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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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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杜瑕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也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是叫他走,略慢一步就要自己下去攆人。牧清寒生怕她休息不好,也不敢頂嘴,且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當真有些手足無措,忙胡亂勸了幾句就退出去了。

外頭輪流值守的親兵聽到動靜,都進來看情況,結果就見自家指揮使大人一身寢衣,胳膊下頭夾著枕頭,腳底還亂糟糟的團著一床被子,正傻乎乎的立在門口。

一個親兵頭領撓撓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您這是?”

面對外人,牧清寒還是很端得住的,也頗能唬人,當即端著一張臉道:“無事,天熱,兩個人睡在一處有些熱,我怕影響夫人休息,準備去書房住幾日。”

幾個親兵面面相覷,心道您老人家出來的也忒急了吧?瞧這衣衫不整的,被子還在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您給人攆出來了呢!

要不怎麼說有人只能當個小兵,有人卻能當頭領呢?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小隊長卻已經看出眉目,只這到底是自家大人和夫人之間的小情趣,他自然不好說破,也樂得裝糊塗,當即乾咳一聲,十分配合道:“大人說的是,整個軍營裡頭誰不知道恁和夫人是對佳伉儷,你敬我我敬他的,便是那甚麼牛郎織女的也不過如此了,隻日後大人也不必如此親力親為,只管使喚咱們就是,瞧這被子都拿不住掉了。”

剛一聽到甚麼“牛郎織女”,已經有些面上掛不大住的牧清寒就有些想打人:誰不知道牛郎織女結局悽慘,只能天地相隔,一年只得相會一次!甚麼牛郎織女的,誰稀罕!

可等他聽到後頭,卻又不自覺愉悅起來,覺得這小子當真不錯,腦子還挺活的,當即點頭,順水推舟道:“原本以為不過這麼幾樣東西自己就能拿了的,也不必勞煩你們……”

眾親兵紛紛恍然大悟,覺得自家大人果然十分體貼下屬,實在是難得的好上司!

好容易保住了自己臉面的牧清寒夜不能寐,在書房榻上翻來覆去,將方才與妻子的對話在腦海中過了好幾遍,都不覺得哪兒不對,於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哪句話說錯了呢?

杜瑕有孕之後便十分嗜睡,次日牧清寒去軍營時還沒醒來,後者也不忍心叫,悄沒聲的進去瞧了一回,又叮囑小雀照顧好夫人,這才帶著滿肚子疑問去了軍營。

畢竟是夫妻關係問題,這事兒他也不方便同旁人說,只是瞅了個空檔,等要往家走了才偷偷去問好兄弟盧昭:“嫂夫人……有無緣無故對你發脾氣的時候麼?”

盧昭先是一愣,然後表情就變得十分複雜。

他先四下看了回,確認四野無人才雙目發亮的低聲問道:“怎的,同弟妹吵架了?”

牧清寒梗著脖子瞅了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廝神色微妙,與其說是想給自己排憂解難,倒更像是要幸災樂禍的多一些。

只是盧昭那表情也是稍縱即逝,等牧清寒再想細看時,已經沒了,也只得作罷。

他搖搖頭,一狠心,竟把昨晚上倆個人的說話內容複述一遍,然後對這個比自己早成親多年,按理說各項經驗都應該十分充足的異姓兄長虛心求教:“然後我就給攆了出來,可昨兒晚上琢磨一夜了,愣是沒理出什麼頭緒,兄長如何看待此事?”

盧昭聽得津津有味,看夠了熱鬧,可張著嘴,搓著下巴想了半天,最後也霜打茄子一般蔫兒了,苦笑著搖頭,道:“女人心,海底針呀,我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末了,他還語重心長道:“不過兄弟,我雖不懂你哪裡犯了錯兒,可成親多年,愚兄也得出幾條金科玉律,屢試不爽。”

牧清寒一聽,如獲至寶,連忙一揖到地,誠心誠意的問道:“大哥但說無妨,小弟洗耳恭聽!”

盧昭嘿嘿一笑,上前一步,摟著他的脖子小聲道:“軍營裡頭光棍兒奇多無比,咱們這些話還是不能給他們聽到了才好。”

牧清寒點頭,也笑了起來,讚賞道:“是極,是極。”

這話說得太對了,時下將士本就成親難,官職高些的好歹強些,可尋常士兵中但凡十個人裡挑出來八個都是光棍兒,而他們兩個不光早早成親了,且小日子也都是蜜裡調油一般的和順,今兒竟湊在一起說這個,若給外頭的光棍們聽見了,當真氣都能氣死。

當官兒的也不能這麼炫耀,這麼欺負人呀!

盧昭也滿意地點頭,又道:“那就是,女人,尤其是有身孕的女人說什麼話你都要無條件受著,不許反駁,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