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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劉雍噔噔噔地跑上來,拿著一瓶藥劑,剛進門就扔給劉鎏:“這是止血治傷的良藥,你給她用了,我去審問那刺客箭頭上是不是有毒。”

劉鎏微微扒開柳桐桐的衣領,箭頭還留在體內,流出的血卻是鮮紅的,顯然無毒。

“不用去了,沒毒,你去後院燒水,再找些烈酒來,大夫來了可能要用的。”

柳桐桐閉著眼睛裝昏迷,不肯面對她,她也只當不知道,反正柳桐桐一直在幫她,沒有害過她,甚至也是因為柳桐桐,袁家在西北的盤算,才提早被許劭和太子洞悉。

這樣一個女子,不管來歷如何,劉鎏都不會讓她有事的。

“世子,這些刺客能在這時候行刺,顯然是提早在城中埋伏下來的,你要傳令各城搜捕行跡可疑的人,他們不會只在寧陽埋伏。”

許劭笑眯眯地看她,瞅瞅,這就是他的女人,就是聰慧!

“好,我去和太子殿下說明一下此事,等大夫將柳姑娘診治好了,我派馬車來接你們!”

劉鎏點頭,目送她離開。

賀域晴想了想,跟著許劭往回走,她也想見許融了。

路上,賀域晴忍不住問許劭:“許劭,為什麼你不准我去睡太子,可劉鎏卻很支援我?”

許劭滿眼驚訝:“你居然還跟她說了?”

賀域晴理所當然地點頭:“多一個人出主意不好嗎?”

許劭扶額嘆息:公主啊,你逢人就問能不能把太子睡了,這叫找人出主意嗎?這叫找人出洋相啊!

可更讓他驚奇的是,劉鎏居然支援?

“她怎麼說的?當真支援你這麼胡來?”

賀域晴鄙夷地看他一眼:“許劭,你未婚妻可比你灑脫多了,像我南疆兒女!哪像你,酸腐!”

許劭:“……”

劉鎏可是王公大家之女,居然也不反對這樣驚世駭俗的做法?

許劭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鬍子:那豈不是說,他也可以試著昇華一下他們之間的革命友誼了?

賀域晴看著他摸下巴的動作,忍不住羨慕地說:“好羨慕你和劉鎏,你們都有夫妻相了。”

許劭打馬往她身邊湊了湊:“夫妻相?當真?”

賀域晴做了個摸下巴的動作:“你和劉鎏都愛這樣,不是夫妻相是什麼?”

許劭一想,樂滋滋地認同了,還真是,要不怎麼他倆就成一對了呢?

隊伍回到太守府前,許融和張都督也剛下了馬,正慢悠悠地往太守府走,轉身看到許劭和賀域晴一行人,兩人便站定了。

許劭翻身下馬,沒等他向許融和張標打招呼,身邊的賀域晴居然就端坐在馬背上笑哈哈地朝許融說道:“太子殿下,我決定了,我要睡了你!”

許劭下馬的動作頓時一僵,腳脖子歪了歪,差點崴了腳!

他見鬼似的瞪了賀域晴一眼。

她卻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在他們天馬寨,女子看上哪個男子,就是要趁夜摸進對方家裡,將人睡了,親事也即訂了。

許融站在府門口,身邊圍著至少上百名親隨將士,場上頓時寂靜無聲。

賀域晴下了馬,見許融沒有說話,只當他是答應了,笑眯眯地奔過來,站在許融面前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啦!”

說完,一蹦一跳地進了太守府。

許融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沒回過味來。

還是張標忽然輕笑一聲,隨即,像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久沒看到這麼豪放的女子了,老夫甚是感懷。”

許劭嘴角一抖:“張都督以前莫不是也見過這樣的女子?”

張標心知失言,打著哈哈說道:“見倒是沒見過,如今這不就是親眼見了嗎?”

許劭在一邊幽幽地說了句:“幼時曾聽說,前朝太子妃蕭氏,當年在軍營裡見到前朝太子,一見鍾情,當晚摸進前朝太子的大帳,將人睡了,還一舉得孕,成了當時一番佳話……”

張標臉上慈祥的笑意不變,哈哈笑道:“哈哈,正是正是,想不到世子爺這般年輕,居然也知道這些軼事,哈哈。”

許劭看看臉色仍舊鐵青的許融,轉了話題,憋著笑問許融:“太子殿下,要不要晚上臣弟給您加派人手護衛在您寢閣四周?”

許融溫和的臉上有了羞憤的裂縫,瞪了他一眼,輕吐兩字:“不必。”

他抬步就衝進了太守府,此時看著背影,倒是絲毫沒有往日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