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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臉蛋紅紅的,特別是當任我行在她胸口處輕點時,總覺得任我行有意無意地在吃自己的豆腐,狠狠瞪了幾眼無效之後,只得作罷,誰讓人家是教主,自己是沒權沒勢的小不點呢!強壓下心頭不該有的念頭,跟著任我行學著,到了傍晚時分,終於能認準穴道了,想要在任我行的身上做下試驗,立刻想起昨天引火燒身的事情來,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出房間拉了玉簫過來當自己的陪練。

玉簫見任我行在,心中就怕怕的,看了任我行一眼,待得到了任我行的許可之後,方才和雲悠對照,開始的時候總有稍稍錯位或者力道不對,在過了一炷香時分,終於雲悠將玉簫點中了,玉簫站著動憚不得。

雲悠心中高興,終於有些成效了,大力地拍著手,看著任我行,眼中很是期盼,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任我行倒也不負厚望,微笑道:“不錯了,等日子一長,認穴使力一定更為精準。”說著,又輕輕附在雲悠耳邊,說道:“既然夫人如此長進,等晚上本座一定滿足夫人的心願,好好獎賞一般。”

“什麼心願?”雲悠脫口而出,但話出了口,心裡就後悔了,瞧任我行賊兮兮的模樣,難道還能說什麼正經的事情嗎?必定是那些事兒了。

果然任我行笑著說道:“方才夫人不是很著急的拉著本座進屋子的嗎?那自然是很想同本座親熱親熱,現下不能滿足夫人的心願,等到了晚上,一定滿足,可好?”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相處,雲悠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在男女之事上,任教主的臉皮科比自己厚多了,跟他在這樣的事情上爭論,自己哪兒有贏的機會?再說下去必定尷尬臉紅的那個是自己,當下雲悠很乖的閉上嘴巴,假裝沒有聽到任我行的話。

任我行笑著在雲悠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道:“小丫頭,看不出來,倒是越來越狡猾了。”

“那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雲悠糾正著任我行的措辭,任我行笑道:“好吧,就算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你這話一說出來可就不是俊傑了。”

雲悠忍不住就瞪他一眼,這人,自己跟他鬥嘴,總沒有鬥過的那一天,真正是太過分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轉頭看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便順手解開了玉簫的穴道,吩咐她擺飯,自己則拉了雲悠的手往正廳行去。

用過晚膳之後,兩人又回了書房,任我行再次教授了雲悠一些點穴方法之後,便自去一旁批閱公文,雲悠也累了,便在一旁歇著了,從前,任我行批閱公文時,雲悠總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不敢做聲,畢竟那時候還對任我行有些懼意,可是昨晚上有了深層次的接觸之後,她對任我行的懼怕已經幾乎為零了,因而靜極思動,便轉著腦袋,想找些東西解悶玩兒。

可這兒是書房,除了書之外還能有什麼?左右看看,不禁覺得無聊,任我行抬頭說道:“若是無聊,便先睡吧。”因昨晚上初嘗雨露,任我行就沒有打算讓雲悠去寒玉床上睡著,畢竟那寒玉床是萬年千年的極北苦寒之地挖出來的寒玉,寒氣當屬天下第一者,如何能讓此刻的雲悠去睡?

雲悠搖了搖頭,現代晚睡慣了,到了這兒之後,她晚上從來不早睡的,都是和玉簫聊著天,或者玩著一些古代特有的有趣玩意兒。

任我行說道:“既然不想睡著,隨便找幾本書看看去吧。”他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書架。

雲悠嗯了一聲,看看古代的書也好,便走了過去,檢視書架,卻沒有發現任我行眼光中掠過的一絲狡猾的笑意。

雲悠看著上面的書,就有些頭大了,日月神教的書架子上居然放著四書五經、論語孟子、老子荀子的,難道這個魔教還注重文化培養?不過仔細一看,這些書都好新的,雲悠念頭一轉也就明白了,不管日月神教是否魔教,但書架上還能放些什麼,難不成將武功秘籍擱在上頭?那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到了,這些四書五經想來也就是做做樣子的,誰會真正的看他去呀!

雲悠目光在這些書上打著轉兒,突然眼前一亮,一本成色稍舊的書籍出現在眼前,上面的幾個字更是讓她眼睛睜得極大,就見書脊處寫著三個字“金瓶梅”。

雲悠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就向這本書抓了過去,嘿嘿,在前世時候聽到的一本書哦,而且又曾聽說,後世流傳下來的是刪減版,這本……可能是原版呢!不過這本書在古代的名聲可不太好。

想到這個,雲悠小臉一紅,快速地向任我行瞧了一眼,他正埋頭批覆公文,沒有朝這兒看,於是雲悠快速將金瓶梅抽了出來,為防萬一,又抽了一本論語,隨意翻開一頁,將金瓶梅塞了進去,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