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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意思?”“他睡之前說了有另外一個東西看上你了,正試圖從別人身上附到你身上,如果把他趕走,那個東西很快就來了。”柳希言默默看著柳希聲,半晌了,說:“如果我是你另一半靈魂,人家怎麼光看上我,不看上你呢?”“這跟靈魂沒關係,和生辰八字有關。也就是說,兩個一樣漂亮的杯子,一個裝了蜂蜜,一個裝了屎,吸引的東西自然不一樣。”“我的裝了蜂蜜所以吸引了很多蜜蜂?你的裝了屎所以沒事?”“你的裝了屎吸引了很多蒼蠅,我的裝了蜂蜜吸引了很多蝴蝶。”“……哥,我們是雙胞胎,生辰八字完全一樣吧?”“我是七月十四亥時,你是七月十五子時,一點也不一樣。”“好吧,我就是裝了屎,那怎麼一直沒事,就今天才有蒼蠅來?”“一個裝了屎的杯子剛好被放在廁所裡了,就是這樣——你夜路走多了。”柳希言因為柳希聲的一句話,已經打算把中彩票後辭職的標準由一億降到了100萬,並且放棄了遠離大哥的想法,按他的說法,屎在蜂蜜旁邊還有可能倖存,倘若不幸被棄置野外,那麼就是隻能選擇與蠅共舞一輩子了。陽光燦爛,天氣晴好,幾年來難得的假期,連房都不必回去查,他卻不能去海邊看比基尼美女,不能去酒店對著游泳池發呆,不能自由翱翔在藍天去海的那一邊,不能相親打炮,不能和老友聚會吃飯,甚至不能去第一醫院開回自己的車,只能默默坐在蜂蜜的勢力範圍內,靜悄悄地盯著院子裡那盆小白花,在高溫酷暑當中看日升日落。不,事實上不到日落的時候,家裡來了客人。門鈴叮鈴叮鈴地響的時候,柳希言蹦得像只小麻雀,撲閃著翅膀歡天喜地的去開門了——終於可以見一見活的正常人了。開啟門那一剎那,他愣住了。找上門來的客人是兩名女性,白領打扮,一個美女,另外一個不就是那天晚上的打人啞巴女嗎?不過沒有人認出他來,一位醫生如果脫了白大衣換了便裝,洗了頭,摘了眼鏡,那是很難被認出來的。那位美女非常虔誠地問:“請問柳居士在家嗎?”啊,又變成居士了。柳希言靈光一閃,餘光掃了掃沒開口的那個打人女,清了清嗓子,道:“居士正在坐禪,請隨我來。”美女一臉佛光沐浴下的莊嚴,輕手輕腳地跟著柳希言進了大門,穿過前院進了客廳;打人女則一臉勉強,跟在美女身後。“二位請坐,容我去通報一聲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