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至都是孤兒,無父無母。”
“這也是我為何從前如此照顧你家人的原因。”
夏至癱軟在地。
眼睛的淚已經流乾。
“小姐,我真錯了。”
“那一年,沈如夢幫了我後,我便日漸與她們親近。”
“收了許多好處,做了許多不利於你的事。”
沈如寧點頭。
“繼續說。”
“我逐漸被蠱惑,覺得您是一個草包小姐,什麼都不會,只知道整日追著四皇子轉。”
“她們潛移默化的讓我討好你,在你面前說她們的好,然後再離間你和春至秋至。”
夏至說著說著笑了。
“我那時真覺得自己特別厲害,特別有本事,有時洗漱我都要春至和秋至伺候我。”
“我真的太傻了……”
再壞再陰險的人,都有他的軟肋。
只要找準那個軟肋。
讓他臣服,輕而易舉。
夏至跪著挪到沈如寧的腳前。
“小姐,不求您原諒我,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彌補我的過錯。”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
沈如寧拿著一串葡萄,櫻桃小口,緩緩咀嚼。
“倒真有事要你幫忙。”
夏至頓時就提起了力氣。
“小姐您說!”
“我夏至一定萬死不辭!”
沈如寧扔給了夏至一顆葡萄。
“你,繼續留在沈如夢身邊。”
“但是,我要和你說下,你這幾日疼探親的事,她們是知道的,所以,你自己想個辦法圓過去吧。”
夏至點頭如搗蒜。
“之後呢小姐?”
沈如寧起身。
“之後的事,之後再告訴你。”
夏至明白,沈如寧已經與她說累了,不想再說下去。
“好……那……小姐您休息……”
夏至小心翼翼的出門。
無論什麼原因,人都要為自己所犯的錯誤,承擔後果。
……
隨著冬日雪花,一天又一天的飄灑。
年關將至。
所有人都說著瑞雪兆豐年。
可沈如寧的心裡,七上八下。
她知道,這一年,不豐。
她要屯糧。
思來想去,只能去找沈闊。
這一段時間沈闊總是心不在焉。
沈記胭脂坊。
沈如寧都來半天了,沈闊都沒有發現。
“哥?”
沈如寧出門依舊戴面紗。
“哎呀……”
沈闊整個人一抖。
“你嚇死我了!”
沈如寧看沈闊唇紅齒白,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美人坯子嘛,怎麼就是她哥呢?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沈如寧打趣道。
沈闊擺擺手。
“沒想什麼。”
“你來幹嘛?”
沈如寧湊到沈闊耳邊低咕了許久。
沈闊大驚。
“搞那麼多糧食在益州做什麼?”
“益州可是魚米之鄉!哪裡會缺糧食啊?”
沈如寧不想同沈闊解釋。
“花費的銀子就當你借我的嘛?再說了,沒有我,四皇子和柳州的錢,才不會到你口袋呢!”
沈如寧嘟著嘴巴。
沈闊無奈。
笑道。
“好,誰讓我家寧兒這麼厲害呢!”
“那我這幾日就開始準備。”
沈如寧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
但是沈如寧的心裡卻想著。
乾點啥能賺錢呢?
錢這個東西,還是要握在自己手裡可靠。
有黃蘭在,不愁沒人幫忙做生意。
只是做些什麼呢?
沈闊一句話,把沈如寧的思緒打斷。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年前還有兩樁大事呢。”
沈如寧點頭。
“是啊,去名覺寺祈福,還有就是太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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