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擦乾水珠,一臉的心安理得,見到香鼐奇那有些錯愕的眼神,吐了吐舌頭,調皮地笑道:“我只是在擺明立場,再說了,惡有惡報,或許我們那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還有,你可別真的休那個金魚啊,要不然我罪過就大咯!”望著那如沐春風的笑容,香鼐奇低頭淺笑,這個女子頗有心計,將來會是一個好內助的,自己彷彿還有一些賴上她的笑容了,這種笑不像其他女子般的拘謹做作,而是爽朗不諱的自心底發自的笑容,很舒服!
總算是有幾天的安寧日子,不過對於憐心來說卻是不安寧,每天天剛矇矇亮就被丘米米從被窩裡頭拽了出來,身穿她稱之為運動衫地緊身衣褲,晨跑練拳,自己都要瘦成陀螺了,不過今天丘米米與香鼐奇回去看丘大去了,憐心被特許一天休息回去探望爹孃,剛探親回來,便見到金玉的貼身侍女素冰把路給堵住了,很快在驚愕之下被家丁押到了喜心閣。
“你們想幹什麼?”憐心被強行押著跪在了地上,一臉的恐懼狀,因為金玉那一臉平靜卻是暗藏殺心,異常的滲人。
“你主子的手,怎樣了?”金玉盯著憐心,一字一頓地說道。言外之意很是明顯,憐心聞言著實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隨即道。“我家主子的傷…好了……”
金玉淺笑一聲,突然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憐心面前直接一腳就下去了,隨即把一個血包砸到了憐心臉上,一時間血包四濺,使得憐心小臉血花花的,很是猙獰,只見金玉冷冷道:“你們玩的把戲也該揭穿了吧?”
“奴婢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憐心搖搖頭,絲毫不肯透露半句。否則丘米米就要真的出事了。
“哼!”金玉冷哼一聲兒,“當時我還以為自己真的傷到了丘米米,沒想到幸虧素冰聞出那不是血,而是一種顏料,害的我好苦,就是你去偷拿的紅汁水吧?”
憐心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揉在一起,濺滿紅汁水的菱唇緊緊抿著,這一下子自己可是難逃一死了,王妃與王爺都不在王府,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就算是咬牙否認,依金玉的脾氣定也不會繞了自己的。金玉見到憐心沉默了,便一揮手,素冰隨即端來了一鍋冒著熱氣的夾雜著各種有毒東西的湯水,只是看著湯水的素冰,臉上有些擔憂,自己告訴金玉事情真相是否做對了?金玉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朝憐心道:“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我可以不殺你,可是你主子犯下的錯,你這個奴才就得替她付出代價!”說罷,接過素冰手中的沸氣騰騰的湯水,憐心正在思索著問題,還沒有反應過來,沸水般地湯水就自頭頂澆來,隨著一聲慘絕人寰地尖叫聲,打破了這個平靜的午後……
馬車上的丘米米心裡頭老是覺得很不安,出來半天了,怎麼一直心不安,香鼐奇見狀便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快到岳父家了,忍一會兒,好嗎?”
“我總是覺得十分不安,我要回府!”丘米米說罷便不管香鼐奇應允與否,也不管馬車是否停下來,掀開車簾自己跳下了馬車,然後橫路攔下了匹馬,便馳騁而去了,香鼐奇似乎從未見過她如此地焦急過,難道府裡真的出事了,於是朝車伕道:“回府!”
車伕立即應允,急調轉方向追隨丘米米方向駛去了,就是如此錯過了與丘大見面的機會,也從此父女兩個之間的那一份赤子之情就此泯滅。丘米米一回到王府便四處找起了憐心,當聽到李嬸說適才見到有人抬著憐心回屋去了,丘米米恨不得能飛,迅速衝進了憐心的房間,當見到她滿臉的血跡,還滿身起著巨型水泡,面板血紅,那猙獰的臉與比比發抖著的身子,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丘米米奔向憐心,“憐心,你怎麼了,到底是誰這麼可惡?”
憐心聽到有人呼喚自己,微微睜開雙眼,“丘姐姐……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
“不許睡,你的傷是燙傷的,還是有毒的東西燙的,我馬上就去找太夫,說,是誰,是誰——”丘米米扶起憐心,讓她躺在自己懷中,淚水滴滴答答地大顆大顆順著臉頰流下,怎麼會這樣?不敢置信。適才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好痛…我的臉……好痛,我全身……都痛……”憐心不住的顫抖著,臉上滿是痛苦掙扎,丘米米輕輕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撓著傷口,身上的衣服早已與肉體黏在了一起,那是怎樣的痛楚啊,頓時雙目血紅,一定是金玉的傑作,這下子你死定了!這時走進來的香鼐奇見到這一幕時著實傻了眼,在看到丘米米哭成了淚人兒,而她懷中的憐心,那是活生生地被人燙的,很是嚴重,絲毫看不出來那是之前如此水靈的女孩,這樣下去,活不了了!“米米,別哭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