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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奮地抓住吳節的手:“吳節,快說說,這東西該怎麼練?”幾個孩子也〖興〗奮地圍了過來。

“也沒什麼,關鍵是手熟。”吳節知道這一關已經過了,抓起牌說:“這牌還是小了窄了些,換成我們老家的那種撲克牌,我還能玩得更好。”

“什麼叫撲克牌?”

“額,同葉子牌也差不多。不過不是筒、條、萬,而是四種把撲克牌解釋清楚,吳節就看到林廷陳從外面走了徑直走到吳節身前,冷冷道:“吳節,這是我的座位,還請讓讓。”

陸暢大怒:“林廷陳,你來掃什麼興,沒看到我正同吳節說話嗎?”林廷陳並不害怕陸暢,只道:“先生過來了。”

“先生來了呀,玩不成了,沒意思,沒意思。”陸暢嘟了幾聲,見吳節還站在那裡,就拉了拉他的袖子,指了指最後一排角落中的一個座位:“那地方沒人,坐那裡去吧。”

吳節含笑著點了點頭,收拾起書本。

剛離開,就聽到背後的林廷陳一聲冷笑:“斯文敗類,玩物喪志。”吳節也不同他一般見識,自是懶得理睬。

顯然,陸家族學的先生在學童們心目中很有威望,剛才還圍在吳節身邊的小孩子們頓時作鳥獸散,各自尋位置坐下。

吳節看得明白,陸家這群頑童的方位大多在後面幾排或者光線不好的角落。而新招的秀才們大多在前排。

看來,優等生坐好位置,是有傳統的。

唯一例外的是吳節,吳節的位置位於最後一排靠窗的角落,前面是陸暢和幾個一臉懶的陸家少年。

他好歹也有功名,如今卻被幾個頑童包圍。

好在吳節覺得坐那裡都是無所謂。

既來之,則安之。

很快,學生們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著開課。

在第一排中間,正對著先生的講桌的地方還空了一個位置。

陸暢將頭轉過來:“喂,我說吳節,等下再說說你那什麼撲克牌有什麼得趣的玩法。”

“玩法多了,橋牌、雙摳、鬥地主、七鬼九二三,有時間我跟你說說。”吳節笑著擺了擺頭,將書本擺好,慢慢地磨起墨來。

一邊磨一邊說:“這其中最有意思的是鬥地主,只需三個人就能玩,不像葉子牌,非得湊足四人。”

“三個人就能打,太好了,以前玩葉子牌,老找不到足夠的人數,煩得很。”小胖子高興得下巴上那一圈肥肉都在抖動:“如果你這鬥地主真的好玩,我和小妹隨時都有空,她也是個閒不住的,到時候叫上你。”

“好啊,到時候再說。”吳節隨便應了一聲,也不放在心上。

陸暢著傢伙,表面上看起來很煩人,其實心地並不壞。主要是家庭條件實在太好,養成了紈絝性子。說起來,還真有點像我高中時的那個同桌,好象姓廖吧,高三的時候做高考移民去了新疆,後來也沒有聯絡。

一晃,就是很多年沒見到了。

估計以後也在沒機會見面。

那傢伙也是同樣的胖子,同樣的直線條,沒心計。

記得有個人說過:任何一個故事中都會有一個胖子。

世界因為有了胖子,而變得有趣。

一陣篤篤的木杖聲傳來,剛才還同吳節說話的陸暢立即直起了身體,低聲道:“先生來了,你小心點,他的脾氣很不好。”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的神色中難得地帶著一絲畏懼。!。

第一百零七章不虛此行

先去入學時,吳節聽程管家說,這個代時升原本是個舉人,學問其為出色,以前好象還當過官,後來就一直跟著陸炳,幹了十多年幕僚。

後來因為身子不成了,又無兒無女,沒地方可去,索性在陸府做了西席先生。

憑心說,吳節對明朝的教育還是相當看不起的。從他手頭所掌握的資料來看,古人教書,大多采取填鴨式教育。通常是先生先念一段書,然後讓學生跟著念,接著解釋這段話的意思。如此幾年,直到學生將四書五經囫圇吞棗背熟之後,再教他們寫八股時文。

這種教育手段培養出來的多半是隻知道死記硬背的書呆子,全然沒有思考能力。

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沒去楊宗之那裡讀書的緣故,感覺也學不到什麼東西。別人讀書不過是為了科舉,抱有很強的功利性,吳節讀書純粹就是興趣。沒有考試壓力,自然不肯去學校受那種罪。

這次來陸家族學讀書是一次意外,畢竟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秀才,無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