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動和自己說什麼的,就見逍遙目光落在玉簫身上,又看了看門,意思很明白,讓她迴避,雲悠心知他有話對自己說,點了點頭,對玉簫說自己累了,想抱著兒子在床上眯一會兒,玉簫不疑有他,答應著下去。
“你有事兒對娘說嗎?”玉簫一走,雲悠馬上低頭問兒子。
聽到一個娘字的逍遙本能的眉頭又皺起來,臉色沉下來了,雲悠嘻嘻一笑:“便是從前你年紀比我大,現在也得叫我娘,不是?”
逍遙對這個孃的愛佔便宜心態沒話好說了,便就單刀直入話題:“你擔心東方不敗的事情會發生,是不是?”
雲悠聽到這個,臉上的笑容沒了,輕輕點頭,逍遙說道:“你覺得上回見到東方不敗,他為人如何?是否有高手之姿?”
雲悠一愣,沒想到逍遙會問這個,會想當日見到東方不敗時他的模樣,總結下來就是平平凡凡,也就普通教眾一個,若非他的名字,自己是絕對不會注意到他的,雖然他未來可能是天下無敵,但就近日他的步伐神態來看,武功未必就比自己高多少。
當下,雲悠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逍遙瞥了雲悠一眼,“你只不過是因為知曉後世,才對他的實力有所高估,在你心中,東方不敗的武功是一個越不過的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爹爹擁有的不僅僅是吸星**,更有北冥神功、六脈神劍,這些失傳已久的絕世武功在那個年代或許不能無敵於天下,可是在這個武學逐漸式微的世界中,卻能獨霸一方,你難道認為這兩門功夫再加上凌波微步還比不上一個太監研發出來的葵花寶典?”
這一番話醍醐灌頂,頓讓雲悠有種發昏頭腦被冷水淋透的感覺,不禁將逍遙摟進懷中:“我的兒子就是聰明。”
逍遙小拳頭一下砸在雲悠胸口,讓她和自己保持距離,嘴裡說道:“別動不動就說兒子兒子的,佔我便宜?”
雲悠怒道:“你叫爹叫得順溜,叫我娘就不成了嗎?”
“爹是天下第一邪教的教主,武功通神,手腕高超,那是世上一等一之人,且又是多年前的古人,我叫他爹心甘情願,你倒說說看,你有什麼優點?”逍遙對雲悠露出慣有的鄙視。
雲悠說道:“生了你這個能氣死人的兒子,就是天大的優點!”說著彈了一下逍遙的腦門,逍遙人小,躲避不了,只是還了她一個幼稚的表情,最後說道:“現在不用煩悶了吧?距離書中描述的東方不敗篡位時間還長得很,你找個機會把他弄死也就得了,別忘了,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小小副香主,你一個教主夫人,想要弄死這麼一個人,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雲悠點了點頭,對於弄死一個人,或許兩年前的她想也不敢想,可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江湖中,她已經習慣了,一個可能帶給他們一家災禍的人,她絕對不會姑息養奸,是的,時間還長呢!東方不敗,不,應該說是現在的東方柏,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傷害我們一家!
花園私相見
經過逍遙排解了的雲悠,心情總算稍稍好了一些,不再纏著任我行要除掉東方柏了,只是心中始終默默的想著,如何能將東方柏剷除,以解決將來之禍,憂心雖沒往昔那麼甚了,但眉宇之間,總是有一股淡淡的憂愁在,這一切都被任我行瞧在眼中,不禁暗暗納悶,這丫頭平日裡並不喜歡多管教中之事,怎麼今次涉及到了東方柏就如此小心在意呢?莫非是事情真是如她所說的那般,僅僅因為女人的直覺,她的直覺是感到了東方柏將來會危害到自己一家子?可這麼想著的任我行又覺得這個直覺有些荒誕不羈,並不做深層次的想法,之後對東方柏對了幾分注意。
過了一週歲生日的逍遙,已經能夠走路了,雲悠對此,心中倒是高興,不管這小子是不是叫自己孃親,那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能見到他慢慢成長,心中總是非常開懷的,閒來無事,總帶著逍遙去花園中散散步,往日裡逍遙不聽從雲悠的吩咐,但每每雲悠要帶他出悠然居了,他總是乖乖的順從,許是因為許久待在房中的緣故吧,像他這樣的人,是絕對不願意在沒有學成走路之前被人抱著出悠然居的。
在花園裡走了一圈,雲悠一時興起,默運內功,一套凌波微步使了出來,在花園中帶著逍遙快速移動身形,速度迅捷之至,宛若凌波仙子盪漾在花海之中,飛舞盤旋,瞧得周圍經過的幾個侍女都傻了眼,從前只知道教主武功高明,卻沒有想到教主夫人的武功也是如此的高強,真正是郎才女貌。
當雲悠停下來時,終於第一次在逍遙的眼中見到了一絲對自己的崇拜,這讓雲悠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