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待rì後除了曹劉,再做計較不遲?”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就先依眾將軍所言?”
眾將異口同聲:“請主公深思之!”
“好吧,那我今兒就先不死了。”
眾人這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袁尚將寶劍回鞘,然後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曹ā自己割了自己的頭髮,權以代罪,我今rì若也是自己割了自己的頭髮,卻是有些效仿他的嫌疑,實在不是我的ìng格。。。。。。。。。還是應該換一個地方割一割,大家幫我想想,我應該自己割自己的什麼地方好呢?”
這一下子,眾將可是犯了難。
自己割自己,除了頭髮,還想還真就是沒有什麼好地方了。
卻見鄧昶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開口道:“曹ā自斷其發,實在是沒有什麼創意,委實落了下乘,若想割的驚天地泣鬼神,屬下認為非自宮而不得也!”
“。。。。。。。。。。。。。。。。。。。。。。。。。。。。。。。。。。。”(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四章罪己書
俗語說得好: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鄧昶這老小子,有的時候看起來很機靈,但有的時候是真二啊,二到你想一刀劈了他,都怕髒了自己的手。
大廳之內,袁尚狠狠地白了鄧昶一眼,他現在突然升起了一股想剁了這老頭,然後拿他的肉當包子餡的衝動。
也不知道白痴做的肉做的肉包子味道牙不牙磣。
沮授與鄧昶也算是平rì裡私交甚厚,此刻不由得長嘆口氣,對這個腦瓜子少根筋的朋友表示深切的無奈與哀悼。
袁尚的ìng格雖然猥瑣了些,但卻不好殺,更何況鄧昶算是他的患難之交,大廳上的一句屁嗑,袁尚應該是不會殺了他。畢竟,以沮授的瞭解,袁尚不是那種隨意要人命的君主。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估計等廷議開完之後,鄧昶這頓揍算是免不了啦,因為沮授知道,袁尚最擅長的就是讓人生不如死。
這就是沮授心中默默的替他悲哀的真正原因。
甩了甩頭,將腦中對鄧昶的憐憫輕輕地甩出腦後,沮授走出班來,對著袁尚拱手道:“當年曹ā割發代首,其舉實令天下人佩服,主公若是從行其道,也無不可,但不免落了下乘,以授看來,不妨另外再換一種方法以行之。”
袁尚聞言,頓時一喜,忙道:“公與先生有什麼想法?還請快點說出來!”
沮授想了一想,隨即慢悠悠地開口道:“啟稟主公,以沮某之見,主公若是真有悔過罪己之意,不妨親自撰寫一篇罪己書,影印多復,散博與天下,如此不僅河北之軍民知道了主公的認錯與悔過之心,天下百姓你更是對主公的此舉此行有了深刻的認識,主公不妨嘗試之?”
袁尚聞言點頭,道:“公與先生此言真乃高論,只不過袁某筆法平平,文字功底淺薄,讓我自己寫一篇罪己書,未免有些太過難為人了吧?”
沮授笑著道:“主公,我軍有陳琳在,天下何等文章卻能難將於他?”
袁尚聞言,頓時jīng神一振,道:“對啊,有陳琳在,堂堂的天下一地筆桿子!有他在,害怕有什麼文章寫不出麼,就讓陳琳去做,公與先生,此事還請勞煩你去安排了!”
沮授輕輕地一拱手,笑道:“主公放心,此事盡有沮某安排排程。”
袁尚點點頭,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隨即揮手道:“既然事情已經決定,那今rì的廷議就暫且告一段落吧大家也都勞累了,早些回去休息鄧昶留下,其餘人等散了吧。”
眾人隨即領命而出,來到議事廳外,田豐好奇的瞅了瞅身後的軒攔,好奇地道:“主公單獨留下了鄧昶,不知卻是有何事要與其單談,著實令老夫好奇!”
沮授搖了搖頭,笑道:“我若是你,就斷了這份好奇的念頭。不是咱們該知道的,最好是不要知道”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議事廳內,乍然傳出了“叮咣叮咣”的劇烈響動,夾雜著鄧昶老兒鬼哭狼嚎般得求饒之聲,格外的醒人耳目。
田豐眉頭一皺,淡淡地哼了一聲,道:“胡鬧!主公真實越大越活回去了,議事廳內,如何可以行此毆打之事?”
沮授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他就是長到八十,估計也是這個德行,真想不到他居然會是袁紹老主公的兒子不過,你說他越大越回去,我倒是不甚贊同,這一次從關中進兵中原,雖然失敗了,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