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黑蠍盟後,他直接來到織心房門外,已經快一點了,她室內開著夜燈,不知道她可睡了嗎?
“織心。”他輕叩門板,黃昏喝的酒已經全醒了,如果他沒喝那些酒,就不會讓千夏子對織心胡言亂語了。
門板開啟了,織心穿著睡衣,但顯然的,她還沒睡,她的瞳眸清亮,略帶著憂鬱。
“你還沒回去?”雖然黑蠍盟裡也有黑烙的房間,但她知道黑烙從不曾留在黑蠍盟過夜,不管再晚,他都會回到他自己的房子。
“我有話對你說。”他直接走進房內,思忖著如何開口。
見他神態嚴肅,她有點慌,該不會是那個叫矢島千夏子的女人將看見她翻箱倒櫃的事告訴黑烙了吧?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什麼話?”長痛不如短痛,她索性自己開口問。
“我知道千夏子對你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她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看著她,緩緩地道。
她鬆了口氣,原來他是來解釋這個。“我從沒有相信過她的話。”說時,她露出一抹笑靨。
他輕咳一聲,困難地說:“如果我告訴你,她真的是我的女人,而且和我同居了八年呢?”紙包不住火,事情總會揭穿,由他親口告訴她,總比她從別人口中知道的好,別人說的,只會對她造成二度傷害。
她揚起一道秀眉。“你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他一本正經地道。“我和她確實同居了八年,現在我的屋裡、我的床上,躺著的女人就是千夏子。”
她難以置信地瞪視著他,一陣難以壓抑的心痛湧上她渾身的細胞,瞬間,超乎她可以想象的妒意將她緊緊包圍住。“為什麼?為什麼你沒告訴過我?”她顫聲質問。“你已有了她,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老天!這是什麼捉弄?雖然她在執行惡魔任務,可是她真的對他交了心,而他卻是在欺騙她的感情!
她的模樣引起他一陣憐惜的情緒,他伸手將激動的她拉進懷裡,緊抱著她不放。“織心,我從沒有愛過她,我愛的人是你!”
同居了八年的男女不可能沒有親密行為,想到這裡,想到黑烙與別的女人翻雲覆雨,淚水勃然湧出她的眼眶。“不愛她?可是你跟她——你們——”
他扳住她的肩,同樣激動地道:“不錯,我們是有肉體關係,可是那與愛無關,我對她沒有感情,一點也沒有!”
“但是她對你卻有感情!”她相信一個女人肯跟一個男人八年,一定是死心塌地了,否則矢島千夏子不會一見她就忙不迭的對她言明,黑烙是屬於她矢島千夏子的男人。
“那是她的事!”他冷絕地說。“我打算安排她回日本,我會給她一筆豐厚的金錢,我要我的房子的女主人是你!”
“你不能如此做!”她搖頭不已。“這樣太殘忍了,她會傷心的!”同樣身為女人,雖然她嫉妒千夏子擁有了黑烙那麼長的時間,但她可以體會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的心情,因為她也同樣愛著黑烙而不知所措。
“難道你想將我拱手讓人?”她的反應令他很不愉悅,陰鷙的問完,他粗暴地攫住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芳香的櫻唇。
“阿烙……”他的激吻令她渾身無力,她只能攀住他,任他開始剝解她睡衣的鈕釦。
“說!你要把我讓給別人嗎?”他扯掉她的睡袍,不停地來回在她美麗白皙的頸間啃咬吸吮。
“不……不要,我不要把你讓給別人。”他男性的氣息襲上她腦門,著實令她心跳加劇。
“很好!”他滿意了,抱住纖細的她,將她攬上床。
“你做什麼?”她渾身的衣物被他脫得只剩貼身衣物,她的胸衣半露,大半酥胸活色生香地展現在他面前,她躲無可躲,被他一把壓在身下。
“好好愛你!”
熾熱的光芒在他眼裡跳躍,他的唇再度壓在她的唇中,舌尖互探著彼此的感官,她在他的狂吻中癱軟成了泥人,他的威武不斷在她火燙的密處激昂挺進,她是火男的女人!
她吟哦著,承接著他綿密的雨露,他是如此毫無保留地愛她,而她卻是在利用他,她厭惡這樣的自己。
今生今世,她已愧對他。
她溫柔地、熱情地回吻他。
“怎麼了你?”他狂喜激情地伸手攫住她的雙峰,捏揉著她的乳尖,他的手遊走在她小腹上。
她沒有回答,給他一記笑容,要他記住她最美的樣子。輕撫著她美麗的秀髮,他忍不住給她一吻,她是他生命裡最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