樣吧,今天回來吃飯!”
阮秀掛上電話後,她有點憤憤不平說道:“就知道對我兇,還擺領導的架子,哼,等在家裡看你兇還是我們兇,等大姐她們回來等計合計!”
我不知道阮秀會有如此的想法,我結束通話電話後,自然是開始吃藥針灸起來。
臺灣前線指揮部。皮均如今的前指已經搬到了臺南。他此刻已經接到了岑瑋的電話,他結束通話電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