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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可是這次任我行已經有了準備,雲悠剛要展開胳膊踢踢腿的,就發現身子已經動不了了,任我行已經一手按住雲悠的胳膊,寒玉床散發出來的絲絲寒意透心而來,雲悠凍得牙齒打顫:“好冷,好冷,我要下去。”

任我行又微微瞪眼,手腕一翻,雲悠立刻從平躺改為盤膝而坐,任我行也立即盤膝坐到她的身後,雙掌抵住了她的後心,喝道:“腦子裡什麼都不要想!”

說罷,一股熱氣從雲悠後心傳來,直入雲悠的氣海丹田,像是小溪彙集進入大海,源源不絕,可大海卻不會滿溢一般,大約過了一盞茶時分,後心的雙掌離開了,雲悠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氣息順暢了許多,寒玉床上的寒冷刺骨已並不十分難捱。

“凝神靜氣,氣運丹田……”任我行說出了一長段,雲悠照著做了,只覺得身子裡彷彿一個小火爐在慢慢旋轉著,旋轉著……

“□?”不知怎麼的,雲悠竟想起了這個,撲哧一聲笑,隨即渾身馬上感到一股子不安分的氣流在攢動著,她連忙深吸一口氣,想要再次照著任我行的話做,但那股子氣流卻不聽使喚了,仍舊瘋狂竄著,任我行在雲悠的頭頂百匯處一拍,一股暖流自百匯進入,那股亂竄的氣流彷彿有了引導,又順著原來的路線走了起來,當行完一個周天之時,雲悠睜開了眼睛,對上的卻是任我行憤怒的雙眼。

雲悠立刻怕怕,任我行二話不說,一把將雲悠按在膝頭,就狠狠兩巴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喝道:“練功的時候也敢胡思亂想的?剛才笑些什麼?你知不知道,初學內功中最忌的就是這個,你剛才差點走火入魔了,知不知道?若非本座在此,你今日極有可能就死在這兒了。”

雲悠馬上點頭認錯:“我知道啦,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旁的事情上了,我不是故意的。”

任我行可不想聽她認錯,仍舊很不解氣,提起手掌,就又在她的小屁屁上狠狠打落,直到打了十來下,聽到雲悠小聲抽泣,方才停了下來,扳起她的身子道:“以後還敢不敢?”

雲悠連忙搖頭,好疼,好丟人,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屁屁,又疼又羞的,紅了臉蛋,那小模樣卻可愛得緊,讓任我行心頭一蕩,輕輕在她的臉龐上一吻。雲悠身子一顫,彷彿連疼痛都忘記了,周身是寒氣,這個吻彷彿是唯一的熱量來源,這讓雲悠有了一絲貪念,不想這個吻離開。

察覺到自己心思的雲悠馬上就因為這個念頭而紅了臉蛋,低頭不敢再看任我行。

任我行咳了一聲,說道:“既然你知道這是寒玉床,那就應該知道它的作用,我剛才已經灌輸了一些內力在你體中,從今兒起,你就開始在著寒玉床上安睡,時日一長,必能練得在睡夢中也習慣成自然的練功,知道嗎?”

雲悠啊了一聲,就剛才片刻沒有運功,身遭已經如墜冰窟,而自己對內功心法口訣並不十分熟稔,要先下就躺在上頭練功,是不是很困難呀?撅起小嘴說道:“這個很難呀,再過幾日,好不好?”

“有什麼難的?”任我行眼睛一瞪,雲悠說道:“真的很難呀,你是看人挑擔不吃力!要不你自己來睡睡看!”

“哦?”任我行突然眼睛一眯,“愛妻是想讓本座也來這兒陪你睡?”

雲悠馬上反應過來,自知失言,馬上搖頭:“不是,不是,我說錯了,不是。”

“在本座面前,可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說話之間,任我行已經躺在雲悠身邊了,雲悠就要爬起,任我行握住她手臂,強要她睡在自己身邊,喝道:“運功,睡覺!”說著,他自閉上了雙目,手卻還是牢牢禁錮著雲悠的手腕。

教主大暖爐

雲悠見任我行當真在自己身邊躺下了,立刻心裡就慌了,連身上的寒冷也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就要坐起,但任我行手指微一用力,雲悠就動不了了,想要抬腿踹吧,卻又著實不敢,扭了扭身子,表達了一下心頭的不滿,就聽任我行喝道:“動來動去的做什麼?睡覺也沒個安分。”

雲悠欲哭無淚了,您老人家在這兒,讓我可怎麼安分呀?不過既然任教主發話了,她又豈敢不遵?只得儘量和任我行保持距離,閉上了眼睛。

但云悠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未曾有跟一個男子同榻而臥的經歷,現在突然讓她睡在任我行身邊,讓她如何能睡得著呢?且身邊的又是內功深厚,五感極其敏銳的任教主,她又不敢翻身亂動,只得僵硬著身子熬著,良久,臉上才紅潮漸退,感到身下寒冷,默運內功抵抗著寒意,就這樣直折騰到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