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吸星**的緣故?想到他今日方用了吸星**,雲悠心下更是不安了。
“在想什麼?”任我行將雲悠攬到自己身旁,“是不是覺得本座很可怕?”
雲悠微微搖頭:“身為一教之主,這也是該的,教主,你是不是……是不是很喜歡吸星**?”
“喜歡?”任我行失笑道,“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只是吸星**威力無窮,臨陣對地效果極佳,又能提升自己內功,因此當初才選擇了這武功。”
雲悠小心的看了一眼任我行,道:“但是……我……我覺得這樣反覆的吸人內功,會不會……會不會造成內功不同而在體內衝突?”
“你竟能想到這些?”任我行有點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雲悠,雲悠撅起小嘴嗔道:“怎麼啦?我就這樣笨?不能想到那些?”
“難道你覺得你不笨?”任我行一笑,揉了揉雲悠的秀髮,“行了,這件事情我心裡有數,你不必擔心,只要自己好好練功就成了。”
“可是……”雲悠有心勸說任我行從現在起就少用吸星**,但這畢竟是任我行的一項重要本事,他豈能當真放棄了?任我行擺了擺手,阻止雲悠的繼續往下說,摟過她,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武學上面的事情我難道懂得沒有你多?你放心便是。”
他話是如此說,眉頭卻微微蹙了一下,雲悠說話之時看著他的臉,因而將任我行的表情盡數看在眼中,不禁說道:“但是……”
“不許說但是!”任我行點點她的腦袋。
“不過……”
“不過也不許說!”
“然而……”
“還說然而?”
“只是……”
“哼,不過、然而、但是……你的詞語很豐富嗎?”任我行瞥了雲悠一眼,又抬手捏了捏她的小嘴,“倒是伶牙俐齒得很,看來小嘴頗有滋味呀!不如……就先讓本座嚐嚐吧!”
“嗯?”雲悠剛表示了一下疑惑,任我行的嘴就壓了過來,立刻就將雲悠的小嘴給堵上了,雲悠轉動著腦袋,想要避開任我行的嘴,但任我行是什麼功夫,她又怎麼能避得開呢?
任我行舌尖撬開雲悠的貝齒,靈動的舌頭在雲悠的口中攻城略地、肆意侵佔著……
一個悠長的吻最終在雲悠肚子的咕咕叫聲中分開,雲悠原本就粉粉的臉更是紅透了,心中更覺得有些丟人,真是的,哪有這樣的,接吻到一半居然肚子咕咕叫起來,丟人,真丟人。
任我行呵呵而笑,環抱著雲悠道:“怎麼,中午吃了那麼多,還沒有吃飽嗎?”
“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怎麼還能不餓呀?”雲悠給了他一個白眼,“而且人家今天還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早就肚子餓了呢!”
“哼,你這丫頭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給本座翻白眼?”任我行在雲悠的鼻子上輕擰了一下。
“就翻就翻!”雲悠說著,果真再次甩了兩個白眼給任我行,任我行鐵箍般的臂膀將雲悠的小身板緊緊擁在懷中,道:“再翻看本座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他說著就作勢要將雲悠的小身子壓在自己腿上,這讓雲悠想起那日在寒玉床上被任我行打了屁屁的事兒,忙說道:“我不敢了,不敢了嘛!”掙扎著爬起了身子。
任我行原本就只是嚇唬著她,因而手上也沒用力,雲悠一掙扎,他就順勢鬆了手,笑道:“看你彷彿膽子很大的模樣,原來也是不過如此呀!”
雲悠吐吐舌頭,抱怨著說道:“您這位教主大人還真是難伺候,我求饒了你說我,我若不求饒,豈不是真要對我動手了?你倒說說看,我該怎麼做才是?”
“小嘴還真是越來越會說了,是不是剛才還沒有吻夠?”任我行攬住雲悠的纖纖細腰,湊近了她的嘴,雲悠的臉又紅了,忙轉過了頭,這回任我行並沒有勉強她,只是哈哈一笑,吩咐早就候在外頭的玉簫擺飯。
碾轉思情意
用過晚膳之後,任我行又留在了悠然居,這已經是兩人之間相處的常事了,在任我行教授雲悠練功之後,但凡在悠然居用飯,總是會留在她這兒的,晚上安寢之時也是同榻而臥,雲悠對任我行這番舉動並沒有抗拒,反而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而任我行每天晚上也只是抱著雲悠安寢,並沒有做出任何讓雲悠不能接受的行為,這讓雲悠感到很安心,雖然面前這人是個魔教教主,但在男女之事這方面還不是那種下三濫的在女子沒有同意之前就勉強的人,倒像是個守禮的君子,難不成日後任盈盈對令狐沖的守禮之處便是有了父親的遺傳?
躺在床上的雲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