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嘛,就算有寒玉床的幫助,也難以抵得上玉簫這麼多年的練習?
悠然居的院子中,任我行坐在石凳之上,品著香茶,雲悠取了虹影在手,玉簫則拿著是一把尋常長劍,隨著任我行的輕輕一點頭,雲悠挺劍刺出,迅捷如閃電,玉簫先是讓過雲悠三招,之後才還手。
初打之時,雲悠心中尚有幾分慌亂,待得見到自己的劍法並沒有被玉簫壓制住,心中便放心了,劍法漸漸使得開了,威力增加不少,玉簫雖說不會想讓雲悠,但終究不能將自己小姐傷著了,因而並沒有使用殺招,這讓她的劍法大打折扣,這原也在任我行的預料之中,因而他也不曾說什麼,畢竟若讓玉簫跟雲悠全力廝殺,雲悠此時還不是她的對手。
雲悠的虹影劍在陽光下泛出七彩光芒,劍光縱橫,甚是耀眼,她越使越是順手,也發了性子,玉簫一劍刺來,雲悠側身看看避過,長劍側滑向玉簫腰間,玉簫回劍抵擋,雲悠不等劍法使勁,就滴溜溜轉了個圈兒,攻向玉簫的後心。
任我行見此微微點頭,不拘泥於招式,很不錯。
少頃,又過了幾個回合,雙劍叮的一聲相交,玉簫手中的長劍斷為兩截,雲悠乘勝追擊,虹影劍指在玉簫的咽喉處,玉簫微微一笑:“小姐贏了。”
雲悠嬌喘連連,良久才說出一句話:“應該說是這把劍贏了。”
任我行這時候也起身來到了雲悠身旁,握住她手,灌輸了一點內力過去,雲悠方才覺得舒服多了,然後一臉求表揚的看著任我行,任我行一笑,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很不錯,這關算你過了。”
“那有沒有獎勵?”雲悠亮閃閃的眼睛看著任我行,任我行一愣,笑問:“你想要什麼?”
“我想下黑木崖走走,去外面玩玩,可不可以?”雲悠到了古代之後只在黑木崖上,還未曾出去見識一下這古代的風土人物呢!
任我行微一思量,點頭道:“行,明兒我帶你下崖玩一天。”
初下黑木崖
任我行為人從不食言,既然答應了雲悠次日陪她下山遊玩,便當天回去就交代了屬下,將次日原本要辦的事情都事先安排妥當了,不過鑑於雲悠上回和司徒昀的篡位之事有關,任我行此刻還不能在教眾跟前對雲悠太好了,因而只說是閉關練功一日,並未說是陪伴雲悠下山。
次日清晨,任我行到了悠然居之時,雲悠已經起床了,正興奮的在屋子裡對玉簫說著挑選衣服的事兒,只聽她嘰嘰喳喳的聲音如同出谷黃鶯:“玉簫,這件藍色的好不好看?唔,還是這件粉色的?現在是冷冬,或者穿這件玫瑰紅的,看上去暖和一些……”
“不必準備這些了!”任我行一面說著話,一面走進來,他進雲悠的閨房從來是不敲門直接闖入的,起先雲悠抗議過幾次,但任我行的目光和舉止明顯是在告訴自己抗議無效,最後就只得罷了。
雲悠聽到任我行的話聲,便轉過了頭,她此刻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寶藍色的衣裳,上繡著各色牡丹,富麗堂皇,裙襬搖曳,臉上略施脂粉,她本來便生得極美,此刻一打扮,更是嬌俏可人,彷彿九天仙子下凡,任我行的目光也有了片刻的失神。
但這種失神只在瞬間,任我行進了屋子,說道:“這般出去不妥,換上這個。”原來在他手上拿著一套衣衫。
雲悠抖開來一看,是一套男子衣衫,她在電視上見慣了古代女子出門女扮男裝,因此對任我行讓她穿男裝並沒有異議,拿了男裝就去換了。
片刻回到房中,儼然就是一個小書生的模樣,月白色的袍子襯托著肌膚更是瑩白如玉,腰間藍色玉帶一束,人顯得精神不少,任我行看了略一點頭,道:“嗯,不錯,走吧。”
雲悠點了點頭,興沖沖跟在任我行的身後,出得悠然居,任我行帶著雲悠往上下黑木崖的竹簍機關處走。
大約是現在還早,因此周圍教徒很少,到得機關處,守在那兒的教徒都是訓練有素之人,見教主帶了一個年輕書生下崖,也並不露出驚訝表情,行禮請安之後,開啟了竹簍,恭請兩人上去,雲悠很新奇的上了竹簍,忍不住就這兒摸摸,那兒蹭蹭的,又想起了現代的電梯,這竹簍的速度是不是可以稱作古代第一部電梯呢?嘻嘻,看來日月神教還挺會發明創造的,可以獲得諾貝爾獎了。
“下個崖也能高興成這個樣子?”任我行在旁邊輕哼了一聲,原來雲悠想著日月神教得諾貝爾獎時,不由得一笑,被任我行瞧在眼中,還以為她是為了能夠出去玩兒高興的呢!
雲悠自然也不會說破,一笑道:“好久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