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了,火焰照亮了夜空,再加上袁軍士卒紛紛點起的火把,將黑山賊門驚詫的面孔照了個透亮。
“糟糕!中伏啦!”黑山軍一個個高聲喊叫。
“不要亂!”但見那領頭的黑山軍侯駕馬從帥帳飛奔而出,手中還握著袁尚的銀盔。
冷然的看了看已是在谷口正門佈下陣勢的袁,這名黑山賊的軍侯心中頓時一陣發緊。
“袁紹之子何在,可敢出來答話?”
隨著黑山軍侯的喊聲落下,但見佈陣在谷口袁軍紛紛散開,袁尚一馬當先,身邊簇擁著張頜,高覽等人,穩穩的排成陣勢,與營內的黑山軍遙遙相望。
此時此刻,包括張頜,高覽等諸人在內,無一心中不對袁尚佩服的五體投地,三公子真乃高人也!原以為他回了河北地界這般小心謹慎不過是多心之舉,不想今夜竟果然有人來偷營,若不是按照三公子的吩咐早有準備,己方今夜還真就可能是兇吉難測,一個不好,就有累卵覆滅的危險。
張頜等人心中佩服袁尚的時候,對面為首的黑山軍侯卻恨得咬牙切齒,把不得把袁尚拆了骨頭活吞。
遙遙的舉著手中的戰刀,黑山賊軍侯高聲呵斥道:“哪一個是袁紹之子,出來與某答話!”
袁尚聞言噗嗤一笑,雙腿微微一夾,緩緩的打馬出陣,衝著那黑山軍侯喊道:“你這個人真是缺乏教養,問人家之前,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姓名嗎?忒的不懂規矩。”
那黑山軍侯的嘴角抽了一抽,哈哈大笑,點頭道:“報上姓名又如何?老子姓杜名遠!乃是黑山燕帥麾下正軍副先鋒,爾便是袁紹之子?不錯,不錯,真是好算計,好計謀!在河北之地竟也絲毫不予大意,佈下這等陣勢,算你小子厲害,比你那死鬼老爹還要強上幾分,老子今rì栽於你手,也算是敗的不冤,來來來,你我今rì見個輸贏!”
袁尚不屑的一撇嘴:“少廢話,拍我馬屁也不好使,本公子跟你們黑山軍無怨無仇,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劫我軍的營寨,活該自己找抽!識相的就把本公子的頭盔還回來,本公子或可發發善心,留你一個全屍。”
杜遠聞言楞了一楞,接著晃了晃手中的銀è頭盔,道:“你要的頭盔,可是此物?”
袁尚點頭:“不錯,就是它,為了引你們這群笨賊上鉤,看看本公子下了多大的血本,連貼身的銀盔銀甲都捐贈出來,打點勝仗我容易嗎?”
杜遠眨了眨眼,呆愣愣的看了袁尚許久,接著突然露出一個yīn險的笑容,隨手將自己的頭盔拿下,卻是將袁尚的銀è亮盔罩於自己的頭頂之上。。。。。。。
袁尚面è一變:“你變態啊,戴我頭盔幹嘛?”
杜遠哈哈大笑,搖頭道:“老子今rì雖是被你算計,但好歹卻是賺了一個上等的帥盔,也算不陪!姓袁的!你若是有能耐,就殺了老子,然後從我的的頭上將你的帥盔撈回去吧。”
看著雖然是深陷重圍,卻是趾高氣昂的黑山賊軍侯杜遠,袁尚楞了好久,終究是長聲一嘆:“太不要臉了,天地下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誰敢與我拿下!”
一旁的高覽早已躍躍yù試,一口鋼牙緊咬,道:“公子還跟他們墨跡什麼?此等惡賊不除,rì後必是禍患,且待末將與雋乂齊出,將那賊首活捉於公子面前。”
袁尚見眾人戰意十足,隨即點了點頭,道:“好!既是高將軍有如此熱情,本公子就放你們出馬,還有張將軍也都一併上吧,讓那杜遠瞧瞧我等的能耐!不要墮了我河北之軍的氣勢!”
張頜,高覽等人聞言一同高喝:“諾!”
接著便yù打馬出陣。
“等會!”袁尚又再次開口。
“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袁尚一臉笑容,低聲道:“殺黑山賊不要緊,不要壞了我的頭盔,那玩意挺貴的。”
“。。。。。。。。。。。”
“撲--”隨著一聲巨響,山谷深處的帳篷被點燃了,只聽轟隆聲滾滾滾,戰馬嘶鳴,呂玲綺率領著麾下兩千賊眾,乘著黑山軍的注意力都被袁尚吸引,從谷內深處殺出,攻打其後部,與前部的張頜,高覽形成夾擊之勢,頓時將黑山軍的勢頭徹底打亂。
杜遠的臉è頓時一百,想不到那袁家小子與自己東拉西扯了好半天,原來卻是還有這般地佈置後手!
與此同時,張頜,高覽二將率領大軍從谷口撲殺而來。
戰鼓聲中,高覽提刀一馬當先衝過前鋒掃清的道路,撲入了敵陣之中。亂紛紛的敵軍被突入的袁軍摧枯拉