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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多胞胎,也不太可能有這麼多的相似之處。

這六個人,似乎的確是同一個人。

蕭玉兒這時候也蹲下身子來,檢視了好一陣子,說:“確定不是皮障,都是活生生的人。”

“對,都是人的。我的老公,我不會不曉得是什麼樣子,也不會搞錯的。”那農村女人盧選蘭說。

這件事,我的確從來沒有遇到過。

什麼樣的術法,能夠讓一個人變成六個。

這六個人,為什麼會同時死在這裡?

從盧選蘭的口中我們大概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原來就在幾個月前,盧選蘭的丈夫忽然得了一種怪病,越來越嗜睡,而且每次睡著了還容易夢遊,盧選蘭帶著他去了好幾次市區的醫院,檢查都查不出任何問題來,他們也沒多少錢住院。

直到有一天,她在丈夫離奇失蹤了,怎麼找都找不到。就在盧選蘭快要絕望的時候,有人告訴他,他的丈夫在幾里外的公路上躺著,等他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丈夫已經被車壓死了,死得非常慘烈。盧選蘭傷心欲絕,但是,他也明白這村子的情況,沒有人會來管著村子裡的事情,他們只能自認倒黴。而且村子裡有個傳統,也可能是無奈中形成的不成文規定。

那就是生死有命。共司頁才。

村裡人都相信,人的出生和死亡都是有命數的,與外界無關,不可能改變的,所以盧選蘭只能認命。把自己的丈夫停在了地窖裡,按照村裡的規矩辦。

但是就在兩天後的一個夜裡,盧選蘭起床上廁所,卻看見客廳裡的燈亮著,她當時自然是嚇壞了,跑到客廳裡,看見的一幕卻讓她癱坐在地上。她看見,那個幾天前就已經被車壓得面目全非的丈夫,居然活生生的坐在了客廳的飯桌旁,默默的抽著煙。

盧選蘭以為自己在做夢,呼喚了幾聲他丈夫的名字,而那男人也“嗯嗯”應答,盧選蘭確定了自己不是做夢,便覺得老天可憐她這個年輕寡婦,顯靈了,於是擁抱了自己的丈夫,甚至還和丈夫一起回了臥室。她告訴我們,她確定那是自己的男人,沒有任何不同之處,唯一不對勁的就是那男人不怎麼說話,一直嗯嗯回答問題,即便說話也只是簡短的幾個字。

她當時只道是丈夫心情不好,畢竟是死過一回。

於是,也不多問,想著等丈夫心情穩定一些再說。

可是第二天,她的丈夫再次失蹤了,過了幾天,她又看見了丈夫被吊死的屍體……就這樣,連續六次。即便是本就篤信鬼神的村裡人,這回也有些怕了,把他丈夫的屍體放在地窖裡,卻不敢火化,甚至已經開始不敢靠近那個地窖了,也就只有盧選蘭,時不時的會去地窖裡看看,盯著丈夫那六具屍體默默的發呆,默默的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自第六次死亡之後,丈夫再沒有回來了,盧選蘭當時甚至在每個夜晚都期盼著,期盼著丈夫再次回來,哪怕是又多一具屍體,她也想再見自己的愛人一面,可始終沒有了丈夫的蹤跡。

於是,她開始沉下心來給丈夫整理遺物,卻無意中在家裡翻到了一年多以前自己姐姐留下的那封信。為了搞清楚這一切,開始踏上尋找我和二叔的征程,幾個月時間,才找到我們。

聽了這一切,我算是徹底懵了。一開始我看到照片的時候,還考慮過是不是囚魂作祟。因為囚魂會不斷的被囚禁在某個地方,甚至不斷重複著死亡的痛苦過程,與這件事有些相似。但現在看來,這些並非厲鬼魂魄,而是活生生的人,血肉之軀。

我看了看蕭玉兒,蕭玉兒當時的表情幾乎是直接在告訴我她也沒有任何頭緒。

我有些心煩意亂,林一這傢伙又特囉嗦,一直在旁邊一面溜達一面說:死人怎麼會活過來呢,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屍體呢。

我越來越煩躁,看催提議先離開地窖,查查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

誰知道,我們剛離開地窖,就看見一撥子人吹吹打打撒著紙錢就過來了。

一出地窖就碰上出殯的隊伍,我當時就覺得有些晦氣,而且,我發現這支出殯的隊伍沒有棺材,倒是幾個人像抬擔架病人似的用兩根木頭中間捆上布匹串起來的“擔架車”,架著一句屍體走了過來。那是一個老太婆的屍體,老太婆身體感受,屍體像是已經萎縮了,眼窩深陷,唇齒暴突,雙眼並沒有完全閉上,第一眼看見那屍體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屍體肯定不是安詳死亡的。

而那出殯隊伍領頭的一看見我們,就走上前來,指著盧選蘭說:“盧寡婦,你該讓位了吧?你那六個丈夫都已經死了那麼多天了,放在地窖裡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