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那是一身冷汗,姅賢和夏莎也是一臉想笑不敢笑的看著我。看著她們兩微微聳動的肩頭和憋得通紅的臉,我整個神經就這麼
斷了。
我跌坐在地上,盯著被夏莎和姅賢制服在地的趙明,他也一臉我是無辜的表情看著我表情顯得特委屈。
我用充滿愛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問:“你說,我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怎麼樣?”
趙明使勁的點頭。
我微笑,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他的臉瞬間慘無人色,我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夏莎和姅賢蕭瑟的走在空蕩蕩的校園中。
神秘的送花人
“你丫太狠了,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生,你這麼對人家,你讓人家情何以堪?還有啊!人家好歹也是個班幹部,小心他惱羞成怒,以
後給你使絆子。”
夏莎躺在床上,嘬著根吸管吸著瓶子裡的爽歪歪,還好不悠閒的說著風涼話。
我搖頭嘆息:“不是我不給他面子,假若他追求的是你,我看你下手可能比我還狠吧!”
趙明,名字很俗,人也俗不可耐。這原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仗著他老爸有錢,整天顯擺的跟個啥似的。這也不算什麼,他
把一個外校的一個女生搞大了肚子,結果跑我們學校來鬧自殺,結果還是驚動了警察才出手擺平的。
別瞧他長得不咋地,可是外面的小花多的是,那個風流債更是另每個女人都發指。
夏莎吐掉嘴裡的吸管:“我呸!他敢給我送花試試,我準斷了他的命根子!我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花心而且死不認賬的男人!
要我說啊!男人就是高爾夫球場那遍地的草,你不去揉捻他們,他們不知道收斂!”
姅賢瞥了她一眼,又自顧自的沉浸在雜誌中。
我撇了眼那雜誌的封面,一個劍眉星目的男人躍然紙上,名為:時尚型男。
第二天早晨,我看到桌上沒有你一捧俗氣的九十九朵紅玫瑰,滿意的點了點頭。夏莎走了從教室外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又回到
了座位上,伸出手放到自己的鼻間嗅了嗅,方才抬頭對我說話:“米子,那個叫Greg的男人今天沒有給你送紅玫瑰,開始改送從荷蘭
空運過來的白玫瑰了。我剛拿去賣了,賣了好多的錢呢!你要不要?”
我抽搐著嘴角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趙明,他看到我憤怒的眼神又是瑟縮一下身子。我忍不住要罵粗口,奶奶個呸的,這事還沒完
沒了了。
瞧他那怒其不爭的樣,我看著真是窩火。
“夏莎,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夏莎站起身:“不怎麼辦,他要送就送唄,我轉手賣了,還能混點錢呢!那荷蘭空運過來的玫瑰可是很值錢的,差不多能抵掉我
們一半的學費了!”
我瞪了她一眼:“是朋友就別說這不夠意思的話。只要你彪悍的站在他身邊,我們就成功的唬住他一半了。”
趙明確實被唬住了,說起話來整個就一語無倫次,說來說去就是那花不是他送的。他也只不過是託人轉交而已。
得!這送花之人更加神秘了!
神秘的送花人
夜裡睡得不好,夢到醫院,病房走道外頭半夜還有人在低聲哭泣,我走過去看,很幼小的女孩子,也許只有十來歲,伏在那裡低聲地
哭泣,哭得很傷心。我想走過去,問問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忙嗎,可不知為何腿卻邁不動,就只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後來那女孩
子終於抬起頭來,滿面淚痕,竟然就是自己。
就此醒來,出了一身的冷汗,黑暗裡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在跳,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摸索到桌邊去倒水喝,一杯熱水喝下去,一顆
心還是撲通撲通跳著。我重新躺下,可是睡不著,闔上眼睛彷彿就在醫院裡。
就是那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走投無路吧。
因為貪玩,我把鄰居的家的孩子的泳圈給弄破了。原本只是想嚇嚇他,沒想他游到了水深處,游泳圈洩氣後,不明原因的鄰居家
小孩就這麼在水中呼叫掙扎著。
看著不過十來歲的孩子在水中無力的掙扎,我當時整顆心都慌亂了,雙腿像灌了鉛似的邁不出一步,只知道站在原地嗚嗚的哭泣
。
幸好大人來的及時,將小孩救了上來,小男孩因為肺部吸入大量的水,送進急救室搶救。
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