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慢慢走向白路。
白路吧唧下嘴巴,這是想出大招啊,抬頭看兩眼,鬱悶個天的,居然有好幾個監視器?
按道理說,有人拿刀攻擊白路,可以算是正當防衛,可這裡是外地,幾乎是祖國最南端,鬼知道那些警察會怎麼辦案,為自保,白路不能留下一點打架鬥毆的證據,哪怕是正當自衛也不行。
所以,當文身青年越走越近,他則是慢慢後退,永遠和那把刀保持三米遠的距離。文身青年有些著急,對方明顯是打架老手,便是加快腳步往前走。
他加快前進,白路退得更快,依舊保持三米間隔。
文身青年怒了,掄起刀朝白路快速跑去。白路轉身就跑,小樣,來追我吧。
高檔賓館有個好處,電梯間不只一個,房間也不是簡單的左右對立,彎彎曲曲的走廊四通八達,從哪裡都能找到自己的房間,於是白路跑的很開心,帶著文身青年在走廊裡跑步。
文身青年的體力沒他好,跑上一會兒就不想追了,白路便轉過身體倒退著跑,邊跑邊衝文身青年喊一二一。
文身青年感覺被耍了,憤怒變成體力,再次快步追趕。白路就再次快步逃跑。
正玩的開心,忽然發覺有點兒不對,回頭一看,鬱悶個天的,有倆傢伙拿著刀從後面撲過來,這是要玩堵截的遊戲麼?
文身青年看到同伴,馬上重新擁有力氣,朝白路兇狠揮刀。
白路嘆口氣,白痴真多啊。停住腳步,不再後退,在文身青年揮刀的時候,身體往後輕輕一側,跟著快速前衝。
文身青年來不及砍第二刀,白路已經衝到身前,下一刻,文身青年大叫一聲,軟軟倒在地上。白路則是快速繞他而過,朝前面繼續跑。
過來堵截那倆人跑到文身青年邊上,一個問:“怎麼了?”一個說:“追。”
文身青年弓著身體躺在地上,方才白路太缺德,在擦身而過的時候起右膝,輕輕頂他襠下一下,於是就這樣了。
後追來倆人問文身青年怎麼樣,有事沒事?在得到確信回答後,倆人繼續追砍白路。
白路鬱悶喊道:“他受傷了,你們得送他去醫院。”
“砍死你再說。”倆人很兇悍,很有香港黑幫電影那些人物的派頭。
白路掏出手機看時間,折騰這麼半天才過去三分鐘,警察叔叔怎麼時候才能來啊?
跟後面倆人說道:“別追了,再追我咬人了。”
“過來咬。”其中一人體力比較好,跑步時能輕鬆說話。
白路嘆口氣:“好吧,我來了。”說完這句話,不再逃跑,迎著二人衝上。
賓館裡的走廊都一個德行,為擠出空間建房間,走廊多半很窄。對面倆人朝前猛追,正是擠滿走廊,白路迎頭跑來,除非能一下攻擊兩人,如果只打一人,必然被另一個人砍傷。
三人間距離不遠,這一前一後往一起衝,瞬間撞到一起。
真的是撞到一起,在白路往這面衝的時候,倆青年已經高舉砍刀,準備血濺走廊。可正舉著刀,只看見眼前身影一閃,倆人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被白路同時撞到,各人一個趔趄摔倒在走廊地毯上。
白路指著倆人說話:“就這德行,老實點兒不行啊?”
這樣撞擊不動筋骨,倆青年爬起來揀起刀,再次衝向白路。
白路不幹了:“有完沒?你們這是逼我。”
等倆傢伙再衝過來,白路再次迎著撞上去,這一次沒有留手,兩拳揮過,倆傢伙就倒了。
到這個地步,不再理會攝象頭,抬頭看看牆上的房間標牌,循路往回走。
此時的大胖子和兩名手下等在電梯間,忽然看見白路出現,倆手下馬上抽出砍刀衝上去。
白路有點想不明白:“你們是不是香港電影看多了?幹嘛總是表現的像電影角色一樣?”
回答他的是兩刀斜劈。
白路不想再浪費時間,身體往後推一步,然後猛甩左腳,腳下鞋成為暗器,砸向其中一人。
他很公平,一隻鞋後是另一隻,兩隻鞋的力度很大,分襲二人,倆家手忙腳亂才沒有出糗,隨之而來的依舊是大刀砍來。
白路順勢倒下,玩個傳說中的地趟腿,快速踹倒兩人。
不是那倆傢伙笨,是刀太短,想砍白路必須彎腰,可還沒彎呢,白路已經接連踢中二人。
下一刻,白路起身,倆打手倒在地上。
把刀踢遠,重踢倆人幾腳,再越過他倆去找大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