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看來我和宇智波鼬之間不免要有一場戰鬥,就算對方身體抱恙,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沒事的,自來也老師。”未那抓住了我的手,“算了,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自己去求證。”
“這一切與你無關,宇智波未那。”
“你還稱呼我為宇智波的話就該知道現在的我也是宇智波的一員!既然你當初對爸爸幹了這樣的事也不打算解釋所謂的真相,那你為什麼又要去找他?!奢求他的原諒?宇智波鼬!爸爸是你的弟弟!可他也不是任由你擺佈的玩偶!”
“未那!”
“——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自私的人!”
宇智波鼬面對未那的步步緊逼依然嘴巴緊閉,半點風聲都沒透露出來。未那看樣子終於打算放棄了,她垂下頭:“算了,我們走吧。自來也老師。”
沒等我回答,她就轉身踏出房間,走至門口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宇智波鼬:“如果已經沒有迴旋餘地就不要再靠近,否則到時候你會比現在痛苦上千倍。這些……你應該明白吧。”
……
三天三夜沒睡,眼角已經發澀,質問自己的少女終於離開,宇智波鼬半靠在牆壁上閉眸不言不語。
——明白,都明白。
虛掩的房門,透過縫隙,男人閉目沉思的容顏落入自己瞳中。未那在門外停留一刻後終是抬足離開。
宇智波鼬,比她想象中的要更難纏。
人一旦撒了謊,就只能繼續編排無數新的謊言來掩飾不斷出現的漏洞,如此迴圈往復至死方休。既然這樣,倒不如一直保持緘默,宇智波鼬就是這樣的人。
對於這樣的男人,未那只有一點確信。他絕對不會透露一絲一毫,關於所謂的秘密。
之所以會拉自來也來,也只是為了給自己新增籌碼。未那會做出這些舉動,只不過是為了一直所愛戴著的父親。
自從那雙手將她拉出著絕望的殼,為她冠以奇蹟之名(未那),帶她睜眼看到這個新世界開始,未那就已經決定將那個人視為自己的神明瞭。
“——那麼就讓我來向你說明吧、當年被掩蓋在黑暗中的真相。”
冰凍的世界裡,戴著漩渦面具的男人就算被大和的木遁束縛也依舊神色未變,唯一露出來的寫輪眼看著咬牙切齒的金髮少年,開始訴說不為人知的秘密。
……
“這麼久都沒上來……雷影和風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一個宇智波的小鬼還沒有那麼難纏吧?還是說水影,你想要去打擾雷影的興致嗎?”
留守二樓的剩下三影及其隨從,除了土影以外都是表情嚴肅。照美冥因為自己身為女人的直覺察覺到了未知的東西而感到不安,至於團藏就直接站起了身。
“你想去哪裡,火影?!!”身為照美冥護衛之一的青一直在關注團藏的異樣,如今終於找到了機會便大聲質問。
“在這裡還輪不到你放肆!”在團藏嘶啞出聲的同時,油女取根和山中風就擋在了他面前。
對峙中的幾人,沒能察覺到頭頂上的異樣。
那是如同泥一般粘稠的黑血,如同融化的雪水滲入土地一般向更深處流淌。
直到最後,誰都沒有察覺到穿透天花板滴落下來的那東西。
在團藏嗤笑一聲準備獨自離開的瞬間,這個男人的全身,都被灑滿了從頭頂降下的黑色鮮血。
!!!!
“什麼?!這是——!!”
捲起漩渦的黑色鮮血逐漸凝聚成另一個人的形狀,黑色的曉袍、慘白的肌膚、猩紅的眼眸、蒼銀的發,轉變面貌的宇智波佐助纏繞著絕對殺氣,被染黑的草薙劍以無法小覷的力道向團藏橫劈而來——
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團藏整個人被少年輕描淡寫地撕裂!
“團藏大人!”
“火影!?”
“那是——宇智波佐助!!”有人認出了少年的身份。薄薄的嘴唇挑出了一個豔麗的笑容,照美冥站在了維持握劍動作的佐助面前:“啊呀呀,這樣看的話~那位大名鼎鼎的叛忍居然還是個小帥哥吶~真是,這樣的話不就不忍心下手了嗎?~~”
“您就別說這種話了,水影大人!”
“誒誒,那樣的話就讓我來好好疼愛你吧~”照美冥的身影倏然消失,強大的壓迫感充滿著狹小的空間。然而黑色的少年嘴角露出了冷酷的笑意,從容不迫地展開了行動。
“溶遁·溶怪之術!”
從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