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怎麼了?”阿爾託莉雅喘著氣不服輸的道。
“我——”在青年收起剛才的戲謔嚴肅說話時,阿爾託莉雅欺身上前,一拳打在了青年臉上,打斷了他的說話。
青年抹了一下從嘴角滲出的血,眼睛盯著阿爾託莉雅,說出了後半句:“我,不跟女人動手!”
阿爾託莉雅沒有理會青年,揮拳繼續打向青年,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阿爾託莉雅的手,迫使她將手停在了半空,向前不成,也後也不成。
“我不和女人動手,並不代表我會隨便讓你折磨。”青年抓著漂亮騎士大聲說道:“你贏了,糧食你們帶走吧。”青年說完話,深深的看了阿爾託莉雅一眼,放開了抓著她的手。
青年比阿爾託莉雅高出一個頭,在漂亮騎士被抓著時,她一直在抬頭瞧著這個青年。在漂亮騎士眼裡,逆著陽光的青年很漂亮,沒錯!就是漂亮!!
黑色的頭髮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色,流線型的肌肉,面板白皙,黑色的眸子裡閃著靈動。最令她著在意的是,青年那一手漂亮的格鬥技巧,優雅而敏捷。
一直不願意因為徵糧而殺人的格勞瑞,在聽到青年的話後,隱隱感覺他似乎能解決這件事,於是下馬走到青年跟前說:“請問你有權力代他們交出糧食嗎,要是你在戲耍我們,即使你再厲害,也抵擋不住這麼些手拿武器計程車兵。”
“這個你可以放心。”青年看著阿爾託莉雅,像是在說給她聽。“既然我能說出話來,我就當然能夠做到。”
格勞瑞向後看了看那些站在周圍計程車兵,轉回頭說道:“我可以相信你,不過他們未必信,除非見到糧食。”
“糧食你可以得到,但在那之前我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青年說道,“還有你們口中的聖戰。”
“這個不太好說,我不敢確定你們得知後,會不會將要拿出的糧食再拿回去。”格勞瑞有些自嘲道:“我不希望有人因為糧食而喪命,而我們這些人,恰恰就是為了糧食可以殺人的人。”
“那她也是其中一分子?”青年指著阿爾託莉雅問道。
格勞瑞看著漂亮騎士,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會,她是我們所有人裡,唯一個還懷有信仰的人,所以她不會無意義的殺戮。”
“你不方便說聖戰指的是什麼,我也不方便讓我的村民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青年看著漂亮騎士說,“或許我可以跟著你們去看看,到底是哪一方的尊神又動怒了!”
雖然阿爾託莉雅在戰場上是個冷靜的指揮官,是個英勇的戰士,但那只是臨時的身份,不論怎樣她依舊是個姑娘。阿爾託莉雅明顯感到了青年炙熱的眼神,於是故意壓低嗓子裝作頗有威嚴的說道:“我說年輕人,雖然你的確有一手,但請不要認為那樣就非常了不起,也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做傻子。帶你去我們的營地,如果你是敵人的探子那怎麼辦?”
“我說,你的敵人會送糧食給你們?”
“那可是因為我打敗了你!”
“呵呵,還真是準確的判斷!”
“難道不是嗎?要不要再來一場!”
“在成為戰士之前,我覺得你作為一個姑娘會更合適些!”
“你是在嘲笑我嗎?要知道我是天生的戰士!!”
格勞瑞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二人的爭論後說道:“我們還是先去取糧食吧,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探討這個問題。”
“哼!以後有機會,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阿爾託莉雅說著轉身走遠了。
“我叫因克,因克·克利貝因。”青年看著走遠的漂亮騎士大聲喊道,“請問你怎麼稱呼?”
“阿瑟!”“我說,能不能走快點?我餓了!!”
“嘿嘿,當然。”
外篇完
序章
天邊的殘陽如血,映紅了利德廣闊的原野。秦燁靜靜的站在原野上,感受著微風拂過自己的髮梢。這輕輕柔柔的感覺,像極了阿蘭達最後的撫摸。可曾經那熟悉的感覺,如今再也無法找到。
他無時無刻不置身於廣闊的人海中,而感覺到的卻是前所未有的孤獨。在他心中,除了阿蘭達的微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他感覺到溫暖。當然,這些溫暖的東西,或者說是回憶,早已不復存在,就像曾經的夢想一樣,也隨著阿蘭達的逝去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倘若真天上真有諸神存在,他到要問問為什麼會這樣懲罰自己,而對那些穿著華麗朝服,坐在寶殿上吸食人血的惡棍們卻異常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