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站在“黑巫術聯合”總部門前好幾天的“真身神魔”到此時才和齊雲聯絡上,“真身神魔”與主人神念相交前幾天的事情發展齊雲如同目睹一般真切,知道杜言修平安無恙,齊雲方才定下神來著手修煉方面的事情。
最近齊雲自己的麻煩逐漸多了起來,等到過完這個新年,齊雲即將二十五歲了。現代城市人的婚姻年齡雖然推遲了許多,但是女性結婚的合適年齡仍然在二十五、六歲居多,女人總得考慮生育後代的問題麼!
俗話說三十男人一枝花,而女人一到三十歲,如花的青春年紀便已逝去泰半,餘下風華正茂的日子就屈指可數了。齊雲自己吸收了前世留下的部分經驗,區區延緩衰老不過小問題一個,解決辦法多得是。齊雲不在乎自己年紀老大,她家裡人可不這麼想,當年齊雲落下的怪僻自從她與杜言修不期而遇的那一天起,漸為好轉,現在齊雲對其他男性沒有從前那麼劇烈的心理厭惡感覺了。此事固然值得高興,但另一樁麻煩就不請自來了。
女大不中留,齊雲的父母和外公就巴不得早點把齊雲嫁出去了卻兩輩人的一幢心事,齊雲和杜言修的感情看起來始終不冷不熱的溫開水,也不見如同旁人那般花前月下耳鬢廝磨,叫外人很難搞清楚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究竟是天作之合,還是老天錯點鴛鴦譜。正好前一段時間齊雲的母親參加大學同學聚會,碰見幾個熱心的姐妹淘得知此事以後,非要給齊雲安排相親。說到底,杜言修平凡無奇的家世不被世人看重,多年的經濟發展以後,重利輕義的風氣侵蝕每一個人,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啊!
這件事情齊雲的母親沒有敢驚動齊雲的外公,老爺子一貫非常器重杜言修,儘管無論怎麼看杜言修都是不太成器的孫女婿人選,老爺子依舊認為自己一生搏擊商海幾經沉浮對看人這一點是不會看走眼的。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齊雲的母親通知了齊雲陪她參加聚會,但是沒有講這個聚會的真實意圖。
齊雲最近忙著體會功力的運用,杜言修在非洲音訊全無,嘴上說不在意心中卻叫她掛牽甚多,電話裡母親的語調雖然顯得有些異樣,可齊雲沒有多想就隨口答應下來。從前這種社交場合齊雲經常參加,只是齊雲與杜言修搬到基地以後此地交通不便,加上出了高飛那檔子事情以後,才漸漸比較少出去了因此齊雲並未疑心此事大有文章。
正當杜言修和章嵐乘上開羅經由卡拉奇到北京的班機那一晚,齊雲準時下樓,自己開著那輛切諾基大吉普前往鑫都大酒店。當晚在這裡齊雲的母親精心準備了一場舞會,名義上以同學聚會聯絡感情為名,實則秘密吩咐幾位熱心的媒婆安排合適的青年才俊到場。穿著一身黑色晚裝的齊雲推開車門走下那輛五大三粗更適合“終結者”那種壯漢駕駛的切諾基大吉普,這個強烈反差著實叫在場的許多人跌碎了眼鏡,眾人不由得感覺這位齊大小姐的欣賞品味確實獨特,非比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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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
聚會的主題是舞會,在舞會開始之前是方便大家聯絡感情的社交酒會。當盛裝的齊雲一踏進這個宴會大廳,立刻緊鎖起眉頭。態度熱情過分的母親給她逐個介紹的那些或者素昧平生,或者似曾相識的阿姨身邊必定站著少則一人,多則二三人的青年才俊,才俊們個個都跟吃了春藥的火雞一樣亢奮。遲鈍的齊雲還沒覺悟到自己就是他們如斯亢奮的催化劑,但源於本能地反感驅使齊雲陰沉著臉絲毫未見笑容。勉強應酬了幾分鐘,齊雲藉口去一趟洗漱間補妝,拉上逐個審視青年才俊心中比對如意佳婿的母親一塊離開燈火輝煌的大廳。
待到行至一個僻靜之處,齊雲環顧四周無人,便開口說道:
“媽媽,今天的聚會是什麼意思?相親大會?”
齊雲的母親見瞞不住精明的女兒,索性開解她,說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媽媽不是為你操心嘛!”
心中懷疑變成事實,憤怒莫名的齊雲又不能和親生母親發火,只能選擇沉默,是不是撇下母親自己出門揚長而去呢?疑惑的齊雲心中尚未有定論,不過齊雲完全被母親自以為是的好意氣壞了。讓杜言修知道今天的事情,大概他一定會很開心終於可以甩開自己這個沉重的包袱,大可為了天道而勇往直前吧!
一種暴戾的情緒湧動在心中,憤怒、煩惱、羞愧、悲傷種種負面情緒互動作用下,焦躁不安的齊雲一時壓抑不住情緒,實在很有當場拆了這座金壁輝煌的酒店的念頭。她纖細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齊雲無意識地一拳打在身邊的粗大立柱之上。隨著攻擊對煩躁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