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當給他點面子,你讓人去悅來樓找他再來此商議,讓他心中得意之後失了戒備之心。這樣我們也好問話。”
二娃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件事,沒想到阮淑才已經為他想好了說辭,真心實意的笑道:“是,都督,我這就派人去請他。不知都督覺得我們在哪裡談比較合適?”
現在這裡阮淑才的官最大,這話問得並沒有讓阮淑才感到什麼不妥,他並不知道二娃有自己的想法。二娃與阿布的關係擺在那裡,而且經過昨晚的交談兩人已經有了共識,二娃擔心若是談得過於順利會引人懷疑,所以整件事所有的決定都希望阮淑才來做主,要是以後有什麼不紛爭,二娃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衙門裡房間的擺設阮淑才不是很瞭解,不過為了不引起阿布的懷疑又可以在旁監視,他還是做了一番考量,最後決定在班房裡進行,因為阮淑才去的次數多比較瞭解班房的結構,況且加了屏風之後不易被人察覺。再說在這件事情上阮淑才對於二娃還是有一點點不信任,從之前二娃的消極對待可以看出,二娃對於阿布還是有些友情上的羈絆,做事不夠果敢。
事情定下,二娃獨自去準備,命人到悅來樓去請阿布過來詳談,然後自己先去班房準備了屏風和一把椅子,通常尉遲風是不能與阮淑才同坐,這是官場的規矩,但是私底下尉遲風肆無忌憚就另當別論,不過二娃可不敢為他準備椅子,心中也是因為厭惡才這麼安排。準備妥當,二娃依然在桌上放了一杯提神的參茶,然後坐下來開始閱讀公文,並等待阿布的到來。
阿布邁步走進衙門的時候尉遲風已經站得兩腿發麻。正在心中不斷咒罵阿布與二娃兩人,剛要推開屏風走出來,門外衙役來報阿布已到。尉遲風連忙收回伸出的手。這時閉眼休息的阮淑才緩緩睜開眼睛,心中想的是:這回終於可以聽到答案了吧。希望與城防圖無關。
阿布跟在衙役身後走進了班房,入眼的是那塊屏風,想來該到的人已經齊了,嘴角一翹走了進去。看到二娃兩個黑眼圈頓時嚇了一跳,帶著詢問的眼光看著二娃,口中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道:“怎麼?昨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今天還叫我過來幹什麼?”
二娃用苦笑來回答阿布詢問的目光,眼睛往屏風斜了一下。告知阿布阮淑才兩人現在就在屏風後面,口中答道:“阿布,你昨天太沖動了,我是叫你過來談事情。不是要和你吵架,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如果你想讓兩人平安的跟你走出這個衙門,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阿布點點頭表示知道阮淑才就在那裡,從旁邊拿過一張椅子坐到二娃面前。點了點杯裡的參茶在桌上寫到:計劃有變。口中說話的語氣稍稍收斂了一些,不過還是略顯強硬道:“哦?我怎麼覺得你說這話是在威脅我呢?”
二娃眼中充滿疑惑,學著阿布用手在茶杯裡沾了些茶水,在桌面上寫道:為何。無奈道:“沒想到我們的交情竟是這麼容易就動搖,罷了。就當我想幫你這份心被狗吃了,明明為你著想你卻當做驢肝肺,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
阿布裝作生氣道:“你小子竟然罵我是狗,好啊,你倒是說說要我回答什麼問題,我要是答了看你能不能幫我把老白他們給救出來。”一邊說話一邊用茶水在桌上寫道:八王在此。然後眼懷深意的看著二娃,他希望二娃能明白這個眼神的含義,然後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出去避一避,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再回來。
二娃看到這四個字神情呆滯了,這個提示透露出很多資訊,二娃抬頭與阿布的眼神接觸,頓時猜到了一些內容,點點頭道:“其實也很好回答,你來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是來幹什麼?八王爺給你下了什麼命令?”
該說的二娃大概也都知道了,不過阿布還是小心謹慎的在桌面上寫道:快走。然後假裝為難道:“這個不好回答,要是我告訴了你,希望你能為我守口如瓶,畢竟這是王爺交代下來的秘密任務,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搞砸的話,我不好交代。”
二娃感激的看了阿布一眼,一語雙關道:“你放心,我會照你說的做。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放了老白他們。”
此時兩人已經沒有其他秘密要說,桌上的水跡也已經幹了,於是阿布開始專心演戲,將手放到嘴邊,用比較小的聲音道:“其實我是受了王爺的委派來這裡調查奸細,你也知道,最近這段時間邊境頻頻發生摩擦,每次我們的軍隊趕赴出事地點時都是撲了個空,對方時間把握得太過精細,王爺懷疑馬坡鎮軍部有鬼,這才讓我來此調查。”
二娃知道阿布說的是實話,因為他表情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