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確實有一條通向小鎮外的密道,是我們在外敵入侵時保命的手段。”
“密道通向哪裡?出口隱秘嗎?”
“通向鎮子外面,在距鎮子十幾裡的一片森林裡,出口絕對隱秘!”
“有多少人知道密道的存在,鎮子裡的人知道嗎?”
“只有隨我一起來這裡的人參加的挖掘工作,而且在完工後我曾告誡過每一個人,不要講這件事情講出去,否則就會喪命,所以我猜除了我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密道的存在。”阿里斯回答說,“至少丹斯勒申的原住居民不會知道密道的事情。”
秦燁點點頭,“好,無論怎樣,從現在開始我們要進入戒備,鎮子裡的人未經容許,不能離開鎮子。”
“去這個命令傳達給城鎮衛隊長,告訴他任何人只准入不準出!”阿里斯朝站在餐廳門口的心腹揮揮手下達了命令。
秦燁對自己詢問的事情隻字未提,這讓哈羅德的領主們有些慌張,他們如今迫切希望秦燁口中所說的大作用和家人免收災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該做些什麼?”一名領主忍不住再次問道。
“你們所有人都去幫助加固城牆,好讓我們能夠保證在國王軍隊的第一次攻擊下,不至於方寸大亂。”秦燁看著所有人說,“之後的事我會通知你們的。”
秦燁的回答無疑給領主們吃了一顆定心丸,他們跟在阿里斯的後面走出餐廳,向著小鎮城牆走去,很快便加入了城牆的加固工作中。直到第二日的下午,他們也沒有等到秦燁的進一步命令,反而迎著午後的陽光,看到了出現在地平線上國王的軍隊。
兩千人的軍隊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是小鎮衛隊所能對付的,更何況是哈羅德國王的近衛軍。看著整齊的軍隊出現在遠方,林立的長矛,鋒利的刀劍反射的光芒,聽著盔甲刀劍盾牌的碰撞聲越來越近,所有人都覺得如果想活命,除了投降放棄抵抗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完了,我們要完了,國王肯定會將我們吊死的。”一個領主扔下了自己手中的工具望著愈來愈近的軍隊自言自語,“為了當國王,那個傢伙對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國王都會毫不留情,更何況是我們這些與他毫無關係的人?”說著話,他一屁股坐在了城牆上垂頭喪氣,像等待死神的鐮刀一樣毫無生氣。
受這名領主的影響,站在他附近的領主和騎士也學他的樣子,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坐在了城牆上,在他們其中甚至有一些抽出了配劍,準備在國王軍隊開始攻城的時候揮劍自殺。雖然在太陽神教中自殺的人將不會升入天堂,但這是作為一個騎士挽救自己榮譽的唯一手段,如果城破被俘,最終被吊死在絞索上,受許多路人的唾棄,到不如自殺,即便那樣很可能會淪入地獄。
國王的軍隊在說話間已經逼近小鎮,在距鎮子500步的地方停了下來開始整隊。一個旗手打著哈羅德國王的九頭怪旗子,飛快跑出佇列向小鎮奔來。
“哈羅德國王陛下御駕親征,在攻城之前,本著仁慈之心特讓你們放棄抵抗,國王陛下答應保證你們的生命,只懲罰幾個參與叛國陰謀的領主和未經容許進入我王國國境,有侵略之嫌的伊斯坎達爾王國格勞瑞國王。”旗手高舉著旗子朝城牆上大聲喊叫,將國王的口諭傳達給每一個守城的人。
“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帶著破空的聲音射向了旗手,精準的命中了旗手張大的嘴巴。旗手沒來得及將剛才的話再重複上一遍,便一頭栽倒在地。秦燁拿著沒有了箭矢的弓,微微嘆息道:“我的箭術還是不如石頭那樣精準,我本打算是射他沒有護甲的脖子的。”
無論秦燁的箭術到底是什麼水平,但剛才射殺旗手那一箭無疑宣告了戰爭的爆發。帶隊的指揮官是國王近衛軍中一名有子爵爵位的中年人,當他看到旗手栽倒馬下後,便徹底放棄了勸降的想法,命令手下的300弓箭手前進。
“準備向城牆射擊!”子爵對身邊的副官命令道,接下來令旗搖動,300弓箭手在進入射程後,開始搭弓射箭。
300支箭劃破空氣,帶著死亡的氣息飛向城牆,但下一步卻未能進入一步,除了那些釘在城牆上的箭矢,其餘全部被守城士兵手中的盾擋了下來。雖然阿里斯已經成為了哈羅德的一個封臣,但多年以來一直保留的海盜習慣還沒有丟棄,這也讓他手下計程車兵延續了海盜裝備的風格,每人不但配備了近身武器,弓箭,還配備了一面在100步內足可以擋下一切箭矢的單手盾。
見到第一輪齊射未能達到預料的效果,近衛軍指揮官毫不猶豫的命令弓箭手繼續齊射,對城牆上的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