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你,但如今無量山懸崖之下的情形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下去便是了,你跟著我下去於事無補。”
雲悠撅了撅嘴:“您好歹是個教主,有點自信好不好?”
任我行微微一笑:“該有的自信本座半點不會少,只是不能害了你。”
雲悠咬了咬嘴唇,換了平時,她一定聽從任我行的話,乖乖的在這兒等著,但是這一次去的是無量山懸崖下,自己知道一些任我行不知道的事兒,可惜不能說出來,躊躇了一會兒,說道:“這回你能找到逍遙派遺蹟,也是因為我提議來無量山玩兒,可見我跟逍遙派有緣分,你若帶了我去,定能找到。”
任我行聽了這話,倒是在心中思量了一下,並非他當真相信什麼緣分,只是想著此次雲悠前來彷彿是有些先見之明,雖然自己不知她是如何想的,但總相信她不會來害自己,帶她下去倒是不妨,自己總盡力護她周全便是。
在雲悠期盼的目光中,任我行終於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丫的,今天憤怒了,看同人文見有人說任盈盈幫著父親對付東方不敗,是白眼狼,要說白眼狼,東方不敗才是真正的白眼狼呢,任我行提攜他,他反噬其主,無情無義!!!
雲悠中蟾毒
下懸崖對於旁人來說是一件萬分艱難之事,但對於任我行來說卻並不很難,他連艱險萬分的黑木崖懸崖都能隨意來去,更何況是平緩的無量山懸崖呢!只是不清楚下面的地形,因而準備也須充足一些,便和雲悠兩人先砍下樹皮,搓了一根長繩,估摸著長繩能夠到達崖底了,這才和雲悠來到懸崖之旁。
任我行朝下看著,見懸崖下三四尺的地方有一棵從懸崖峭壁中斜伸出來的大樹,看上去頗為粗壯,不知道可否承受兩人之力。
任我行手輕輕一甩,長繩捲住大樹的樹幹,用力拽了幾下,覺得樹幹能吃得住兩人的分量,便將長繩往下一甩,抱著雲悠便往下縱去。
有了上次在黑木崖上“高空彈跳”的經驗,雲悠這次並沒有害怕,眼睛還睜著,看著身邊的景物迅速的從面前掠過,其實任我行雖然將繩索套在了樹幹上,卻並沒有用到繩索,而是徒手抱著雲悠往下越,但他有了準備,手足時而在山壁上推踢接力,一會兒工夫已經到了懸崖底部,順勢放下那根並沒有用上的繩索。
雲悠不禁問道:“你既然沒有想用這繩子,何必費老大功夫搓出來?還帶到了崖底?”
任我行道:“不過是為回去做準備罷了,雖然本座輕功厲害,往上並不很難,但這谷底有古怪,我怕會有什麼事兒發生,先做了準備再說吧。”
雲悠點點頭,眼睛四下裡一轉,察看四周景象,面前是一塊白玉石壁,方才從上往下看,並沒有感覺它很大,現在站在它的跟前,方才瞧出它的巨大,奇怪的是,自己和任我行兩人在玉璧中的倒影也十分巨大,兩人並排站在一起,幾乎充斥了整塊玉璧,想來是光線折射遠離,或者就是這玉璧的反射效果類似哈哈鏡,只是這樣同等比例放大的哈哈鏡,雲悠當真沒有見過呢!
在看到有這般奇效的玉璧之後,雲悠心中稍安,剛才看到的那鬼臉感覺上比正常人臉大不了多少,但那是經過這神奇玉璧反射的,現在想來,那應該並非當真是人臉,或許是當真是錯覺吧。
再看周圍,這兒草木鬱鬱蔥蔥,百花盛開,比之無量山上的風景還要好上幾分,青草地上還有小兔兒在奔跑著,竟不怕人,時不時的有幾隻兔子跑過來,好奇的盯著雲悠看,還過來蹭了兩下,但又馬上跑開,到一旁吃草去了,在草木之旁還有一個池塘,池塘清澈見底,潭水碧綠,潭水之下數尾小魚游來游去。
那些小魚身子晶瑩,十分美麗,雲悠瞧著心生喜愛之情,蹲□子就想細看,但就在蹲□子的剎那,一張小鬼臉躍進雲悠視線,她呀的一聲叫,那鬼臉已經撲到小魚身上,一口咬住一條小魚的尾巴。
雲悠一驚之下已經瞧清楚了,面前的東西並不是什麼鬼臉,而是一種蟾蜍,只是一般蟾蜍背上是線條或者坑坑窪窪的小洞,而面前的蟾蜍背上竟是一張鬼臉,甚為恐怖,若放大了看,當真能將人嚇壞了。
在雲悠心中思量之時,那隻鬼臉蟾蜍已經將小魚吞了下去,雲悠再看一旁,竟還有一隻蟾蜍躍躍欲試,想要下水捕捉小魚。
雲悠本能的就伸足一踩,想要將蟾蜍踩死,但當雲悠的腳正要踩下去時,那蟾蜍的動作卻是迅捷異常,反身一撲,就將雲悠的腳咬住了,這蟾蜍大嘴中有牙,咬在雲悠腳背上生疼生疼,還能看見縷縷血絲從雲悠的繡鞋中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