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銜接起來。我試著動了動,剛開始還有一點不適,不過不算難受。
高興起來的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蠍,這隻手臂裡面裝的毒針是一次性的嗎。”
“當然。”
“……也就是說用完了我還得再找你裝上去嗎。”
“沒錯。”
“……你不覺得麻煩嗎。”
“不會。我的傀儡都是這樣的,對於我的東西我一向都很有耐心。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那這東西用完了我去哪兒找你啊。”
“我會定期送過來的。不過還是期待你去雨隱村,這樣就省了我很多麻煩。”
“……”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左手問題解決了,蠍子就是愛說些曖昧的話……
我覺得藝術家一旦涉及到自己的領域話總是會變得多一些【望天
式姐最後無言的表情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我愛羅·困惑之夜
——那便是宇智波佐助的實力嗎。
手中的短刀沾滿鮮血,被稱作和服的衣服的衣袖已經被染紅。罪魁禍首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淡漠,那個人輕觸流到地上的血,動作如同鶴一般地優雅。
淺上藤乃——那個同樣引起我主意的人,在他手下脆弱得不堪一擊。
對了、這才是宇智波佐助。這才是那個值得被我摧毀的宇智波佐助,值得我與之戰鬥的宇智波佐助。
因為戰鬥場地被毀,預選賽被迫中止,過了幾天以後才開始第二場考試。
我的對手是一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叫做邁克·李的傢伙,雖然有點麻煩,但最終還是把他幹掉了,就在我準備殺掉他的時候,似乎是木葉的上忍替他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
“這就是木葉的待人策略麼。之前宇智波佐助要殺掉淺上藤乃的時候可沒有任何人去阻止呢。”面對那人的指責,我冷笑一聲給出了答案。但是沒有關係,現在我的目標是宇智波佐助,所以不殺掉那個傢伙也沒有關係。
反正經受了那樣的攻擊,想要繼續做忍者基本上是沒希望的了。如果宇智波佐助也落得那個下場的話,你就去陪他吧。
最讓我興奮的莫過於木葉的火影沒有取消宇智波佐助的參賽資格,而且我在正式選拔賽中的對手就是他。
啊啊……如果是這樣的話,再等一個月也不要緊吧?
但是……實在是受不了了,那種嗜血的渴望。
這種衝動刺激著我想要快一點找到他,就在我去木葉醫院找他未果的時候,一個令人意外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哦呀?……這不是我愛羅嗎?”是橙子。她一手拿著外套,十分自來熟地向我打了個招呼,“嗨~最近還好嗎?”
“很久不見,橙子。”對於這位曾經頗有好感的人,我不會和她撕破臉面。暫時壓抑下那種波濤洶湧的情感,我問道,“橙子知道佐助在哪裡嗎。”
“唔?知道哦。”橙子點點頭道,“對了,佐助決賽的對手是你吧?我要對他進行特訓,你要不要一起來?”
“……特訓?”疑惑地重複著這個詞語,頭髮突然遭到她的大力蹂|躪:“真是的我愛羅!明明小時候那麼可愛的,怎麼這麼久不見去學佐助去了?”
……令人意外的,十分溫暖的感覺。因為這份許久未曾觸控的感覺,我沒有用沙子防禦,就好像回到了當初和他們相遇的那一天,那時候橙子也像是這樣一邊牽著我的手一邊揉著我的頭髮。
“好了我愛羅,一起去吧。準備一下我就要帶著佐助走了。”她說著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拉走了。
而我、也沒有想到過要去反抗她。
……
“回來的真慢啊,橙子。”
窗外漆黑一片,時針已指向十。
環臂倚靠窗邊,漆黑髮絲被風撩起凸顯飄逸。冷峻的側臉染上銀暈,朦朧中竟是說不盡的風華。
“是是~”橙子舉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路上碰到了意外的小傢伙,我打算把他也帶去。”
佐助聞言疑惑地向橙子身後看去,紅色的頭髮青色的眼睛和那巨大的葫蘆無不象徵著那人的身份。
“什麼嘛……我愛羅嗎。”這種懶洋洋的語氣讓我愛羅不禁皺眉。此時的黑髮少年完全沒有前幾天與淺上藤乃對峙時的氣勢,他的眼神一副想睡、無力的樣子。
“好啦好啦,是今天晚上就去還是明天?”
“無所謂,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