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瑞典求學之旅後,姿妤忽而就腦子一熱,帶著母親白玲涵便舉家進行環球旅行去了。
一是全當給自己和母親散散心,二是,也不想就這樣悶在這個熟悉而又傷感的城市裡,觸景傷情了。
只是,卻從未料想,一貫被老天玩弄的她,竟也有奇蹟在她的生命中誕生!
當她以為,她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愛時,忽而,老天就又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竟將她這一輩子最無法割捨的人,重新又帶到了她的生命中,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刻,她抱著母親哭得像個孩子,後來,又哭又笑的,把周旁所有的人都嚇壞了,而母親白玲涵亦是陪著她又哭又笑。
或許,在最後一刻,老天終是良心發現,不忍繼續再看著這一雙母女悲痛下去了!。
這一奇蹟的誕生,便徹底阻止了她們前行的腳步!卻也,豐富了她們的人生!
姿妤最終選擇在了波蘭落腳,卻未想,一留,就是整整五年。
再回來……
閩臨市,卻已是另一番景色!
當簡姿妤再次踏入這片熟悉的土地,已經是五年之後了……
五年前,這座城市的人和事,讓她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成功的蛻變為一個開始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
五年的沉澱,輾轉,忘卻,卻終究還是讓她回到了這座熟悉的城市——s市。
兩個月後,簡姿妤成功的擠身進了一家高階會所‘樂巢’擔任公關部靳經理秘書一職。
樂巢,顧名思義,歡樂的巢穴,坐落於城東海岸附近。這裡擁有著全市最奢華的硬體設施,從獨立別墅,到私人海港,可謂應有盡有。而這裡同樣是所有官商子弟,名流富豪們的集結地。
簡姿妤隨著靳經理坐在會所的電瓶車上,往區的別墅樓駛去。
“姿妤,待會我帶你去見的那幾個公子哥大多都是高官子弟,他們的爹都是s市最頂層的人物,所以,待會看見他們,該禮待的地方必須禮待,一點都怠慢不得!知道嗎?”靳經理依舊不放心的叮囑著姿妤,即使她在這幾個月的工作中表現得非常出色,但今日畢竟是第一次隨他出來迎客。
“恩!我會特別注意的!”姿妤應允。
很快,電瓶車在一座奢華的獨立紅磚別墅樓前停了下來。
才一推開別墅的玄關門,就見一群年輕人正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慵懶的品著紅酒,一旁的麻將桌上還在奮力廝殺著,好不熱鬧。
只是,還杵在門口的簡姿妤從未料想,五年之後,她竟然在這裡,又遇上了他……
那個叫,賀君麒的男人!
那個,曾經與她有過一段短暫婚姻的男人!
那一年,賀君麒,這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是一隻兇狠猛獸般,將她徹底撕得粉碎。
人群中的他,慵懶的倚在皮質沙發上,站姿很是隨性,然氣質卻依舊器宇不凡。一席歐式的深色西裝在身,襯得他高大的身軀越發挺拔,滲透出一種上流社會的風雅之氣。
他俊臉微側,清目瀲灩,含著半許玩味,高挺的鼻樑下,姓感的薄唇間一彎似有似無的淡笑,此刻的他,正低目專注的與沙發上那個嬌豔如花的女子聊著些什麼好玩的事情,惹得那女孩竟時不時的捂嘴嬌笑出聲。
在姿妤的記憶中,那個叫賀君麒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擅長講笑話的人!但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亦不短,然卻足以成功的洗禮一個人,亦如他,還有她!
直到靳經理領著她走進別墅的那一刻,終於,賀君麒與那個女孩的攀談暫停了下來。
他一抬目,便撞見了隨著靳經理走進來的女人。
清遠的眼眸不顯半分漣漪,似連一絲怔忡亦沒有,只淡淡的注視著她,目光瀲灩出冷漠的波瀾。
姿妤被他盯著,有一種寸步難行的感覺,那一刻連呼吸都彷彿變得壓抑。
是啊!她早該知道,本市最頂尖的官商,又怎會缺得了他賀君麒呢?
“喲!靳經理,我說今兒怎麼這會才見人呢!原來有美女作陪,捨不得過來呢!”牌桌上,公子哥旋一南朝他們這邊仰過了頭來,嘻嘻哈哈的揶揄著靳明。
“旋少,您就別取笑我這一把年紀的人了!”靳明笑著回話,忙向眾人介紹姿妤道,“這是我們公關部新招進來的員工,簡姿妤,往後還指望著各位少爺多多擔待點了!”
“好說好說!靳經理的接班人,大家多少都得給點面子,是吧,賀少?”唐細細朝一旁默不作聲的賀君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