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闊知道魏九昭追了過來,便起身飛向屋簷。
別看沈闊平時柔弱的‘不能自理’,但是他的功夫也不差。
魏九昭也起身追去。
沈闊的馬車伕剛剛找到空位把馬車停好,就看到沈闊朝這邊走來。
“少爺?”
沈闊撩開簾子上了馬車,低聲道:“回府。”
“是,少爺。”
魏九昭不遠處就看到了沈闊的馬車,此時不追更待何時?
“闊兒!”
“闊兒!”
魏九昭一個飛身就擋到了馬車前面。
“籲……”馬車伕趕緊把馬停下。
“你幹什麼啊?攔人馬車做什麼?”
魏九昭沒有理會馬車伕,徑直鑽進了馬車裡。
“闊兒……”魏九昭氣喘吁吁。
沈闊面色很冷,似笑非笑的抬頭:“表妹都追上門來了,你還找我做什麼?”
魏九昭知道自己完蛋了……
“闊兒,聽我解釋,我……”
沈闊冷冷的打斷。
“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闊兒……”
“滾下去。”
沈闊就不明白了,每次心扉剛剛他媽的開啟,就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破事,咋了,他的心扉是受到了什麼詛咒嗎?一開啟就會遭天譴嗎?
魏九昭哪裡會放棄,他一把拉住沈闊的手,聲音有些顫抖。
“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
沈闊冷笑。
“不是有婚約嗎?”
魏九昭第一次感受到沈闊對他如此大的疏離感,他很慌亂。
本來是坐在沈闊對面的他,直接跪下,一把摟住了沈闊。
“闊兒,那婚約早就作廢了,而且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相信我好不好?”
這麼多年來魂牽夢繞的人兒,他不想再失去。
沈闊最討厭欺騙。
特別討厭。
女人都找到家裡來了,他母親還讓那個女人留下了,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沈闊用力掰開魏九昭的手臂,把魏九昭推開,而後俯身說道:“你和郝川一樣讓我討厭。”
真是我闊兒溫柔久了,都覺得他好欺負。
魏九昭從頭涼到了腳,相識這麼多年,他從未看過沈闊這般。
沈闊輕輕的向後靠著,定定的看著魏九昭。
“滾下去。”
魏九昭緩緩起身,而後挪向門口,剛剛撩開門簾,魏九昭忍不住回頭看沈闊。
“闊兒,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你別生氣了。”
沈闊微微側目:“以後記得叫我沈闊。”
……
“寧兒,你看這個如意髮簪,是不是很配你?”季雲一邊說一邊把髮簪戴到了沈如寧的髮髻上。
“表姐,季雲眼光好好啊!確實很襯你!”
沈如寧拿著小銅鏡看著頭上的髮簪,也覺得和自己很合適。
“那就這支吧,老闆,多少錢?”
“十兩銀子。”
沈如寧正準備從袖袋裡掏銀子時,身後出現一個聲音。
“這是二十兩,老闆不用找了。”
沈如寧回頭。
凌尋笑道:“方儀縣君果然戴什麼都好看。”
沈如寧自然不想與他產生瓜葛,隨即掏出二十兩說道:“我與世子並不相識,這二十兩你收著。”
凌尋看了看躺在沈如寧手裡的二十兩,而後又看了看沈如寧那傾國傾城的臉。
“方儀縣君,不必客氣,就當交個朋友嘛。”
沈如寧不想與他做過多的糾纏。
“我朋友很多,不缺你這一個。”
凌尋不惱,更是覺得沈如寧有趣:“好好好,那我收下便是。”
說完後,凌尋抬手,目標不是銀子,而是沈如寧的手背。
凌尋撫摸沈如寧的手背後,才把銀子拿回手中。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沈如寧避之不及。
杜溫允在一旁不幹了:“你做什麼?長得人模狗樣的心思倒是不少!”
杜溫允確實覺得凌尋長得很好看,可是,只要是對她表姐圖謀不軌的人,她也不會因為對方長的好看就分人下諜。
凌尋真是次次見到沈如寧,就次次被她身邊的杜溫允懟。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