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過來了,她的武功身法果然是和東方不敗有些相似,只是速度上遠遠不及東方不敗,看來是學了一些招式。
盈盈滴溜溜的一個轉身,避開這一張,右手輕揮,她雙手白皙粉嫩,揮動之下極為美麗,只那一道道的劍氣卻從手指上輕揮而出,雖不如雲悠那邊凌厲,卻也不是曲非煙能夠直當鋒芒的,曲非煙只以輕身功夫躲避,漸漸處於下鋒,她越鬥越急,連連催動內力,盈盈卻慢慢招式緩了下來,六脈神劍全以高深內力作為驅動,瞧盈盈那模樣竟是內力用盡,曲非煙大喜,方才她使用的不過輕身功夫,內力損耗不大,見盈盈內力不濟,馬上便雷霆般的催動內功,向盈盈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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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累贅楊蓮亭 。。。
當盈盈手上招式慢下來的時候,曲非煙只當她內力衰竭,心中立刻大喜,連連催動內力,朝著盈盈就直攻了上去,一旁的曲洋暗暗心驚,他並不是害怕曲非煙將盈盈傷了,只是生怕雲悠會上前干預,到那時候曲非煙就凶多吉少,因此雖然他不喜歡此刻的曲非煙名利為先,可那畢竟是自己孫女,絕對不忍心看著她身遭大難,因此曲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雲悠,渾身內力湧動,若雲悠下殺手,他明知不敵,說不得也只有拼一下自己的老命了。
不過,雲悠看著盈盈有些敗退模樣,並沒有著急,臉上仍舊帶著幾分微笑,負手背後,甚至只看著任我行和東方不敗之間的打鬥,對盈盈和曲非煙之間的爭鬥很無趣的模樣,似乎胸有成竹,這讓曲洋又有些擔憂,覺得曲非煙似乎將要得勝的情勢下似乎埋藏著深深陰謀。
曲非煙全神貫注和盈盈打鬥,渾沒想到其他的,只知道催動內力,向著盈盈直打過去,忽地,她眉頭緊蹙,哎呦一聲,身在半空中,突然下跌,臉上極為痛楚模樣。
盈盈嘴角一翹,一絲意料之中的冷笑露了出來,凌波微步施展開來,迅速就湊進曲非煙的身子,手指若蘭花,輕揮幾下,就將曲非煙身上幾處要穴點中了。
這一下變化兔起鶻落,連武學大家的曲洋都沒有看清曲非煙究竟是如何從空中摔下來的,待得回過神來想要相救之時,盈盈的手已經扣在曲非煙的脈門上了,曲洋哪裡敢動?眼睜睜的看著盈盈將自己孫女拉著,一起來到雲悠的身旁。
雲悠轉頭對盈盈微笑了一下,又轉過了頭看任我行和東方不敗,由於這一世的任我行練了凌波微步,東方不敗身法雖然神出鬼沒,卻未能佔到多少便宜,葵花寶典上的功夫雖然厲害非凡,可惜任我行的六脈神劍也不是吃素的,大開大合之下,東方不敗也不敢太過靠近任我行的身旁,如此一來,那針上的功夫也就大打折扣了,兩人旗鼓相當,一時誰都難以勝得了誰,且細細看來,兩人身上都帶了些傷痕,任我行的幾處穴道被東方不敗以銀針刺中,而東方不敗手臂、腿上也被任我行以六脈神劍傷了三處。
看似兩人還在互相奈何不得的情況下,雲悠卻是心中一喜,任我行看似身上生死大穴被東方不敗刺中,可惜東方不敗畏懼任我行的六脈神劍與北冥神功,那些針刺只是淺嘗即止,那無疑只是給任我行瘙癢,可東方不敗身上那三處被六脈神劍所傷之處,似乎是沒有到達要害,卻實實在在的對他行進速度、攻勢凌厲程度都有影響,特別是在腿上的那一處,東方不敗雖然竭力讓自己的速度和之前一樣,可惜傷了腿,終究是要阻礙他的身法的。
如此一來,時間一長,倒是任我行的勝面比較大,但云悠也知道高手過招乃瞬息之事,萬一任我行有個疏漏,或者東方不敗有什麼厲害絕招,那任我行還是會輸的,從來,勝負沒有絕對,因此雲悠還是希望能儘快結束這場爭鬥,她回望曲非煙,微笑道:“東方不敗,你的徒弟在我們手上,我看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你看如何?”
“你休想!”東方不敗尚未答話,楊蓮亭已經大聲嚷嚷開了,他怒瞪著雲悠和盈盈:“你們好卑鄙,竟然使出這樣的手段。”
“楊蓮亭,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說卑鄙了?”雲悠冷冷一笑,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但既然你已經施於人了,又何必埋怨旁人施於你,便是從前看原著的時候,雲悠也從來不覺得盈盈折磨楊蓮亭取得勝利卑鄙,可別忘了,就在那片刻之前,楊蓮亭為了讓童百熊屈服,也曾抓了童百熊的家人,用之威脅,大家半斤八兩,成王敗寇,多說何益?
楊蓮亭突然笑了笑,笑容中帶了幾分險惡:“你別忘了,你還有個把柄捏在我手裡,若讓任我行知道你的來歷,哼哼!”
雲悠啼笑皆非,楊蓮亭竟還記得這件事情呢,她微笑道:“你若想此刻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