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鄂。
“嵩山派的人?”任我行一聲冷笑,忽然手一揚,湯英鄂就朝著任我行飛了過去,任我行掐住了他的脖子,湯英鄂一驚之後,就感覺身上的內力一點點的消散,他又驚又怕,這是吸星**!他叫了起來:“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聲音慘烈之極。
任我行卻充耳不聞,只到將他的內力盡數吸入體內,方才手一甩,將他如垃圾般甩了出去,吩咐道:“向右使,你帶人將他扔回嵩山派,本座要讓嵩山派瞧瞧敢跟我日月神教作對是何下場,也讓他左冷禪掂量掂量自己的武功配不配與本座作對!”
此舉大揚日月神教之威,眾長老盡皆拜服,雲悠坐在任我行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殿中長老,心中忽然在想,怪不得那麼多人想到教主,這高高在上,傲視群雄之感,確實讓人很有滿足感,又想方才任我行為什麼對羅傑家人手下留情呢?若此舉是自己所為,那是心有不忍,可換了任我行,只怕不能以心中不忍來解釋了吧。
幫夫人立威
坐在大殿之上得雲悠,此刻是滿腹的疑問,既疑惑任我行為何對羅傑手下留情,又疑惑為何他堂堂教主不親自出手對付羅傑,偏要借自己的手,讓自己出馬,卻又在暗中相助呢?
任我行又對向問天以及十大長老交代了幾句,便讓他們退下,之後攜了雲悠的手出了日月殿。
一見四周無人,雲悠便將心中的疑惑同任我行說了,任我行笑笑不語,一直走到了悠然居,等玉簫上了茶退下之後,才輕點著雲悠的小腦袋,道:“真是個笨丫頭!”
“才不是。”雲悠撅了撅嘴,說道:“不是我們太無能,是敵人太狡猾!”說著,還瞪了瞪任我行。
任我行也不與她計較,哈哈一笑道:“好,好,這句話好,也虧你想得出來,罷了,就先說說為什麼讓你出手吧。”
雲悠立馬點點頭,專注的看著任我行。
任我行正色說道:“你武功盡失,後來又有了司徒昀之事,你可知道那些教徒心中是怎麼想的?”
司徒昀之事,雲悠並不想提起,總覺得這件事情是她和任我行之間的一道坎,她微微側過了頭,沒有說話,任我行突然伸手在雲悠的秀髮上輕輕一拂:“那件事情本座並沒有放在心上,我若當真放在心上,豈不早就同你計較了?”
雲悠臉上微紅,點了點頭,低聲道:“當……當真……”
任我行眼睛一瞪:“什麼時候開始不相信本座說的話了?”
雲悠吐吐舌頭,這人真是的,說一不二,旁人便是問上一問也是不成的,沒奈何只得陪著笑容做小伏低的模樣:“是,是,我哪兒敢不相信教主說的話,你繼續說正事兒,說正事兒。”
任我行瞪了她一眼方才說道:“教眾們心中不服氣的大有人在,畢竟你犯下的那都是大事,甚至有些長老已經隱晦的在勸說本座不要對你手下留情,要讓他們重新信服你這個教主夫人,那只有讓你做出點什麼來,你明不明白?”
雲悠也是個聰慧之人,任我行這樣一說,她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就因為任我行想要教徒們對自己這個教主夫人不再追究,因而必須要自己做出點什麼成績來將功折罪,揭穿了羅傑和嵩山派湯英鄂私下來往之事,那自然是大功一件了,教眾們自然也都知道了教主夫人還是一心向著神教的,這讓他們也能平了往日的那口氣,自己以往的犯上之事也能被新事衝擊,讓人漸漸淡忘了,而自己親手將羅傑和湯英鄂兩大武林高手擒獲,更是向教徒們證明,自己這個教主夫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武林中人最敬重的自然是武林高手了,自己這個擁有深厚武功的教主夫人因而也能得到教徒們的敬重,而不僅僅是依靠在任我行的身上。原來任我行這麼做,是在幫自己立威呢!
想通了這一點,雲悠自然而然就想起一事:“那麼我們下崖遇到羅傑之事是不是你有心安排的?不然哪有那麼湊巧?”
任我行笑了笑,伸手在雲悠腦袋上輕拍數下:“倒是越來越聰明瞭,不錯,本座身為一教之主,若教下有人同外人私通都不知道,那這個教主幹脆也就別做了,只是羅傑乃本教元老,行事且又非常小心,若不能抓住他私通外敵的真正證據,本座輕易動他不得,因而才會隱忍不發,之後聽聞你要下崖玩耍,便定下了這個計策,我先透過羅傑身邊的人建議他在次日下山見湯英鄂,之後又帶著你去他所在的那家客棧,讓你這個教主夫人來個人贓俱獲,這樣他就再沒有反駁之詞了,而你也能立下大功。”
“確實絕妙好計,堪稱完美!”雲悠點了點頭,“只是你為何不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