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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各大報紙全部給我定了性:我是一個同性戀小愛。

是的,這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它不符合實際,但是它能夠吸引眼球。我的潔身自好,成了一個反面教材,不在酒吧沾花惹草就是所謂的證據。

天哪!這個瘋狂的nba。

大衛·亨特和邁克爾·喬丹為我設計了整整兩頁稿紙的臺詞,讓我應對將要到來的新聞釋出會,我看著那些臺詞,我不得不佩服兩個人的偉大和無恥。

記者:“昨天的比賽中,您對弗拉德·迪瓦茨說了什麼話讓迪瓦茨如此的暴跳如雷?”

我:“大部分球員都會在比賽中說一些垃圾話,他們說這些垃圾話都不是刻意的,是無意識的,比賽完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昨天我也不記得說了什麼,可能是我說了某一句刺痛了弗拉德·迪瓦茨吧,所以他才會暴跳如雷,但是我真的是無意識的,你要知道昨天是弗拉德·迪瓦茨先說的垃圾話,他說了好多,很難聽,我僅僅是無意識的回敬了他一句,他就這樣,我對此感到非常的無奈和抱歉。”

記者:“誇梅·布朗先生,迪瓦茨說你痛罵他是同性戀小受,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雖然我不知道我昨天說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我沒有說這句!”

記者:“布朗先生,昨天奇才隊在百斯頓脫衣舞夜總會進行賽後慶祝,走的時候你的隊友都陪伴著一個女伴,而為什麼只有你和喬丹兩個人是獨自一個人開車回家呢?”

我:“您知道的,克里斯蒂安他們在去年就在這裡打球,他們認識這裡有好多球迷,他們是很好的朋友,而我和邁克爾剛來華盛頓,我們除了隊友,基本上不認識其他的人,他們在百斯頓恰好遇到自己的朋友,沒辦法,我和邁克爾只能獨自回家。”

雖然很無恥,但是很強大,很實用,所有的記者都無語中。

記者們滿懷希望而來,又將要失望而去,已經沒有記者舉手提問了。大衛·亨特怕夜長夢多,趕緊的宣佈新聞釋出會結束。可這時異變突生,一個角落裡的戴著黑色眼鏡框的女記者突然站起身來問道:

“布朗先生,你確定昨天是一個人回家的嗎?”

大衛·亨特一臉的詫異,他扭頭看向我,似乎在懷疑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告訴他,而讓他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應對將要到來的問題。

這個問題的答案草稿上沒有,但是我還是很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我一個駕車回的家。”

那個記者繼續不緊不慢的提問道:“路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所有的人處於驚訝的狀態,包括我。

我抬頭看了看大衛·亨特,希望他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回答,我不知道我將要說的那一句話是不是成為一個陷阱。大衛·亨特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我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事情?”

“我們《華盛頓體育》的總編喬治·米歇爾昨天下班後在蓋瑟斯堡還有1公里的地方遇到了您在等紅燈。”黑眼鏡框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恍然大悟,這件事肯定不是陷阱了;我說道:

“非常抱歉,我不知道昨天遇到的那個人人是喬治·米歇爾先生,昨天我確實在那個地方遇到了一點麻煩,交通訊號燈出現了一點故障,一直是紅色,沒辦法,我只能給市政服務打電話,半個小時後訊號燈修好後我才回的家。”

“請問您當時怎麼想的,您為什麼不直接把車開過去呢?畢竟是訊號燈出現了故障,就算闖紅燈也不算您的錯?”

“啊?”

貌似我昨天這麼做的一個重上看到過這樣一個報道:美國人遇到訊號燈壞了會打電話給市政讓其維修,修好後紅燈變綠才走,而中國人不管紅燈不紅燈的直接就闖。為了不給中國人丟人我才不闖紅燈的。難道在美國這樣做也僅僅是個例,出現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況,他們也是直接硬闖?

我摸了摸我的後腦勺說道:“我的老師告訴我紅燈停,綠燈行,黃燈要慢走,我一直在努力的做到這點。沒有任何一個老師沒有告訴在什麼情況下紅燈可以闖的。我覺得我還是不要闖才好,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也為了別人的生命安全”

話音剛落,一片掌聲響了起來,大衛·亨特笑的很開心,喬丹笑的很開心。記者們笑的也很開心。

中午的體育快訊,第二天早上的報紙頭版頭條都是我,僅僅因為我耽擱的那半個小時。

幾天後,華盛頓警方找到我的經紀人,希望我做華盛頓交警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