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和其他人不大一樣,而這個世界上,至少還有八個和你一樣有特殊能力的人,他們可能比你領悟的更慢,也可能更快,圈子裡,有人在找你們九個,也有人想幹掉你們九個。而其他的八個人,你別指望他們會跟你成為朋友,因為他們代表的是不同的利益和派別,每個人都想當第一,每個人都想成為所謂真正的那個傳承之人。”
她嘆了口氣,又說道:“這是一場血腥的考驗。所以,現在你明白為什麼你二叔不願意你接受太多圈內的術法了吧?其實我可以理解他的矛盾。他害怕你被別的傳承之人找到,所以希望你學習一些防身自保的技巧。但又害怕你學的太多,會不得不被捲進圈內的紛爭裡頭。”
我沒有想到,自己的胸中塊壘,居然在這一刻釋然了大半。
這世上有的事情,或許原本並不複雜,其實二叔直接告訴我這一切的話,我能接受,而且也會乖乖的遵照安排行事。
但大概是我一貫以來的叛逆和個性,讓二叔總覺得我這傢伙不靠譜,肯定會衝動辦事,所以,事情才會越來越複雜。
但當我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蕭玉兒卻擺手說道:“我也只是個計劃的執行者,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至於你們傳承之人的秘密,你還是需要自己去發現,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麼多。”她頓了頓,又說,“而且眼下,我們好像更應該快點兒解決村子裡的事情才對。”
我知道點了點頭。
實際上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些歷史事件和傳說。
比如**的靈童轉世的傳說,傳說**的班禪選擇方法,是選取在前一世班禪去世的片刻出生的孩童作為新的班禪。
但是或許在那個時刻,會有不止一個孩子出生。
那些孩子,則要為了那獨一無人的班禪的位置開展競爭。
不知道那個地方的競爭機制是怎麼樣的,如果也跟我們一樣,那該多麼血腥。
現在我就好比這一群被稱為靈童的孩子中的一員,我有著八個競爭對手,而我們的競爭,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大屠殺。
而我們若是把其他八個人都幹光了呢?
我們能幹嘛?能召喚神龍統一世界麼?
我呸!
我們還不是得繼續提醒吊膽的活著,還不是得想方設法的對付什麼面具人無臉人組織,和什麼儺教邪脈作鬥爭?!這簡直就是一虧本買賣啊。可這世上,我估摸著就是這樣,人類就是這麼樣一種奇怪的動物,為名為利,一輩子都在爭鬥。就像打網路遊戲一樣,明知道就算砸幾十萬塊賺了個全服第一,也只不過是稱了虛擬世界裡的王,在現實世界裡該搬磚的還得去搬磚,但偏偏就是有人砸鍋賣鐵搞這一套。
而現在的我呢,則早已經被捲入了這場紛爭裡頭無法自拔了,只能跟著遊戲規則一步步的玩下去,直到我死。
想到這裡。
我居然不覺得無奈了,我居然有了那麼一些鬥志,生存下去的鬥志。
或許我這人就這樣,當知道事情的大概結果了,反而就更容易坦然接受一些東西了。
於是我冷靜了下來,說道:“現在我們該做的,應該是去地窖吧。”
“不僅僅是地窖。”蕭玉兒說,“還不確定我們的猜測是否完全準確,那些已經中了目潰之術的村民又是不是已經被人分了七魄,現在,我們的任務,應該是把那些屍體全部保護起來,另外,就是防止目潰之術繼續擴散。”
“真要救那些狗養的啊?”林一撓頭說道。
“我也不想救他們。”蕭玉兒說道,“但比起讓儺教邪脈的兇徒得逞,我寧願這些畜生們好好活著,長命百歲。”蕭玉兒冷哼一聲,說道。
接著,我們分頭行動,抱著欺負一下“弱勢群體”的態度,我們讓林一跟著盧選蘭去看地窖去了,順便又讓他設法去聯絡說服陳家人,實在不行就乾脆來硬的,看看陳家到底有幾個人已經中了目潰之術。
我們覺得以他的力量,夠對付盧選蘭丈夫的第七魄了。而我和蕭玉兒重新回到了村口的路上,去檢視那幾具屍體。所幸的是,那幾具屍體還在,也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
但是,當我們仔細檢查那幾句屍體後,卻發現一個很怪異的問題……
“這幾具屍體好像並不都是陳家人的。”蕭玉兒說道。估向陣巴。
我當時也默默的點了點頭。
。。。
 ;。。。 ; ; 所有人都呆住了,時間彷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