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連忙是笑著回答,“不敢,我只是在想,楊真君若覺得我那弟子還能入眼的話,不如讓她過來,服侍真君您左右如何?
我這做師傅的,也算是給她創造一個機緣了,至於她自己今後能否把握,那還得看她自己,不知真君您怎麼想?”
一聽天魔真君這番話,在場許多人心中都在大罵他無恥。
明明就是想將自己徒弟作為妾侍送給楊帆,從而變向討好楊帆,卻說這是他為自己徒弟創造的一樁機緣,而且還說得那般冠冕堂皇,這臉皮簡直就是厚到家了。
不過接下去還不等眾人反應,天魔真君便已是抬手輕輕拍了拍。
下一秒,一道曼妙的靚麗倩穎,已然是從外緩緩走了進來。
她不施粉黛,卻姿容傾城,秀麗的黑髮如同瀑布,一直垂落到腰際,面板晶瑩如同美玉,散發著潔白細膩的光澤。
一雙赤足輕輕踩在地面,更為她這份絕世增添了幾許‘誘’惑,尤其是配上她一身黑色長裙,空靈中更顯出幾分特有的‘嫵’媚,正是早前楊帆所接觸過的玄幽天女。
只不過此時的玄幽天女,美眸中帶著些許複雜,同時還有著那麼幾許不甘。
之前她確實沒想到,在拍賣行中見過的那位楊帆,竟會是一位足以鎮壓他們整個崑崙仙境的絕世高手。
但讓她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師傅,堂堂萬魔道的掌教,人仙巨頭,竟然要將她送給楊帆,並作為楊帆他個人的侍妾。
這讓她不甘,同時又萬分的無奈和憋屈。
因為沒有人能比她更清楚,在她身上,究竟存在著什麼。
那是一樁機緣,一樁屬於她自身的真正機緣。
可是現在,她師傅要把她送給楊帆,那也就意味著,今後她將徹底失去所有的自由,包括她身上的那幢機緣在內,也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發覺,從而將之奪走。
弄不好的話,甚至就連她的生死,也將受到巨大的威脅。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面對自己師傅的命令,以及眼前那如同魔神一般的男人,她玄幽,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她無奈,當下只能是輕撩長裙,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輕輕給楊帆跪下,並恭敬開口道:
“玄幽見過楊真君,祝楊真君法力綿延,永恆不朽。”
“哦,你真這麼想嗎?”
楊帆忽然開口了,他似笑非笑,神色頗顯玩味地看著玄幽天女。
玄幽天女心中沒來由生起一股羞憤,她感覺楊帆這是在有意為難她。
自己堂堂天女,上宗核心,如今卻跪在楊帆面前向他問好。
可結果呢?他不讓自己馬上起來也就算了,而且還用那種表情那種語氣反問她,這簡直就是……
玄幽天女俏臉頓時是一陣青一陣紅,甚至就連一旁的天魔真君,臉色不禁也是微微變了。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天魔真君自然不可能認為那是楊帆在特意為難自家弟子,反而是認為自家弟子剛才,肯定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惹得楊帆不快了。
畢竟當初他在與玄幽商量這件事時,玄幽是有所牴觸的。
其他人這時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臉色不禁都微微有些異樣,連帶著望向天魔真君的眼神中,也帶上了些許戲謔之色。
這個天魔真君,此舉分明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看這樣子,非但沒有就此討好到楊帆,反而還弄巧成拙,讓他自己都有些下不來臺了。
就在天魔真君眼眸漸漸陰沉,在場其餘人面露玩味之色時,楊帆終於是再次笑著開口了。
“行了,你起來吧,剛才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還望你不要在意,今後你就跟著我吧。”
說著,楊帆衝身後的許心然使了個眼色。
許心然先是愕然,隨即馬上會議,當即上前,笑著扶起玄幽天女,將她帶到了楊帆身邊。
看著楊帆向她投來的似笑非笑眼神,玄幽天女不知為何,內心竟是沒來由一緊,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難道說,他剛才真發現了什麼?可這又怎麼可能呢?
玄幽天女頓時感覺大事不妙,一顆芳心幾乎是在瞬間大亂。
楊帆這時卻沒有管這些,他在將目光,從玄幽天女的身上收回之後,便重新看向天魔真君,淡淡一笑道:
“天魔掌教,你放心,玄幽今後留在我這,我是絕不會虧待她的。”
聽到楊帆這種話,原本還微微懸著一顆心的天魔真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