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棄這項戒條。
“織心,我不能給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離開我。”他佯裝毫不在乎地說。
事實上,他的心已經在痛了,如果她真的離開他,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的懷中,任別的男人佔有,他就要發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進禮堂,你真的會要我走?”她看著他問。
“你這麼俗氣?”他不客氣,也不以為然地說。“為什麼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這些東西真能給你們女人保障嗎?”
“你生氣了?”她驀地一笑。“因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離開你,所以你說我俗氣。”
“哼。”他哼了一聲,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她的話。“要我待在你身邊又放棄名份也行,你得答應一個條件。”她氣定神閒地說。
“什麼條件”“他繃著臉問。
她居然跟他談條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寵的,一寵,她們就飛上天了,都怪他,沒事對她那麼好乾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著他的胸膛,看著他,認真地說:“阿烙,你答應我,幫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條件”令他心口一鬆,他沒有看錯她,她確實不是庸脂俗粉,她沒向他要華廈珠寶。
“這何難之有?”他沒顯露出內心喜悅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會替她找到父親的,這是做為他不能與她結婚的補償,況且他也認為,只要人還活著,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織心在心中一嘆,聽他的語氣多麼狂妄呀,不愧為黑蠍盟未來的準幫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個黃毛丫頭玩弄於股掌之上,事實拆穿後,他一定恨不得親手捏碎她!
她打了個寒顫,內心開始擔憂起來,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沒有能力應付挑動了黑烙之後隨之而來即將會發生的事。
菲律賓之行一無所獲,加上織心又意外受了傷,在回報了褚黑蠍之後,他們兩人便整裝返臺。
喬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機場意外的也接到織心之後,他驚愕地瞪直了眼睛看著他們兩人之間那若有似無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嗎?他家老大怎麼會這麼怪異,居然和織心小姐在人前“眉來眼去”?
“織心小姐什麼時候也到菲律賓去的,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一上車,天隆就迫不及待地問。怪了,那天在機場明明只有黑烙一個人出境,左織心是在什麼地方和他家主子會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討了個沒趣,他聳聳肩,不以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釘子,早就習慣了。
黑烙擺明了不想開口,而織心已經累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天隆眼見打探無望,只好閉嘴了,反正來日方長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邊,還怕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嗎?現在嘛,靜觀其變吧。
黑色房車直駛黑蠍盟總壇,褚黑蠍已經坐在堂裡等候,他精銳的目光沒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視著左織心。
“義父。”黑烙恭敬地問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過去。
“褚伯伯。”織心低垂著眼睫,飛行旅途及傷口都使她疲累,現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褚黑蠍不悅地道:“織心,為什麼沒有知會我便私自與黑烙到菲律賓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如今又負傷回來,你要我如何對你父親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義父,別怪織心,她也是擔心左幫主的安危。”黑烙開口道。
褚黑蠍掃了黑烙一眼,沉聲道:“好吧,這次便算了,你們先進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覺隱隱浮上褚黑蠍的心頭,黑烙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黑烙從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卻為織心講話,這太不尋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沒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織心回房。
“你還不回去嗎?”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蠍盟裡,他另有住處的。
“你說呢?”他淡淡一笑,這兩天來他笑的次數比他對於十五年來加起來還多,愛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嗎?
她一陣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氣凝結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剝盡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進懷裡便是一陣麻辣熱吻,他的舌尖靈活地在她齒內翻騰,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帶著些微嗄啞地喚他,乍聽還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飛機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