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和前輩一起遊歷一下洛陽城中的風光。”
雲悠卻沒有再言語,心中疑惑大盛,令狐沖是和嶽不群一起出來的?來做什麼?現下林平之滅門大禍尚未開始呢,難道這時的嶽不群已經開始想著結交金刀王家,為將來做準備嗎?
任我行在雲悠的手上輕輕一捏,傳言過去:“不過是個嶽不群,不必胡思亂想了。”
雲悠一想也對,連武功天下第一個東方不敗都敗在了他們手上,區區一個嶽不群算得了什麼?縱然他陰謀詭計無數,可惜手下無人,華山派的實力又遠遠低於日月神教,這樣的人便陰謀詭計了,也成就有限,確實不足畏懼,就有將精力集中到考察女婿身上去了,便一起下山往洛陽城中去了。
路上,雲悠問起了盈盈和令狐沖相遇的經過,原來這些天雖然是牡丹花會,可金刀王家卻似乎有什麼要事,只出資舉辦了,卻並沒有親自到場,而他們的兩個小兒子因被父母囑咐過了不許去牡丹花會,因此無所事事,竟也來遊白馬寺了,這兩個小子在寺中見到了盈盈,見她小小年紀就出落得美豔動人,自然不免多看幾眼,這兩個小子是紈絝子弟,不過也不是那種強搶民女之人,且長得也算英俊,若尋常少女見了,只臉一紅,轉身離開,若知道他們身份的,或許還要想法子引誘一番,但盈盈可不是尋常少女,她何嘗被人這樣無禮的打量過,頓時眉頭一蹙,那嗔怒的嬌俏模樣讓那兩個小子越發動心,終於王家駿忍不住了,上前想要結交,也就僅僅結交,但還是惹惱了盈盈,訓斥了幾句,且暗地手腳,用石子兒擊打在王家駿的膝蓋彎兒處,讓王家駿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這兩人頓時氣惱,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就要動手,正巧令狐沖來了,見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兒家,自然憤憤,就動手將兩人趕跑了,因動手急了些,盈盈便起了好玩之心,忍著沒有動手,由著令狐沖擊敗兩人,於是乎,令狐沖也就成了盈盈的救命恩人。
雲悠聽著暗自好笑,令狐沖確實有俠義之心,只是行動有些魯莽,難道你就不怕是旁人設下的陷阱來害你嗎?不過這樣的人還真是不錯,雲悠心中讚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樣的人在現代已經很少了,在這個刀光劍影的武林中也不多,可令狐沖卻是這為數不多中的一個,令狐沖的印象分又在雲悠心中上升了不少。
進了洛陽城裡,眾人便去逛逛街旁小店,這兒是繁華之地,販賣之物也與黑木崖下不同,盈盈拉著母親進了一家首飾店,櫃面上放著好些金銀首飾,雲悠卻一個都看不中,當了這麼多年的教主夫人,她眼界高了很多,不是上品的,絕對不往身上戴。
任我行看妻子不滿意了,便吩咐掌櫃那些上品出來,掌櫃見來者四人,其中三人錦衣華服,那小姑娘脖頸中一條明珠項鍊,顆顆如小指般大小,圓潤光澤,散發淡淡光暈,一看就是不是凡品,知道是大主顧來了,應了一聲趕緊將好東西都送上來。
雲悠這才來了些興趣,取了一枚雙龍吐珠的玉佩在手上,兩條游龍活靈活現,巧的是,那塊玉有點小小瑕疵,可這小小瑕疵在精通雕琢之術的手藝人手中便有了畫龍點睛之用,成了兩條游龍的眼珠,頓時就栩栩如生,當然價格也是蹭蹭上漲的,雲悠拿著在任我行的腰間比了一比,然後很大氣的道:“掌櫃的,包起來。”
掌櫃的笑的臉上開了花,很快就包好送到雲悠手中,雲悠塞在任我行的手裡,道:“送給你,快付錢。”
任我行哭笑不得:“那究竟算本……”看了看令狐沖,轉口道,“算我自己買的,還是你送的?”
雲悠很鄙夷的看他一眼:“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丟人!”忽然又轉頭道,“我給你買了,你也得送我禮物。”想了想,又補充一句,“用你的私房錢買。”
最終,一枚蝴蝶穿花白玉簪子到了雲悠的手中,雲悠愛不釋手,她喜歡玉質首飾,且這首飾雕刻精美,蝴蝶展翅欲飛的模樣猶如真正的蝴蝶。
盈盈正瞧著鐲子,令狐沖屬於那種自來熟的,一路行來既然說了這麼多話,那就是朋友了,不時的出謀劃策,兩人談得倒津津有味,雲悠瞧著撲哧一笑,盈盈頓感不好意思,連忙將雲悠拉了過來看手中的兩隻鐲子哪隻好。
雲悠看著一隻是赤金紅寶石蝦鬚鐲,另一隻是藏銀雕花手鐲,她想了想,指著蝦鬚鐲說道:“若是你自己月例銀子買,就這個好看,如果要娘花錢,就那個。”這句話馬上遭來盈盈鄙視的目光,嘟囔了一句娘最小氣了,回頭笑嘻嘻的讓任我行瞧,任我行很大方的揮手說兩個全要了,頓時迎來了女兒崇拜好感的目光。
瞧著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