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望向龍椅上的人,五六十歲,身體不是很硬朗,真是專權啊,香軒塵見被綁的人竟敢直視自己那麼久,心裡不覺有些不滿,於是香軒塵正色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直視朕?”
皇帝這麼一問,百官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丘米米身上,丘米米很是疑惑,高聲道:“這有什麼呀,我是因為尊重你才會直視著你,如果我是斜視著你,你心裡會舒服嗎?”
“大膽你…”一旁的人立即手指著丘米米喊道,周圍的人也紛紛議論了起來,不料香軒塵卻揮揮手示意住口,這個理論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不知你為何有此見解,還挺新奇?”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只知道你們要審人也沒有必要綁著我呀,”丘米米被綁得身子已經很少痠痛了,抱怨起來,“還有,人人都平等,我是可以站著被審,你是總統級的也不能例外,你看你坐在那麼高的地方,還要人跪著,把我們這些老百姓的自尊都踩到哪裡去了?”
香軒塵此刻的臉色已經可以跟墨水相媲美了,雖然這個人見解獨特,可是鋒芒太亮,將來有可能是個好官,可是寧可用一個平庸之人,也不能用一個能力太強的人,香軒塵已經知道怎麼處置了。香鼐爾亦是很驚訝,這個人怎麼會如此大膽,心中一面也已是很佩服,如果好好利用,對於國家有利而無害。丘米米話一說完就有些後悔了,自己怎麼忘記這是古代了,他們怎麼會理解自己的話。
“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香軒塵話音剛落,丘米米就懵了,幾個侍衛一下子就把自己提了起來,香鼐爾竟是一股莫名的擔憂起來,白馬看了香鼐爾一眼,就在這麼一瞬間,馬的周身泛起了重重金光,一下子把眾人的雙眼刺痛,整個金鑾殿頓時是一片金光。香軒塵一臉震驚。丘米米更是意外,真是匹有爆發力的黑馬!更想不到的是,一道金光直接照在了自己的身上,丘米米只覺全身一輕鬆,身子似乎可以動了,只是感覺身體好像變了。自己的衣服此刻已變成了一身白衣紗裙,再看白馬,哪裡還見它,只有一個亦是白衣翩翩的少年,那張俊臉比女人還秀氣,只能說很好看,太漂亮了,他纖長手上託著一支金色笛子,很熟悉,只見他一吹響金笛,丘米米便被控制住了似的隨之起舞,兩人皆是被一層耀眼的金光罩著,眾百官見此狀況皆是雙目咋舌,香鼐爾亦是,那少年手中的金笛,怎麼會與自己的一模一樣,怎麼此少年似乎與自己相識似的,此刻他的目光一直凝視著自己。還有那個女子,不是自己常常夢到的雪蓮子嗎?怎麼之前他竟是男子。看著女子絕美容顏,額間那多勝似白雪的蓮花,耀眼綻放,衣裙隨著嬌美的舞姿翩翩擺動著優美弧度,香鼐爾看著看著竟有種想哭的感覺!
樂曲很是動聽,可以說是繞樑餘音,少年吹笛,仙女起舞,香軒塵發誓自己大半輩子從未見過如此美妙舞蹈,此時香軒塵的眼前飄過一些個畫面,皆是青鼎國將來的昌盛局面,看來是拯救國家的人來了,這首樂曲不正是國曲嗎,只是自己不知道原本笨拙的國曲,被另加這麼的演繹,竟是如此令人賞心悅目。一曲舞必,丘米米停了下來,怎麼回事,自己剛剛是在幹嘛,再望向眾人,皆是一臉木愕狀,只有香鼐爾一直盯著自己,丘米米大喊色狼,還這麼醜。只見翩翩少年金笛指向了香軒塵,一道金光而過,香軒塵頓時覺得自己多年的鬱疾似乎好了,精神好了很多,心中很是驚奇!
一股力量突然從身體裡竄了出去,丘米米只覺身體裡有什麼被抽了出去,一個轉身就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自己竟可以變得這麼美輪美奐耶,此時少年也是一樣,恢復了白馬的模樣,一切又恢復了原先的狀況,只是丘米米這會兒已經的可以動彈了,趕緊湊到了白馬的身旁,撫摸著它,“你到底是人還是馬呀,我能感覺得到你心中有著委屈!”
誰知丘米米這麼一說,白馬即刻頭倚向丘米米,嘴裡還發出了聲音,丘米米能感覺到它在哭泣,奇怪的是一旁的香鼐爾亦是感覺得到,心裡不免多了一分疑惑。眾百官此時已經是無話可說,皆是望向了皇帝,因為他面無表情,有些人不禁替丘米米捏了把汗,這個人有此等怪馬,如果他發怒的話,可不是就跳跳舞這麼簡單了。不過丞相李望還是直言了,“皇上,他們此等皆是變戲法的,就當是為皇上解乏,還請陛下考慮再三。”
“是啊皇上…”
“………”
香軒塵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你等都不要再說了。”轉而望向丘米米,語氣很是緩和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還有你的隨身馬匹究竟是何方神物,能否告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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