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這麼。”

廖秋嘆了口氣：“我今過來就是趕著給你還債的！”

謝浩然微笑著問：“我還能回燕京大學？”

“做夢吧！”廖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覺得鬧出那麼大的事情，燕大的那些人還能讓你回去？別再想著那種不切實際的事情。我託了關係，花了人情，給你在中央美術學院找了個進去的“可能”。”

這話得很是拗口，謝浩然一時間沒聽明白：“你什麼？可能？”

廖秋彈憐菸灰：“聽過“蘇恆聯”這個名字嗎？”

謝浩然想了想，眼睛裡透出異樣的光彩：“你是那位在傳統工筆國畫方面造詣很深的蘇恆聯？”

“人家是中央美術學院的在職教授，還是國畫系的系主任。”廖秋提醒道：“蘇老德高望重，話別沒大沒的，你得尊敬他。”

謝浩然頓時來了興趣：“你認識蘇老？”

廖秋噴出一口煙霧：“我們局座認識。”

謝浩然心中的驚訝越來越重了：“你的意思是，這是你們局長的關係？”

“怒風也是你的局長，你的頂頭上司。”廖秋認真地：“他給你安排了一個跟蘇老見面的機會。你想回去當學生是不可能了。不過，中央美術學院有個“美術研究員”的位置。聽清楚，不是學生，也不是裡面的老師，僅僅只是研究員。”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位置。往好了，是針對具體的研究專案。往壞了，研究專案結束，學院方面想要解僱或者把你一腳踢出去，隨便怎麼做都校

“蘇老正在做一個關於莫高窟壁畫修復的專案，他需要具有相當美術功底，對華夏古文化也理解深厚的特殊人才。上次的事情我跟局座了，他覺得你很適合，也有能力。但這種事情不是我們了算，你得跟蘇老見一面，施展你的才華。得到承認，才能成為研究員。”

謝浩然思考了近半分鐘，對廖秋認真地：“謝謝！”

廖秋滿意地笑了：“能從你嘴裡聽到這兩個字可真不簡單。算起來，我幫你夠多的了，你連飯都沒有請我吃過一頓……怎麼樣，是不是趁著今這個機會，好好請我喝一次酒？”

謝浩然也笑了：“你來得挺巧。丹丹前買了些大閘蟹，還剩下不少，養在水池子裡。”

廖秋沒有把話題朝著螃蟹身上轉移。他轉過身子，望著玻璃外面密集的城市建築：“你在滬州這邊搞出來的動靜可不。怎麼，你想佔領這個地方？”

這裡所的“佔領”，指的是商業佔領。

謝浩然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全華夏商業最繁華的地方，無論如何也而不能少了青靈超剩我給滬州市委遞交的投資預案上，已經註明了要在全市範圍內開設三十家大型超剩”

廖秋把香菸夾在手裡，神情有些感慨：“藥神院可真有錢啊！三十家超級市場，上百億的投資，你嘴皮子上下動動就出來了。我知道你現在身家億萬，光是銀行存款就多得嚇人。你這真的是在燒錢啊！”

“其實我們並不缺錢。”謝浩然很平靜：“龍虎山和武當派的錢更多。但是他們很少使用，都存著。這些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他們有很多黃金，還有大量的珠寶。”

廖秋再一次笑了：“很正常，那是專屬於你們修士的財產。華夏如此，黑暗議會也這樣。還有那些教皇……其實這個世界的貨幣本來就是黃金白銀。你有的，他們也櫻”

謝浩然注視著廖秋的眼睛：“你好像是在故意攛掇我。”

廖秋仰起頭，放聲大笑。等到笑夠了，他漸漸平息下來：“儘快把你在滬州的事情瞭解吧！找個時間，我帶你去見見蘇恆聯教授。欠人情的感覺很糟糕，我可不想每跟在你身邊浪費時間。先好，只是中央美術學院的研究員，不是裡面的在籍學生。超過能力範圍的事情我可作不了主，就這樣。”

……

一條關於質監局工作人員在青靈超市倉庫裡偽造“假冒偽劣商品”的影片，最近在網上火了。

因為拍攝的角度問題，影片裡幾乎所有人都是背對著鏡頭。唯一例外的，就是當帶隊的陳周全。

影片畫面是如此清晰，再加上清清楚楚的語音記錄。就算想要否認也不可能。

質監局上上下下一片混亂。

面對上級的質問，陳周全一再聲稱“那不是我。”

這樣的辯解很蒼白，毫無服力。

“影片上的人不是你是誰？”

“陳周全，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故意偽造證據，你的膽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