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雲悠,任我行忍不住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容來,但隨即板起了臉:“聽說你這兩天早上都起得極晚,明兒若敢這樣,看我怎麼教訓你!”
這句話就像是當頭潑了雲悠一盆冷水,她點了點頭,表示答應,想了想,又看著任我行小小聲問道:“如果我笨笨,學得不好,會不會不給飯吃?”
“不會。”任我行搖搖頭,雲悠放心的呼了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有完全撥出,就聽任我行說道,“直接挨鞭子就成!”
“啥?”雲悠眼睛立即瞪得老大,一臉的不敢相信,還沒撥出的半口氣也給吞了回去,任我行忍下了嘴角那一絲笑意,往門口走去,雲悠忙也跟了出去。
究竟誰親誰
出了兵器庫,任我行送了雲悠回悠然居,雲悠因得了一柄極好的兵刃,心中高興,主動請任我行進去坐坐,任我行這回卻沒進去,說教務繁忙就離開了。
雲悠跳跳蹦蹦的進了悠然居,見玉蕭正很悠閒的坐院子裡呢,很不滿的上前在她肩頭戳了兩下:“你這個丫頭做得很不稱職知道不?你家小姐我剛才差點死掉!”到現在,任我行在半崖時射向自己的冰冷目光還讓他心有餘悸。
玉蕭笑著道:“在黑木崖上,有教主在小姐的身邊,難道還需要擔心嗎?”轉眼見到雲悠拿在手上的長劍,玉蕭脫口而出:“虹影劍!”
“對呀!”雲悠揮了揮手中寶劍,“這劍就叫虹影。”
見到玉蕭雙眼盯著虹影劍看的饞樣,雲悠很大方的遞過去說道:“給你瞧瞧吧!”
玉蕭連連搖手:“這是教主給小姐的,奴婢怎麼敢碰?”又問道,“小姐,教主怎麼會賜你虹影劍的?”
雲悠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頭:“他要教我功夫,自然要給我一把好劍啦。”
“教主要親自教小姐功夫?”玉蕭又是大驚小怪的驚叫一聲,雲悠皺著眉頭看她一眼:“這也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玉蕭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只是為小姐高興嘛,小姐可要好好學哦!
雲悠點了點頭,想起任我行對她說的要她在十日之沒勝過玉蕭的事情,就把這事兒對玉蕭說了,然後用祈求的目光看著玉蕭,意思很明白,要玉蕭放水,可玉蕭的反映正如任我行所說的那樣,連連搖手說不敢,雲悠翻了翻白眼,不過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雖然心裡很不爽,但也沒有勸說,因為她知道自己怎麼勸也是沒用的。
玉簫笑著說道:“小姐何必非要奴婢放水,若小姐跟著教主好好學,我看不用十日,短短五日就能打過奴婢了。”
“哼,不放就不放,還來說這話氣我,不跟我玩兒了。”雲悠堵著氣進去,玉簫只笑笑,跟著進去。
對於那把虹影劍,雲悠喜歡得不得了,瞧著好半天,連吃飯的時候都捨不得放下來,這可是真正的寶劍呢,自己前世哪兒親手碰過?
晚上更鼓響起之時,雲悠還在那兒玩著寶劍,玉簫說道:“小姐可別忘了,教主說過卯時要來教小姐功夫的,教主可不喜歡別人遲到。”
雲悠這才將寶劍放下,上床安歇。
這些天懶覺睡得慣了,雲悠第二天被玉簫搖醒的時候,懶懶的將被子往腦袋上一蒙,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天還沒亮呢!不許來吵我!”
玉簫搖晃著雲悠的身子,說道:“小姐,乖啦,快醒醒,好不好?”
“不要不要。”雲悠將被子蒙著頭,玉簫忽地啊的一聲叫:“拜見教主!”
“啥?!”雲悠忙掀開被子起來,任我行已經來了?他那性子如果他來了,自己還在睡懶覺,那豈不糟糕透頂的事情?
“嘻嘻!”剛掀開被子起身,就聽旁邊傳來玉簫的格格嬌笑,這下不用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你這壞丫頭!”雲悠沒好氣的罵道,就會打擾自己的美夢。
玉簫服侍著雲悠梳洗打扮,穿上衣服,笑說道:“以後小姐再賴床,我就這麼著,看小姐怕不怕!”
雲悠哼了一聲,嘴硬道:“教主來了又怎麼樣?我才不怕他呢!”反正任我行不在跟前,她怎麼說都行,她就不信玉簫會去打小報告。
“是嗎?”冷冷的兩個字由遠及近,字音快結束之時,那聲音已經離自己很近了,人也已經到了門口,不是任我行是誰?
玉簫忙下拜請安,雲悠也有點怕怕,這人真是神出鬼沒,來的時候連個先兆都沒有的,哼,輕功好就了不起嗎?雲悠在心裡碎碎念,此時任我行在前,她是萬萬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不滿的,小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