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哦”了一聲,問帝時序,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會她一個人先去學校,還要扮醜?
帝時序說:“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知道問不出答案,阿寶撇了撇嘴巴,上了帝家族給她準備的車。
目送阿寶的車走遠,帝時序從衣兜裡拿出兩張賀卡一樣的東西,遞給打算溜走的江太陽和龍菸月。
“這是什麼?”龍菸月雙手抱胸,高冷態度。
江太陽則誇張的大喝一聲,隨後躲到龍菸月身後:“啊,表哥,你這是做什麼?逼良為娼嗎?我是不會去參加那些見不得光的派對的……”
帝時序冷冷的看了一眼江太陽,後者愣住,默默的從龍菸月身後站出來。
“鬧夠了?”他問。
江太陽想說一句‘沒有’。
但是她打不過她表哥,只得不甘願的點了下頭。
帝時序:“那就好”
江太陽和龍菸月兩人老老實實的一人從他手裡抽走一張‘賀卡’。
“你們兩個照著上面的做就是了”說完,不等兩個小丫頭片子看完,或張口詢問,他越過她們就上了樓。
行至樓梯拐彎處的時候停住腳步對她們說了句:“有不懂的問負責人,別來惹我。”
龍菸月眉梢一挑,只覺得這人真是不懂得遮掩,對她們兩個的耐心還沒有對剛才被他送走那位一半呢。
這麼想著她就看了一眼旁邊的江太陽,對方已經流出兩行清淚,用悲傷欲絕的調子喊出兩個字:“表哥……”
龍菸月看了一眼對方捂在手心裡沒藏嚴實的眼藥水,默默的收回視線,開啟手裡的賀卡,然後……
她有一句‘mmp’非常想跟帝時序徹夜長談一下。
人比人氣死人,她真的萬分肯定對方眼睛絕對有毛病,不然怎麼會這樣對她這種如花似玉的美嬌娘?!
簡直不是人!
阿寶自然體會不了龍菸月此刻包含了血與淚的指控,因為她迎來了自己的入學儀式。
鏡頭漸漸拉近,到帝國學院二年級帝王班……的隔壁班級。
金色波浪捲髮的美女踩著高跟鞋站立於寬廣的講臺上,用柔美甜膩的聲音說:“今天我們班來了一位新人,請進。”
而這位新人就是阿寶。
她站在教室外扯了扯嘴皮,覺得對方的稱呼有點奇怪。
新人?不是應該稱呼‘新同學’嗎?
雖然這樣想,不過她也沒怎麼在意,只覺得這個班並不像她想的那麼混亂,實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畢竟,在她看來,帝時序既然讓她扮醜,那麼就是想跟她玩點花樣。
既然如此,她被分配的就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的班級才對。
聽到老師的聲音後阿寶走進教室。
讓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是她發覺教室靜得出奇。
彷彿在這個教室掉一根針都能造成‘山崩地裂’這樣的效果。
她看到前排的一個男生似乎想要打噴嚏,幾次三番的用手捂著,硬生生憋住之後,才鬆了口氣。
這群人不會有神經病吧?
她搖搖頭,剛想來場驚世駭俗的自我介紹,誰想金髮美女老師居然說了句:‘儀式可以開始了’。
儀式?什麼儀式?
阿寶覺得自己按照帝時序的吩咐打扮得這麼……給力,現在怎麼能就此罷休?
她還得將帝時序給她準備的‘臺詞’唸完才行!
所以她並沒有發現,班級裡的人因為金髮美女老師那句‘儀式可以開始了’神情都變得認真而嚴肅了起來,只有極個別的人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她幾步走到講臺中央,拿起講臺上講課用的話筒就開口說:“人家叫張美麗,意思是長得很美麗漂亮的意思啦!人家性格有點憂鬱,而且話少,而且還是單身呢,請大家以後跟人家好好相處,謝謝大家!”
她唸完後,教室裡嚴肅詭異的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她莫名覺得有點圓滿。
嘎嘎嘎……
教室裡的學生感覺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哈哈哈!”一聲大笑之後,教室裡的沉悶被打破,整個教室在一瞬間發出了驚人的雜七雜八的聲音。
一些同學笑得邊抹眼淚邊鸚鵡學舌:“人家張美麗……”
“哈哈哈…她…她還性格憂鬱?……話少……,特…哈哈…單……單身?”
“哈哈哈……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