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了搖頭,這才離開,臨出門又說他懶得來看我了,讓小安來照顧我。
說實話,我算是對我這位心大的二叔徹底無奈了。
二叔走了之後,我有點兒好奇,這會兒暈眩和臉疼的情況都好了些,於是我起身想去廁所看看我的臉到底有多麼不能見人。
我記得當我看到自己臉的時候,心情是平靜的,因為我一直在害怕自己的臉也五官分離或者嚴重潰爛之類的,但似乎並沒有了,我只是有半邊臉紅一塊紫一塊的,像是摔傷了,但是並沒有腫,細細一看,更像是皮下出血。
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疑竇叢生。
二叔不肯說,有他的道理,但我這樣的強迫症,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我還不知道真相的感覺,是足以把我逼瘋的。
我想了半天,決定先問問醫生,於是趁著護士來給我臉上換藥的當口向一個小護士問我的狀況,誰知道那個小護士的回答讓我有點抓狂。
她告訴我她也不是很清楚我的情況,還問我是不是整過容。
我記得之前我也說過,我的確是整過容的,但也只能算是修補面板而已,和明星整容可有本質的區別,而且,這會兒的事情,和整容又有半毛錢關係?
我當時絕對是全程摸著自己的臉頰聽完那護士說話的,那護士跟我說我這張臉純屬是排異現象,大概也就是整容之後被植上去的面板和身體機能不能協調造成的。…#~妙♥筆♣閣?++
大家可以去查查,什麼隆鼻、植皮等等手術,都可能有排異現象。
但問題在於,我整容這回事,都已經過去好多年了,按說就算排異也不至於現在才產生,要不難不成我這張臉皮跟了我這麼多年都沒抗議,現在來宣佈革命了?
難道臉皮也會等待時機?
反正護士越說我越覺得疼,乾脆讓她趕緊上完藥走人,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
護士走了之後,幾名警察又來了一趟病房,給我做了一份簡單的筆錄,可以看得出來,二叔已經替我擋下不少了,否則警察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醫院裡頭住著,這段時間我天天和小安為伍,哦,對了,還有那個女警,三天兩頭往我這跑,每次都有的沒的問一大堆,也不知道這位大偵探查出了什麼沒有。
我的好日子持續了大概一個多月,直到五月中旬,我的噩夢,忽然又回來了。
。。。
 ;。。。 ; ;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屍體,但是這麼難看的屍體我是第一次看見。
而且近幾年來我真沒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上回z扭曲的臉好歹還帶了點兒生氣,這回卻是一個腦袋摔的跟爛瓜似的死人。
這貨顯然是大頭朝下倒栽蔥下來的,腦漿和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我這回是實在有點兒受不了了,扭頭喊小安去報警,但話還沒喊完就忍不住要吐了,小安人跑了一半,也扭頭往一樓的衛生間衝去……
那場面實在沒法形容,太刺激了,越想越刺激,越想越噁心。
等我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報警之後,我才回憶起來,看那屍體的穿著打扮,這傢伙,似乎就是那個j啊。
過年這當口,警察出警好像都比平時慢,我們忐忑不安的等了十幾分鍾才等到人來,給我們做各種筆錄,各種盤問,眼睛瞪得像銅鈴,耳朵豎得象天線,一幅黑貓警長的架勢,似乎早已經做好了跟我和小安倆犯罪分子同歸於盡的準備。
我們自然後來也不能倖免的被帶回了警局,不過,我們僅僅子啊警局呆了幾個小時就被釋放了,因為樓頂上掉下來的那個男人是自殺死的,或者說,他是自己跳下來的,跟我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警局不可能給我們更多的線索,我們甚至沒問清楚男人是不是就是j。
再次回到小旅館裡,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今天一整天都在這折騰中度過了。
我和小安雖然都很疲憊,但兩人卻都沒有坐下,我看著她她看著我的,我問小安:“你幹嘛不坐,站在這兒幹啥?”
小安說:“這房間裡絕對有東西,我看哪兒都覺得毛毛的。”
其實我和小安的感覺差不多,到不僅僅是因為死了人那麼簡單,我覺得從我們回來的那一刻起亂七八糟的恐怖詭異事情就已經拉開序幕了,而且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得自己查,我覺得警察是絕對查不出來的,就像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