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不好意思的笑笑,昏睡的六年的人再次醒來,旁人感到奇怪,那也正常的,正要說些什麼,任我行已經攜了她的手遠遠去了。
“這樣好嗎?”雲悠小聲問道,“我這樣貿然出來,會不會被人當做是妖怪?”
“只要本座不把你當妖怪,有誰敢視你為妖怪?”任我行的口吻是一如既往的霸氣,雲悠甜蜜的一笑,這樣的他彷彿有天大的事情都能幫自己擋了過去。
在教眾們驚訝差異的目光中,雲悠回了悠然居,雖然六年過去了,但悠然居的一草一木都沒有變化,甚至當時自己不小心折斷了的一支玉簪還放在梳妝檯上,可裡面又一塵不染,顯見得時常有人打掃。
“去把少教主和大小姐叫來。”任我行吩咐身邊教徒,那教徒應了一聲下去。
雲悠嗔道:“這麼晚了,叫他們豈不擾了他們睡覺?”
“不見到他們你能安心睡覺嗎?”任我行眉毛一挑,雲悠一笑。
首先進來的是逍遙,他已經七歲了,個子很高,眉宇俊朗,像極了任我行,不過也正如任我行所說的,臉上冷冷冰冰的,即使見了“母親”,也是冷著一張臉孔,但眸子中的無盡喜悅還是出賣了她。
雲悠也知道要這個兒子哭哭啼啼的擺出一副親人相見的模樣,那是千難萬難的了,她笑著彎起中指在逍遙腦袋上輕輕一彈:“小混球,見到娘也不叫一聲,來,快叫娘。”
逍遙的臉立刻有點黑,還有點無奈,瞧她頑皮的模樣像是孃親嗎?
這邊逍遙不肯叫娘,門口處卻傳來一聲嫩嫩的軟綿綿的聲音:“你是孃親嗎?”
雲悠轉頭,門口處一個粉嫩粉嫩的小娃娃站著,一雙黑葡萄似的水汪汪的眼睛正盯著雲悠看,面板雪白細膩,模樣可愛,雖然年幼,卻已能瞧出絕世姿容來。
雲悠綻開了笑臉,臉上充滿著母性的光輝向她張開了雙臂:“盈盈過來,娘抱抱。”
對面的小姑娘正是任盈盈,她見母親從一個只會躺著的人變成了一個能說能笑的,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求助的看著哥哥,逍遙點了點頭,終於盈盈朝著雲悠撲了過來,口中嫩嫩的叫著娘,眼淚已經落了下來,這一幕母女相見讓在場的人心中都激盪起喜悅來。
盈盈的智謀
雲悠將盈盈緊緊摟在懷中,眼淚撲朔朔的流了下來,原先在雲悠心中對盈盈只有原書女主角的好奇,現下她真實到了自己面前,這讓雲悠真正將她視為自己的女兒,而不是書中的一個虛影。
“娘,你把我抱得透不過氣來了。”盈盈嫩嫩的聲音從雲悠的懷中傳來,聽上去有些沉悶,雲悠連忙把盈盈鬆開,端詳著她秀麗的小臉,說道:“對不起,娘剛才太激動了。”
盈盈仰著小臉看著面前的孃親,忽然說道:“孃親,我能摸摸你嗎?”
“當然可以。”雲悠不明白盈盈為什麼會有此一說,不過還是馬上點頭答應,並將臉湊了過去,盈盈伸手在雲悠的臉上掐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容,拍手道:“真的是娘,孃的臉是熱的,娘是活的哦!”又去扯逍遙的袖子,“哥哥,孃親是活的哦。”
對待旁人冷冷淡淡的逍遙對待妹妹時倒很有耐心的點點頭,伸過手來摸摸盈盈腦袋:“是呀,娘是活的。”
雲悠一笑,到底是個孩子,將盈盈抱進了懷中,她忽地想到一個問題,這小丫頭在進來之後還沒看任我行一眼呢,便說道:“盈盈,見了孃親就不要爹爹了嗎?為什麼不叫爹爹?”
盈盈轉頭看了一眼任我行,卻又將頭埋進了雲悠的懷中:“爹爹欺負人,我不喜歡他,我要孃親。”
“怎麼啦?”雲悠低頭問道,難不成是任我行將自己的“死亡”怪在這個孩子身上了,因此便對她不好?可是看盈盈活潑的模樣,不像是那樣的呀,當下雲悠柔聲相詢,盈盈撅起了嘴說道:“爹爹不讓我碰孃親,我從前一直想來摸摸孃親,爹爹從來不讓,爹爹壞。”
雲悠撲哧一笑,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想來任我行是怕自己神智全失,女兒碰到了自己,自己也會本能的使出北冥神功來傷害了她。
“爹爹不是故意的,爹爹是怕孃親身上的武功會傷害盈盈,那時候孃親昏迷不醒,身上的內功會本能的保護自己,會將盈盈當做敵人,知道嗎?”雲悠耐心的解釋著。
此時的盈盈已經開始學武,對雲悠的解釋也認同,最終點了點頭。
任我行瞧著兩個小傢伙的眼睛都盯在雲悠身上,且雲悠也只看孩子,眼中沒有自己這個丈夫,頓時變心中升起一股嫉妒不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