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命。”她眼睛虛弱的往雲悠這邊轉動著,“小姐,我真後悔,我當初不應該不聽你的話。”
雲悠早已經泣不成聲,手掌按著玉簫背心,一股內力就輸送了過去,明知道這是無用功,卻也顧不上了,只怕著能拖延她的性命。
玉簫搖搖頭,慘淡的道:“小姐,不用為我耗費內力了,沒用的,我……我快要死了,只求小姐一件事情。”頓了一頓,喘了幾口氣,“他……他密謀篡位,罪在不赦,我……我並不敢說什麼,只是……只是靈珠是無辜的,求小姐……求小姐放她一條生路,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她,但……但……小姐,這是我最後一次求你了。”她眼中充滿了母性的光輝與懇求,讓雲悠說不出來一個不字,即使知道答應了之後後患無窮,也一咬牙,點頭答應下來。
玉簫慘白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真心微笑,這是雲悠許久不曾見到她,往昔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現,出來時候聽玉簫對自己訴說過去,自己和任我行不和時,玉簫的著急與撮合,自己生子時,玉簫那比自己都高興的表情,“難產而死”時,玉簫的傷心絕望……
“多謝……多謝小姐。”玉簫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頭一歪,一口強撐著的氣一鬆,頓時就香消玉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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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崖深不知處 。。。
一瞬間,玉簫喪命,雲悠恍若身在夢中,自從東方不敗奪得教主之位後,雲悠對玉簫從不主動親近,可她對玉簫的感情卻絲毫無損,特別是她是自己到了這個陌生世界之後第一個全無私心對自己好的人,這樣的人突然在自己面前喪了性命,這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是愣愣的看著玉簫,只見她面目如生,臉色安詳,雲悠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低低的道:“玉簫,你起來呀,起來陪我呀,你說過的,會陪我一輩子的,我不許你這麼快就去了。”
“娘,娘!”盈盈見母親不太對勁兒了,連忙拉著雲悠的手連連搖晃,“娘,玉簫阿姨已經去了,你……你節哀順變吧。”雲悠只是不理,嘴裡還兀自說著:“玉簫,你起來,快起來呀!”
盈盈著急的道:“娘,玉簫阿姨雖然去了,可你還有我呀,還有爹呀,爹和東方不敗在外面打起來了,東方不敗武藝高強,也不知道爹爹能否打贏了他,難道您就不去幫忙嗎?而且玉簫阿姨也可以說是被東方不敗害死的,難道您就不想殺了東方不敗為玉簫阿姨報仇嗎?”
也不知是任我行的緣故還是為玉簫報仇的動力,雲悠終於恢復了神智,結束了這短暫的迷茫,回過神,看著玉簫的面容,哇的一聲哭出來,卻又抹去淚水,挽住了盈盈,道:“走,我們先去看看,回頭再來……再來安葬你玉簫阿姨。”她說到這個,又眼淚出來了。
帶著盈盈出了牢門,面前卻已經沒了人影,雲悠瞬間擔心起來,原著中東方不敗天下第一的武功讓她十分擔心現如今任我行的安危,眼睛一瞥,見地下躺著幾個教徒,多數已經死了,還有一個大約是躲得遠了,雖然在地上打著滾,卻聲音洪亮,沒有生命危險,忙上前蹲身問道,“東方不敗和任教主呢?他們在哪兒?”
那教徒翻了個身,雲悠看出,他的肩頭有血汩汩流出,輕揮手臂,點了他肩頭穴道,為他止血,並減輕了他的痛處,又將方才的話重複問了一遍,那教徒指著北方說道:“他們……他們往那邊去了。”
雲悠忙拉著盈盈施展凌波微步就往北邊趕去,心頭焦急,那兒可是懸崖,稍有不慎,便要落入到萬丈深淵之中。
盈盈已經跟隨雲悠學習了很久的凌波微步,自己運功發力,初時尚趕得上母親的步伐,時間一長,內力卻有所不及,漸漸落後,最後只任憑雲悠攜帶著,才能跟上,已經累得嬌喘連連,只雲悠眼下也顧不得女兒了。
到了懸崖之旁時,卻還是沒有兩人的聲音,只懸崖邊上竟有腳步滑落痕跡,雲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裡,難道……難道是兩人一起掉落了山崖?
正在這時,一聲“雲悠”從身後傳來,那熟悉的語調,熟悉的聲音讓雲悠不敢回頭,他……他沒事嗎?朝思暮想的丈夫就在自己背後,她卻有些患得患失起來,身子微微發顫。
盈盈卻已經回過身子來,撲到了任我行的懷中,大笑的叫著:“爹爹,爹爹。”
“娘,真的是的爹爹呀。”盈盈享受了任我行慈父的撫摸,又回來拉著雲悠的手,將她往任我行這邊拽著,“娘,爹爹沒死,爹爹真的沒死。”
“小傻瓜!”任我行轉到雲悠跟前,在她頭頂輕拍一下,“還跟以前一樣傻。”那音容笑貌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