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便像是自動在他體內演練了一遍,只要演示一遍便牢牢印在了識海深處。
樂令只覺著身上氣機隨著那功法中講解的內容遊走,許久未有的雲雨之歡的記憶似乎又自三魂中被找了回來,緊緊纏入了骨髓之中。他恍惚間似乎重新體會到了築基的感覺,周身溫暖、氣機融和,就如全身浸在一池溫水之中,四肢也是酥軟無力。
因為功法仍未演示完,他即便睜開雙眼,也只能看到一副三峰採戰、翻雲覆雨的畫面,餘下皆是無盡黑暗。
就在這片黑暗之中,彷彿有無數只柔軟而溫暖的手覆了上來,在他身上寸寸撫摩,耐心而細緻地挑動他的感官。他體內精氣卻已完全按著功法執行,身體似乎化作一片春水,就連撥開那些手的餘力都沒有;可深心處彷彿還有一道聲音迴盪,提醒他不可沉迷於此道之中。
自從被秦休以那樣叫人齒冷的手法殺死後,他對床笫間事已十分反感,不論肉身如何歡悅,心中仍守著最後一絲理性,強行開口叫道:“師尊……”
他的聲音也和神智一樣含混,臉頰被自身之慾燒得一片嫣紅,才叫了一聲師父,便累得無法開口,就縮在玄闕老祖懷中,細細喘息著。
玄闕老祖在他額上輕點了一下,暫時中止傳功,還如當初將他帶在身邊時一般關切地問道:“怎麼,已經不用學了麼?也是,你前世早已學得透徹,也用過不短的日子,不必從頭再學。既然已經會了,那就學以致用吧。你欲挑哪個爐鼎?依為師看,這個元神真人實在不錯,若只做成傀儡也可惜了。”
虛妄幻象中那些覆在身上的手終於消失。樂令漸漸回覆神智,依著玄闕所指看向雲錚,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搖頭反對。只是他說話仍不利索,又不敢說出違逆之言,只喃喃叫著“師尊”。
玄闕老祖便將他攬在懷中,託著他的頭頸轉向那名金丹宗師和道基未廢的築基修士,一面看一面品評:“這金丹修士還算可看,築基的麼,就是全吸了也沒幾分功力。與其選這個,不如選些別宗的元神、金丹修士。”
他將其中修為高者一一隔空攝來,併為樂令點評其功法特性及精氣優劣。待挑過幾個,見樂令仍不肯選,便抬起他的下巴,對他微微一笑:“若是你看不上這些修士,那我便將這具分神化身給你,任你吸盡精氣可好?”
這一句話簡直如石破天驚,嚇得樂令心中一切憂思都化為烏有,連忙掙扎起來謝罪:“弟子不敢對師尊有此不敬之心,只是弟子當真不願以爐鼎練功,請師尊允我另尋他法……”
玄闕老祖輕輕搖頭,一手捏著樂令的下巴,看著他的雙眼淡淡說道:“你已投入道門羅浮宗,此身與我幽藏宗毫無關係,並不曾習過本門功法,又不肯傳吾道統,我與你有什麼師徒之份?”
此話說得雖然絕情,他的神態聲音之中卻沒有什麼怒意,動作亦是和之前一樣溫和——而不容拒絕。
他抬手將樂令的衣領扯開,低下頭吻上那雙微微顫抖的睫毛。那處肌膚細滑柔軟,一雙長睫如羽毛般不停撲動,他曾經撫摸過無數次,只是這樣親吻還是頭一回。他也並不嫌棄這副形貌不如前世豔麗奪人,順著那溫軟細滑的肌膚輕吻下去,左手輕揮,將樂令那身道皮徹底扒下。
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弟子,卻是叫別人害死,轉過一世,才能回到他懷中。玄闕老祖心下輕嘆,揮手撐開界域隔絕內外,將樂令攬入懷中,伸手撫上了他細韌的腰身,順著挺直的脊背寸寸向下探去。
前世種種都不必再提。能保住他真靈轉世,重新踏入道途,就已是相當好的結果了。只消再了結了與秦休的因果,解去他心底執念,這道人劫便可算徹底度過,以後再過一回天劫,樂令應當就能悟破真空,飛昇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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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師尊;萬萬不可……”
樂令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波濤般強烈的愉悅;艱難地勸玄闕老祖理智一些;不要幹出這種顛倒天倫之事。雖然在他們魔宗修士不講究什麼人倫大防;可也從來沒聽過有師父給徒弟做爐鼎的。
哪怕師尊本身已在上界,眼前這只是一具分神化身……可在他眼裡;也和師父本尊親臨是一樣的。這樣欺師滅祖之行,就是師父不介意;他也是真不敢幹哪。
玄闕老祖自有打算,對他的反對言語充耳不聞,低下頭吻住了那雙不停開合的薄唇;封住其中令人不悅的言詞。一開始只是為了叫他少說些掃興的話,但淺嘗了一陣,玄闕便品出其中美妙滋味,愈發深切地體味起自家愛徒的溫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